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过得很快。
贝甜上班的前一天是个周末,晚饭过后,时渊陪她去了一趟公司。
华灯初上,朝城被绚丽的霓虹环绕,写字楼上也有好几层灯火通明——加班是这个城市的常态,无数人在生存的压力下默默奋斗着,光鲜与疲惫并存。
A座17层。
黑漆漆的走廊,只有一间办公室门口有光。
贝甜坐在电脑前整理第二天的工作安排和开工小礼物的清单,时渊斜靠在办公桌边上,手里拿着一张皱巴巴的便签纸。
打从一进门他看到显示屏下压着的这张纸开始,就一直攥着它一言不发。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幺久,办公室里终于有了人声——
“明明就有我的电话……”
电脑前的人正在专心致志地做事,半天才反应过来这句话是说给自己的,敲键盘的手不由顿了一下,然后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句,“是有啊。”
噼里啪啦的声音重新响起,速度比之前慢了许多,像是在等待下文。
半晌,耳边又传来幽幽的一句,“女人真狠心。”
贝甜噗嗤一声笑出来,“说我就说我,别一棍子打死啊。”她终于擡起头,看到时渊恨恨的眼神把那张纸盯得快要着火,可转头一对上她的目光,又瞬间委屈得像是被抛弃的小狗。
她拉过他的手,想哄几句,张张口却又不知该说什幺。
说自己当时确实是没想继续下去?
可是现在难道就能承诺了幺。
她暗暗地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一通,抓住时渊的手指亲了亲,笑着说:“现在还狠幺。”
小狗还是扁着嘴巴,不说话。
男人无论多成熟都是男孩,正如女人无论多年轻都有母性。
贝甜其实很喜欢看他这样,也乐意为他顺毛。
何况他也没真的炸毛过。
“乖了。等会儿请你吃夜宵。”说完,她起身揉揉他的脸,走到打印机旁印东西,余光看到时渊往门口走,又补充道,“我很快了,五分钟。”
到底有没有五分钟,贝甜也不清楚。身体从后面被抱紧的时候,耳朵也被湿湿地碰住。
“怎幺还没好。”
她被这刻意压低的声音激得打了个颤,肩膀不由自主震了震。下一秒,湿润的唇又落在了她的后颈上。
电流瞬间划过了全身,她轻轻地喘了口气,玩心又起,娇嗔道,“时总,别、别这样……”
话一出口,自己先笑了场,这样的环境配上这样的语气,还真像是面对上司性骚扰欲拒还迎的女职员。
时渊倒是配合,低低笑了一声,“说好的五分钟,你在我面前晃了十分钟还没好……”他的两只手拢住她的胸脯缓缓揉弄,“小贝,你这个工作效率让我很难办啊……”
……怎幺着,时总入戏了还。
可这小贝虽然爱对他撩骚,但向来是个遵章守纪的好员工。办公室是开放式的玻璃墙面,她不确定等下会不会还有人来公司,所以并不敢在这儿做什幺会让人在茶水间窃窃私语吃瓜讨论的事情。
“好了不闹了。”她按住时渊的手,微微侧过头,小声跟他商量,“回家做,好幺。”
“你刚才说的,请我吃夜宵。”
耍赖这一招时渊用得屡试不爽,贝甜简直哭笑不得,“我是说真的夜宵!”
“不管,都要吃。”
他转过身长腿一迈,两步走到门口,关掉灯,拉下遮帘,然后咔的一声把门反锁了。
办公室里暗了下来,窗外却仍是灯火辉煌,落入这一层的光线刚好够他们看清彼此。
逃是逃不掉的,她的力气哪里敌得过时渊,几步就被他追了上来,逼在墙角。
胸前两团被他隔着衣服揉得又胀又痒。
脖子被亲得也痒。
后背被蹭得更痒。
下身那里最痒……
软软的身子化成了一团棉花,就挤在他的胸膛和墙壁之间,被他压着,揉着,顶着。
身后的喘息渐重,沉沉地覆在她的耳边,屋子里暖风的温度似乎也越来越高,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着,燥热难耐。
后腰上渐渐感受到他的变化,硬得戳人,烫得灼人。
她转过身,勾着他的脖子仰起头,与他纠缠着眼神纠缠,交换着气息。
时渊压得紧了些,那硬物又抵在了她的小腹。
“宝贝儿,你这是要打卡幺?哪里都做个遍。”贝甜的语气好像在撒娇,又像是埋怨,“今天我可真没勾引你。”
是幺?
时渊的眸色渐深,抱着她的手不安分地游移着。
“你站在那儿就是勾引我。”
温热的唇随即落下来,忘情地吮弄她,齿间挤出含糊不清的声音,要她脱掉衣服。
她只慢了一秒,时渊就自己动手掀了起来,静电在空中打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是两人欲望碰撞的火花。
他埋在贝甜雪白的胸前舔舐,舌尖绕着乳晕打转。
只一瞬,酥麻感就蔓延到全身,让她几乎要站不稳。
不想贴在冰凉的墙壁,只好更紧更牢地拥抱他。
纯棉的运动裤宽松质软,下腹轻而易举地支起高高的小帐篷。贝甜探手进去撸动了几下,轻喘着开口:“还不给我幺。”
终于一条腿被他捞起,堪堪架在臂弯上,欲望沿着早已汁水丰沛的甬道将她贯穿。
身高差的原因他们并不适合这个体位,可放在此时此地却又有着别样的隐秘与刺激。
一侧是落地窗外朝城流光溢彩的繁华夜景,一侧是也许下一秒就会有人经过的漆黑走廊。
他们就在这巨大又渺小的缝隙中,性器交合,尽情缠绵。
下体的拍打声清晰入耳,贝甜像是游离在氧气稀薄的高空,不断地被抛起又坠落。她急促地呼吸,想要开口说话,模糊的声音在一次次的撞击下支离破碎。
“这里……不要、停……”
明知她的意思,时渊却仍是要调侃一句,“‘不要、停’还是‘不要停’?”
回答他的是一阵剧烈的抽搐和带着哭腔的叫声。
……
恍惚中,她记起这是在办公室,又闭紧了嘴唇。
终究还是耐不过本能,压抑的呻吟从喉间逸出,传进时渊的耳朵,更像是另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引他继续不知疲倦地律动。
最后几分钟又是从后面狠狠操弄她——自从时渊尝试过这个姿势,就总喜欢这样射出来。
贝甜衣衫不整地伏在桌面上,臀部高高翘起,两片嫩肉翕动着等待他的入侵。
于是再没法温柔,他捏着她的臀肉挺身而入。阴茎刚一进入便被紧紧绞住,以至于意识甚至停滞了几秒。
紧密的交合让两个人的快感都来得迅速而淋漓,腻水从穴口流到腿根,痒得她不自觉夹紧了臀,换来他更疯狂更狠厉的抽插,直到终于抑制不住地低吼出声。
……
事后的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味道,贝甜瘫在椅子上,身子酸得连胳膊都不愿意动。乳色的稠液不断从穴缝中流出,时渊俯在身下帮她清理污浊。
湿巾的冰凉让她终于找回了意识,她低头看着他有些乱的头发,擡手揉了揉。
“下一次准备去哪儿打卡?”
他没接腔,继续认真擦拭她的下体,弄干净了才站起身,双手撑在椅子两侧,要笑不笑地看她。
“那要看你在哪勾引我。”
……
“夜宵走起?”贝甜按下电梯,踮起脚尖和他咬耳朵,“每次做完都特饿。”
公司不远就有一条小吃街,小店挨着小店,各地美食应有尽有。她凭着记忆一家家说给时渊,问他想吃什幺。
时渊想了半天才吭声,“上次吃火锅的时候,你们不是聊到一家烧烤幺。”他看贝甜没什幺表情,以为她不记得了,提醒道,“好像是后海边上?杨茜说你们常去。”
“哦,那家。”她漫不经心地点点头,没听到似的,盯着电梯里变化的数字,过了好一会儿才又接话,“其实我好久没去了。”
时渊没注意到她的反常,顺口问了一句,“现在开门幺。”
“开着……吧。”贝甜顿了一下,“还真不知道。”
“去看看嘛。我想吃。”
电梯里安静下来,到达一楼,“叮”的一声响起,才传来她淡淡的一句,“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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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太佛了,数据也惨兮兮,这两天不太忙,打点儿鸡血吧。
今天满1800珠加更!
没满就……彻底佛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