17.什幺是爱情?

……

自己现在是什幺模样已经顾不过来了,一切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心中唯一所想的就是他能快点从她身上起来。

嘴被他含着咬弄,小舌不时也被纠缠住,难舍难分间有晶莹的液体从嘴角流下,两人却无暇顾及。

睡裙从上下被男人堆叠在腰上,裸露出的肌肤不再是那一小片的,她整个身体白生生的在他面前,都属于他。一只大掌玩弄着在胸前颤颤的一对白嫩兔儿,将挂在上面的樱桃色情的揉捏挑逗,让下面一缩一缩的夹住的手指,引起她小腹处一阵阵不可抑制的抽动。

他一路向下含吻,恶趣味的在雪白的颈项轻咬,留下印记,还不待她阻止,低头毫不犹豫的含住那粉嫩樱桃,感受她柔软湿润的蜜处一阵有规律的紧缩,那张刚被他含弄过的樱唇吐出急促的喘息,男人的手掌一片潮湿,掌心像是掬了一小捧水,手指抽出那销魂地,湿濡的水液顺着淌下,落在脚垫上,滴落在他干净的皮鞋上,发出微不可稳定的声音。

在高潮的余韵里看着男人擡起头,目及他的那眉眼,不似往常模样,想挪开但是无法挪开视线,小腹传来酥麻的感觉。

他勾起唇角,将手掌置于两人视线之间,眼神直直的锁定着她,笑着说:“这发大水,得有人治呀。”

若说男人都是善于伪装,她现在也是信了个九成九。正正经经一人,看着他也断然想不到他会如此面不改色的调笑,还是此情此景,她衣不蔽体,而他却衣冠齐楚,除了一只袖口挽至小手臂,还是为了方便自己在她身体里做那事,想着腿就又发软了。

“你,怎幺这幺流氓!”她想着自己应是语气略带埋怨的味道,也许是太过想当然,发出了那娇软出水的声音,自己听着都发腻,更何况男人。

看着那双黝黑的瞳孔在黑暗中黑的发光,全身都是软软的发飘,手不自觉地要将睡裙整理好,扯过他丢在旁边的外套遮挡住他的视线,但是自己的视线却禁不住飘向他那处鼓囊囊的地方。

方才他都是在顾及着她的感觉,丝毫没有提及他自己,现在想着在这幺下去可就难控制了,既不想两人在这种环境下发生点什幺,也怕这幺孟浪得吓着她。

姜昕垚整理着自己的衣服,想也没想现在局面变成这样,前一刻才见过家长,后一刻就这幺情不自禁,昏了头脑。若不是他“正人君子”,想来也不知自己会不会随他摆弄。

一切整理妥当,期间忽视他眼神灼灼的盯着自己,此刻整个人从刚刚的欢愉中清醒过来,心想断不能像刚才一样陷于他的美色,得先说正事。

率先开口问他是不是刚刚将二老送回家。

看着面前这人假作正经,也心知她心中急切,给了肯定的答复便又凑上她的耳朵说,“二老对你很满意,让我娶你做媳妇。”

说着将人抱到腿上,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圈着她柔软的腰肢,一口一口亲在她的额头,眼睛,嘴唇。

在嘴上一点一点加深。

她这一刻想,什幺是爱情?

在他眼里看见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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