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三人到了酒店,前台是两个女孩,模样不难看,应该是出来兼职的女生。房间在五楼,面积很大,一个巨大的落地窗正对闹市区,外面鳞次栉比的楼宇间闪烁着无数宾馆的招牌。我又想起我的女友了,她频繁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永远是一幅和陌生男人做爱的画面,然后自然而然地我的阴茎就硬了,她已经融入了我的灵魂,像寄生在树干上的藤蔓,她置换了我的汲取精神养分的经络,我一旦离开她,便会干枯死去。
今晚我面对床上的两位陌生女人,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却是女友,管不了那幺许多了,我很快脱得只剩下一条白色的男士三角内裤。我的阴部如此平坦,如果只看局部,根本没有人能想到内裤的下面是一根男人的小阴茎。美琪也慢慢脱下了短裙和上衣,只留下蕾丝的胸罩和内裤,白皙高耸的双乳随着身体微微晃动,内裤的布料嵌入到阴唇之间,美琪专门清理过阴毛,所以下体光秃秃得。
美琪拉开我的内裤瞅了一眼,说道:“鸡巴本来就小,还长着阴毛,为什幺不剃了呢?”说来也巧,宣琪正好从包里掏出了一罐蜜蜡。其实我的阴毛很稀,而且毛质比较差,和其他男生比起来,我的阴部还算比较白嫩。我从来没有脱过毛,也觉得没必要,但美琪执意要这幺做,而且宣琪表示她亲自动手。
于是我俩进了浴室,我仰面躺在浴缸里,宣琪先用小剪子把较长的阴毛剪掉,然后水洗,她的手指很长,来回翻动着我的阴茎,感觉很舒服,但对拔毛的恐惧让我无法勃起。她涂抹蜜蜡,过了一会儿趁我不注意,一把撕了下来,“啊——”我尽量压低声音地低吼着,这时我的阴部顿时红肿起来,她又用一些精华素涂抹一遍,清凉感缓释了我的疼痛。
宣琪的手法非常娴熟,阴部被清理得十分干净,我望了一眼我的阴茎,它可怜兮兮得缩在胯下,就像小腹下面莫名其妙长出来的小拇指般大的赘肉。宣琪笑着来回抚摸着我的小阴茎,像是在关心一只生病的小仓鼠,她问道:“疼吗?我帮您揉揉吧。”由于鸡巴缩得厉害,她只能把拇指和食指环起来才能拉住我缩着的阴茎,然后她缓缓地套弄着。
此时房间门开了,透过毛玻璃,我隐约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应该是个男人。难道是仙人跳?我当即便要爬出浴缸,宣琪则按住我说:“别担心,我四个人一块儿玩。”怎幺可能不担心,我心里打着鼓,甚至想到了倒卖器官的人贩子。那男人和美琪在外面低声交谈着,十分钟后,男人脱了衣服往浴室这边走来。我还没来得及制止,宣琪就把门打开了。
男人进来,但宣琪没有说话,她直接就跪在地上开始脱衣服,直到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匍匐着爬到男人的胯下,用双手捧着男人的阳物轻轻舔着。那是我见过的最大的阴茎,我感觉有二十多厘米,宣琪用两只手交叉握着,仍然露出龟头和系带,尽管宣琪的手指很长,但是并不能把它环起来。宣琪舔了一小会儿龟头,然后把脸贴在阴茎上,反复吻着它的肌肤,男人阴茎的根部抵着宣琪的下巴,而龟头已经高过了额头,宣琪背后的我只能看到那高过头顶的龟头上下跳动着。
我当时就看呆了,出于动物防守本能,我膝盖内收,夹着大腿,缩在浴缸里,而我的阴茎则因为强烈的视觉冲击而挺立着。这是耻辱啊,我那不足11厘米的小鸡巴就这幺可耻得硬着,而那男人20厘米的巨大阳根就在我面前享受着女人的跪舔。我一瞬间有想切掉鸡巴做女人的冲动,我实在搞不懂这11厘米的唇膏有什幺用。
那个男人是个外国白人,有两米多高,而且有一身强壮的肌肉,他的腿几乎和宣琪的腰一般粗,宣琪就像小木偶似的趴在他双腿之间,他的腹肌有八块,非常漂亮。更加让人惊叹的是他极富男人味的脸,柔软金黄的头发下是深深的眼窝和蓝色的瞳孔,高耸的鼻梁像伟大的落基山脉,两颊和嘴巴四周有淡淡的胡茬,这简直是美国大片里走出来的男人。
男人把宣琪推到一旁,那巨大的阴茎就赤裸裸地出现在我面前,仅仅一米远,我整个人僵硬得缩在浴缸里。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宣琪跪着转过来对我说:“他就是我们的主,神圣的爱德华。”此时我才发现,宣琪的下体和我一样,光秃秃地附生着一根小小的阴茎。
他也是个性无能的男人,不过他要比我严重一些,他的阴茎小得如同一个花生,而且无法硬起来。除了长着阴茎,胸比较小之外,他几乎和女人一模一样了。宣琪对我说:“您不要害怕,我和你是一种人,我们都是性无能的人。对于我们来说,我们其实不能算是男人,你不是也这幺认为的吗?那就性这个层面来说,我们存在的意义又是什幺呢?你要理解,首先,女人应该和真正的男人做爱,而我们不能算是真正的男人,我们是上帝制造的残次品;其次,我们可以成为女人,然后和真正的男人做爱,一方面可以满足我们性的需要,但更重要的是满足了男人的需要;为真正的男人服务,这是我们的责任。”
宣琪停顿了片刻接着说:“作为残次品而恬不知耻得占有资源,这样的人可以称之为寄生虫。从出生那天开始,我们体内的基因就决定了,我们就是残次品,我们就这幺稀里糊涂地活了二十年,我为此感到丢脸。我国有句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像我们这样的残次品活在世上,是对自然法则的亵渎。还有多少亿的男人不自知,所以我们要启迪他们,我们要代他们还债。”
“我们的力量很渺小,能做的就是服务好我们的神,神是真正的男人,而我们需要做的就是两件事,献出女性和献出自己。美琪是我的女友,但我不能像男人一样给她快感,我只能把女友献给神,求神的恩赐;神没有理由眷顾低贱的我们,因此我需要付出代价,我要为神献出身体和信仰。美琪是我的主人,我是她的奴,她是我的天使,而他是我的神。现在在你面前的就是我们的神——爱德华。”
爱德华向前走了两步,把阳具靠近我的嘴唇,他问我:“你叫什幺名字?”
“良。”我怯怯地回答道。
宣琪望了一眼爱德华,对我说:“这个名字很好听啊,就是不够女性化,不如以后称呼你小娘吧?”我不知道该怎幺回复。
爱德华弯下腰,用两根手指轻轻捏着我的龟头,说道:“这个很可爱,你很漂亮,你干净得像女孩子一样。”然后他来回抚摸着我大腿内侧的肌肤,那里的皮肤十分光滑细腻,爱德华摸了许久,我刚刚软下去的阴茎又硬了。
“你可以帮我口吗?”爱德华温柔得询问我,然后用阴茎敲了敲我的嘴唇。
这根阴茎不仅巨大,而且皮肤洁白,隐约有一股薰衣草的香气,阴部很干净,清理阴毛是他们的习惯。我不知道怎幺办,只觉得四肢发软,心脏扑通乱跳。我猜我已经羞红了脸。看着这阴茎,我不免有些嫉妒那些可以享受此物的女生,我双手搭在浴缸边缘,当我左手发软坠落时,正好蹭到了我的小阴茎,我一下回过神来,我看着我那一截赘肉,突然想开了似的,用双手握住爱德华的阴茎。
它和我的小臂一样粗,有小臂的三分之二那幺长,我双手根本无法握住它,我尝试着吞下龟头,却发现并不容易。我只能用嘴唇和舌头亲吻和舔舐,我的舌头很灵活,卷着、刺着、扫着爱德华的龟头和马眼,然后舌头来回拨动着龟头下方的系带,马眼溢出一滴透明的前列腺液,我小口吮吸干净,然后我的舌头从龟头到根部来来回回扫着,然后轻轻含住阴囊,他的睾丸有未脱壳的巴旦木果那幺大,把我的口腔塞满,我舌头在阴囊上灵活得画着圈圈。
我的阴茎也涨得厉害,甚至有些疼,我只好用左手握住我的小鸡巴,左手的和右手的触感完全不同。左手一把就能握住我的阴茎,并且不露出一点儿皮肤,而右手只能扶着爱德华的阳具,根本握不住。这幺巨大的阴茎享受我嘴唇的爱抚,这种满足感不是所有人能体会的。和这根阴茎相比,我的阴茎只能算阴蒂,如果我的肛门的阴道,前列腺是G点,那阴茎就是阴蒂,如此一来我就能成为女人了。
想到这里,我一口含住了爱德华的龟头,瞬间龟头在我口中膨胀,我舌头包裹着龟头,不断有液体从马眼流出来,被我吞咽下去,我尝试上下吞吐龟头,喉咙发出“咕咕”的声音。“啊——嘶——”强烈的快感让爱德华发出阵阵喘息。能让这幺伟大的阴茎达到快感,这让我感到很自豪,于是我更加卖力得吞咽面前的阴茎。
此时爱德华逐渐攀上高潮的峰顶,阴茎越来越大,龟头通红湿润,阴茎青筋暴起。他双手按着我的头,阴茎深深插进我的喉咙,我温暖湿润狭窄的喉管包裹着硕大的龟头,扁桃体和舌头在狭窄的口腔里摩擦着阴茎,他按了十几秒钟,我差点儿因为窒息而昏厥过去。然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腰胯就前后移动起来,阴茎在我的喉管里来回抽插,我双手抱着爱德华的双腿,身体却瘫软下去。
“啊——啊——嗯——”爱德华加快抽插频率,双腿一会儿紧绷一会儿舒张,突然一种专属于男人的原始欲望在我的口中达到高潮,大量白花花的精液射在我的口腔深处,爱德华没有松手,仍然前后抽送着,少量精液被龟头带到我的口腔,从唇角流了出来,更多的精液则被推到喉管深处,被我吞咽下去。这时爱德华松开手,把龟头抽了出去,我整个人像是泄了气一样瘫坐在浴缸里,此时我脑海里只有口中那汩汩射精的洁白而神圣的阴茎。我们拿什幺和他比呢?如果有个女人此时让我和爱德华插入阴道,我根本没有插入的能力,即便侥幸插入,顶多也就是三五秒钟就在阴道口射了出来,爱德华的阴茎能够把阴道的褶皱完全撑开,然后抽插一个小时,把我那低劣的精液用龟头全部掏出来,然后把自己那完美的精液射进女人子宫口,看到了吗?在神的面前,我等废物毫无反手之力。
被巨大阳物冲击的快感还没有消退,爱德华就把我从浴缸里捞了出来,让我支着浴缸背对着他,我已经预感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但我竟然没有抗拒,反而娇媚地回头望着爱德华,渴望他插入我的身体。由于偶尔和男人约会,所以我平时没事就喜欢扩肛和灌肠,肛门可以插入直径3.5厘米的肛塞。但是爱德华的阴茎直径恐怕有5厘米,正当我为此担惊受怕时,宣琪用管子往我的肛门里挤入大量润滑油,又用手指在屁眼周围抹匀润滑油。
我的双腿本能地夹紧,这是因为恐惧带来的抗拒,爱德华把一条腿插进我的双腿之间,我根本无法抵抗他的侵入,粉嫩的后穴就这幺暴露在爱德华面前,爱德华一面按着我的脖子,一面握着他那粗大的阴茎对准我那湿淋淋的后庭——
“啊——”
爱德华把龟头塞进我的小穴,一股撕裂的痛快感从双腿之间迅速传到我的大脑,我无法控制我的喉咙,只觉得后庭似乎要裂开,身体像是被巨物撑开一样,我瞬间拱起脊背,双腿一软,跪在浴缸旁边。
“怎幺样?还能受得了吗?”爱德华体贴地问我。
“疼,等我几秒钟。嗯,您一会儿可以轻一点儿吗。”我不知道我怎幺了,我失去了拒绝的能力,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那根阳具插入我的后庭。须臾我支撑着再次趴在浴缸旁边。
爱德华小心翼翼得把阳具送入我的小穴,我深吸一口气,然后放松身体,括约肌也松弛下来,他一厘米一厘米得缓缓往我的肛门里深入,我的双腿不停地颤抖,小鸡巴也前所未有得挺立着。这时爱德华把龟头拔了出来,发出“噗”的声响。空荡荡的小穴被带出粉红色的肉,我回头祈求爱德华继续插入,他一只手按着我的脖子,说道:“骚货,你的下面可真是紧啊,主的鸡巴大不大啊?操的爽不爽啊?”
“爸爸,您的鸡巴好大啊,请继续操我,好吗?我好爽,我想一辈子让你操,我想当您胯下的低贱的奴,日日夜夜被你操。”
“腿再张开一点。”爱德华用阴茎抽打着我的屁股,我刚一张开腿,爱德华就扶着鸡巴捅了进来,直接侵入了半根阴茎,然后猛烈地撞击着,一下一下快速的抽插着……
“啊!啊!嗯……操我,用力点。”我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力量撞击着我的前列腺,小阴茎也开始分泌前列腺液,爱德华有力的冲击带来了一种灼热的痛感,小臂一样粗的阴茎如同滚烫的粗大铁棒,在我的蜜穴里进进出出,这种痛带来的快感让我欲罢不能。
抽插了十分钟,爱德华决定更深一步,他双手扣住我的胯,用力往后一拉,同时他腰部用力,把整根阴茎插入我的小穴,我感觉他要插到我的喉管里去了,我的小鸡巴瞬间射出一股股尿液,这是我第一次被男人干得尿失禁。
“啊——我要死了,你操死我吧。”我大声叫着,整个身体被爱德华操得颤抖着。我虽然和其他男人做过,但从没有哪个男人像爱德华一样强悍,爱德华一手拉着我的双臂,一手扶着我的腰,从背后疯狂插着,而我像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女人,撅着屁股在他双腿之间迎来送去。
又操了十几分钟,爱德华把我转过来,我不敢看他,只用双手扶着他的胸膛,低着头,他那巨大的阴茎就在我的胯下,我想跪下来吮吸它,但是爱德华没给我机会,他双手擡起我的两条腿,把我抱起来,我赶紧双手环起来,吊在他的脖子上,这样我的小穴更加舒展了,他挺着腰顺利地把鸡巴插入我的蜜穴,对我说:“你的屁眼已经被我插松了。”我整个人爬在他的胸前,硕大的胸肌就在我面前,我从小腹往下看,隐约看到他粗大的阴茎在我的胯下进进出出。
我双腿勾着他的腰,跟着他的频率前后晃动着,爱德华用力刺穿着我的下体,享受着征服一个亚洲男人的快感。不,我们怎幺敢自称男人呢?我们是没有阴道的女人,只能用肛门和喉咙服侍我们的神。瞧啊,我这女孩子一般的身体,像玩具一样被神玩弄着,我作为男人的最后一点尊严也被他伟大的阴茎击碎了。我被面前这个男人征服了,他用他那二十多厘米的巨大阴茎把我征服了。
“不要……我受不了了……我要死掉了……”我窝在他的胸膛里小声呻吟着,“啪啪啪”,他的大腿撞击着我的臀部,不停地发出巨大的声音,我整个人像是漂浮在空中,眼前的景象也逐渐迷离了,我像是躺在天国的摇篮里。我不由自主地迎合着自己的丰臀,恨不得一辈子都插着爱德华的阴茎。
这时爱德华把我抱到床上,我的双腿仍然夹在他的腰间,他把我折成L型,把我的双腿架在他的双肩,双手支撑着床,整个身子压了过来,继续抽插着,现在的我和女人一样,岔开腿露出小穴,看着这个男人疯狂入侵自己的私密之处,我仰面望着这个男人,他棱角分明的面庞几乎要勾走了我的精魂。
“舒服吗?”爱德华空出一只手,用两根手指捏住我的小鸡巴,像捏着一根香烟,此时那阴茎的马眼早已湿得一塌糊涂,一大滩透明液体洒在阴茎根部。他不停地向我的小穴冲刺,肉径一阵阵地痉挛,缠绵不尽的快感传到我身体的每个毛孔,我的喉咙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我放弃了我作为男人最后的自尊,主动迎送着臀部,淫荡得喊道:“啊……啊……我不行了!啊……不要……啊!不要插我了……嗯……啊!又进来了……啊!要被你干死了……啊……好厉害……啊……主人……以后天天……操我……好吗……”
在我近乎疯狂地迎送与淫叫下,爱德华变得更加亢奋,他把整个身体压过来,我身体几乎呈现对折的姿势,他整根阴茎严丝合缝地插入我的小穴里,我扭动着柔美的腰肢,微张着朱唇,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泛着微红,我的乳头也涨着,几乎要分泌乳汁了。那根胯下的巨棒直插入我的直肠中,发起猛烈的冲击,每一下都是力道十足,那粉嫩而又巨大的龟头剐蹭着肉径内壁,把体内的媚肉也拉了出来,小穴如同开了一朵粉红色的花朵,这是专门为神绽放的欲望之花,它开在我的双股之间,乃是神辛勤灌溉的结果。
我这具女人般娇媚的身体,此时浑身颤抖着,喉咙发出女人般动听的淫词荡语,潮红的脸上充满了淫欲,胸前不断渗出滴滴汗水,小腹伴随着插入的频率而不停地鼓起,我那小小的阳物终于忍不住了,“啊——”我射出了一滴半透明的精液。
“我射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让我死在您的胯下吧,让我永生永世跪在您伟大的阴茎下吧。”我像娇柔的女人一样,向上天祈祷。
爱德华把我的双腿放下,整个身体趴在我身上,我紧紧得抱着他,这个在我身上激烈起伏的男人,这个把阴茎深深插入我的肛门的男人,这个我将要一生伏拜的男人。我双股间的嫩穴如同一张会吮吸的小口,紧紧地含着主人粗壮的阳具,那窄窄的后庭之门随着操我的节奏张开、闭合、张开……最初的抗拒与害羞,现在却变成了淫叫和迎合,精液和前列腺液顺着股沟浸润着蜜穴,我上下扭动着腰,舔着嘴唇,沉浸在这无尽的欢愉中。
“用力……操我,好深……不要停。”我疯也似的搂着他把蜜穴迎上去,“好深……主人,你好厉害……您的鸡巴好大……操死我这个废物吧。”此时我的汗水已经打湿了我的秀发,柔弱的躯体在男人身下抽动着,充满了女人味。我在神的胯下辗转呻吟,随着主的每次插入,我就夹紧双腿,臀部迎上,谁会想到,这个曼妙的躯体竟然属于一个男人。
“啊——嗯——”爱德华发出低沉的吼叫,他的阳具突然膨胀起来,他激烈地冲击着我的胯下,腹部出现一阵一阵的痉挛“啊——”伴随着主人的嘶吼,一股股浓白色的液体注入到我后庭深处,我的后穴不由自主地强烈收缩,死死地包裹着阴茎,生怕它离开,刚刚射精的龟头十分敏感,我嫩穴迅速抽搐着,快速得夹着主人的肉棒,肉棒仍旧在我的蜜穴里意犹未尽地跳动着。
我好厉害啊,我紧致的小穴继续挑逗着爱德华,他的阴茎还硬邦邦得,他集中力量又开始更加猛烈的抽插,每一次都用尽力量,把整根阴茎都插入到最深处的花心。我早已被操得体力尽失,瘫软在他胯下任由他发落,只有蜜穴仍下意识得吮吸这插入的巨根。“嗯……我不行了……啊……”我轻轻哼唧着。
这时爱德华正对着肉径深处的花心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啊——”我发出一声柔媚的娇喘,小穴瞬间收紧,主的阳具顿时又粗大了几分,他大力抽插了几下。“喔——”爱德华有又一次把精液射进我的蜜穴,爱德华的阴茎仍然插在我的下体里,大量的精液在我的蜜穴深处滋养着花心,我的小腹鼓着,这都是主给我的赏赐。
主抽出阳具,由于操的时间太长,我的蜜穴暂时无法闭合,留下一个二指宽的洞口,我的腿仍旧岔开着,乳白色的浓精从洞口缓缓流出来,我整个人双眼迷离,仰躺在床上,面颊微红,岔开的双腿仍然在微微颤抖,屋顶的灯光此刻正笼罩着我淫荡的躯体。
从这一天起,我发誓,我要成为爱德华真正的奴,我把整个生命交给他,他是我的神。他是男人,我不是,我所谓的男人的尊严,已经被他踩碎了,用鸡巴射进了我的屁眼里,我今生唯一的使命就是把所有都奉献给神,我是个没有阴道的女人,我是一个残次品,我要祈求神的宽恕,我要为自己的存在而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