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在宜城和莫三老酒观察了几日,也顺利拿到了一些可用的资料。
闻谦再滑,也绕不过闻家,更何况他现在为求自保主动去寻求庇护。
被卡住的关口渐渐突破,事情顺利的进行着。老酒和莫三继续盯着情况,白粟返回了私岛。
在前两天某个不眠的夜晚,白粟竟然起了个荒唐的念头。
他想把闻斯妤永远囚禁起来。
不过这个想法被他自己马上打散了,这不是他该做的。
白粟的本意是等事情尘埃落定就将人放回去,至于怎幺让闻大小姐闭嘴他也一直在考虑。
但在这个莫名其妙的荒唐想法一闪而过的时候,却让他头疼的一夜没睡。
回到岛上,白粟发现张梵正在和闻斯妤打牌。
张梵嘻嘻笑着,看了眼手里的牌抽出两张一摔,“王炸!”
“靠!!!”闻斯妤皱眉怒骂。
屋里,张梵搬了个小板凳坐在一旁,闻斯妤盘着腿坐在床尾一角,一摊扑克零零散散在床上。
白粟皱眉看着两个人,语气冷淡道:“挺悠闲啊二位?”
张梵见他回来,眼底闪过一抹亮光,冲他招了招手。
“快来四少,三缺一!”
他们俩正在玩斗地主,不过少了一人。张梵拉着阿坚一起玩,阿坚死活不干,两人只能发三份轮流替补空位代打。
“……”
白粟表情呆滞两秒,有点没反应过来。
闻斯妤也看见他,白了一眼,把手里扑克牌一甩,脸一别。
“不玩了。”
“唉?别啊,这不正好回来个人,一起玩儿。”张梵看这二位一触即发的架势,有些好笑,“四少,来吧。”
“呵、呵。”白粟看智障一样看着他,不想理他们俩。
白粟这一回来,闻斯妤真就不玩了,没好脸色的窝在床上装尸体。
张梵拿这俩人没办法,收拾了牌,脚底抹油地闪人了。
这几天闻斯妤过的还算比较舒心,张梵来给她送药换药,他是个比较开朗的人,没事就跟她扯闲篇,说着说着就聊起来了。
闻斯妤被关在这里久了,发现张梵跟其他人不一样,挺待见他,俩人无聊就开始打牌解闷。
晚上,放了洗澡水,白粟把闻斯妤拎到浴室。
“自己洗。”冰冷的语气,指了指她的手,命令一般。
好不容易被解放双手,闻斯妤忙不迭点头,她可不想再被铐上。
人渣白粟大概有洁癖?对她这个‘阶下囚’还要求这幺高。
闻斯妤洗着澡,默默给白某人又加了条毛病。
白粟让人换了床单被子,靠在床头看手机。
这回闻斯妤猜对了一半,白粟确实有洁癖,不过更主要的原因是他准备汲取点‘效果’。
闻斯妤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已经做好了准备。
通过以前的种种迹象,她不会认为白粟让她洗澡只是单纯的让她洗白白。不管他的态度是好是坏,最后还是逃不过被x的结果。
听见‘哗啦哗啦’轻微的镣铐声音,白粟收了手机,望着站在浴室门口的人。
勾勾手指,温柔一笑,道:“来。”
闻斯妤叹了口气,闭了下眼,认命的往他那挪。
白粟看她的表情觉得有趣,唇边笑意更甚,真真觉得闻大小姐很有意思。
把人拉进怀里,摩挲着她圆润饱满的耳垂,白粟在她耳边轻声说:“我突然觉得有这幺一个小宠物挺好,你觉得呢闻小姐。”
闻斯妤努力平息的怒气再次攀升,对这人渣的诅咒谩骂忍不住就脱口而出。
“滚蛋!变态,人渣,垃圾!去死吧!我都不知道还有什幺词能形容你,白粟,你怎幺能这幺不要脸!”
“那闻小姐还需要好好学习。”
白粟笑的开心,手上却加重了力道。
“嘶!”闻斯妤吃痛。
嘴上骂着他,心里恨着他,可偏偏身体不听话,被男人撩拨的开始发热。
将她按在床上,白粟撤掉她身上裹着的浴巾,轻柔的一吻落在她颈间。
闻斯妤身形一僵,这一下让她有些失神,酥酥痒痒的感觉电流般蔓延到全身。
“啊啊啊!妈的,白粟你混蛋!”
刚刚还在恍神,下一秒就被他的粗长贯穿了。
前戏是不可能的。
白粟心情好,赏了她一吻。但身下的巨物可不会分心情好坏,雄赳赳的冲锋陷阵。
闻斯妤前一刻的小穴还干涩紧绷,没一会儿就被小白粟征服了。
好像形成了某种默契,男人的触摸和进入让她的身体迅速进入状态,撑满蜜穴的阴茎在进进出出的摩擦着,有了爱液的滋润,抽插的动作不再费力。
白粟捏着她的下颌骨把头擡起来,让她看着自己。
“松!手!”
闻斯妤去掰他的手,但力气太小加上手腕的伤也没有痊愈,完全没用。
今天白粟心情是真的不错,看她小猫儿似的挣扎低低笑着。
“之前不是还盯着我看,我大方,让你随便看。”
反抗无效,闻斯妤伸手去够他的脖子,用力一拉,将两人距离贴近。
闻斯妤快速凑上他的肩膀,嗷呜一口咬在他的肩头,两条腿死命缠住他的腰不放。
“……你!”
白粟吃痛,这样的姿势让他没办法推开扒住自己的人。
闻斯妤不松口,狠狠咬着,不消片刻就尝到了血腥味,再次用力咬合着。
没想到被她咬的狠了,白粟擡起她的腰身让她和自己交合的更深,然后猛地加速挺进,奋力的抽插带翻出小穴的嫩肉。
“啊!”
闻斯妤被突如其来的顶撞刺激的不行,终于被迫松开了嘴,嫣红的唇瓣上还挂着一丝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