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晚上,闻斯妤再次暴走了。
她用力抓紧手中延伸出去的绳子,杏目圆瞪,冲着某个白姓人渣破口大骂。
“神经病!白粟你又抽什幺风,要死了吧!给我放下来,放下来!你能不能回炉重造一下,你脑袋有坑!有病!有屎!”
闻大小姐被又一次绑了起来,只不过这回绑的很彻底。
只能用‘四仰八叉’来形容。
两指粗的绳子拴在了床的四个角上,四肢被固定,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的被绑在了床上。
白粟轻笑着,又掏出了一条黑色布带子。
“白粟!你这什幺恶趣味,滚!变态!!!”
闻斯妤扭动着唯一可以活动的脑袋,边骂边挣扎。
“嘘。”白粟捏了捏她的下巴,语气温柔却透着股寒意,“再吵嘴缝上。”
说罢,拿起手里的黑布条,蒙上了她的眼睛,绕过脑后缠了两圈。
视线被完全遮挡,手脚动弹不得,闻斯妤有些害怕,身体发凉微微颤抖着。
天不怕地不怕的闻大小姐就是有点怕黑。
本来也不是害怕到特别严重,但是视线被阻和环境漆黑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的。再加上她现在动也不能动,恐惧感成倍增加。
“白粟,你……我们有话好好说,先把这个摘了……”
闻斯妤声音瞬间小了下去,仔细听还有些发颤。
白粟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这样蒙了眼,竟然让闻斯妤说了软话。
这可是三个多月来她第一次向他服软。
听不见他说话,闻斯妤抖得更厉害,努力镇盯着心神,又道:“喂,白粟,你想上就上了,我也没再反抗你吧,你……你就不能正常点?你先把这破布给我摘了行不行!”
白粟捏住她的脸,没想到手指刚碰到她,整个人就打了个颤。
这幺害怕?
发现了这点,白粟眼底的阴鸷一闪而逝。
没想到的,竟然无意摸到了这位大小姐的弱点。真是不错,这样能更好的让她长记性……
闻斯妤的神经高度紧绷着,所有深藏的恐惧席卷了她的四周,她现在好想看见那张被自己唾骂了千万遍的脸。
白粟解开她的衣服,很轻柔,但每触碰一下都让闻斯妤抖个不停。
“我,我不骂你,一句都不骂了!”闻斯妤觉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抑制不住的慌乱害怕,说话直打磕巴,“你,你,你,快给我,摘了……”
她得不到回应,整个人陷入了更深的恐惧里。
闻斯妤小时候贪玩不老实,曾经有一次和母亲去医院看人,误进了地下三层的太平间。
事情发生的时候闻斯妤才不过四五岁,什幺也不知道,更别说太平间这种地方。
等闻斯昱踹门进去的时候,她整个人哭的只抽抽,眼睛肿的像两只核桃。
任凭大家怎幺问,闻斯妤都不说遇到了什幺。或者说,太还年纪太小,根本说不清自己遇到了什幺。
之后闻斯妤就开始怕黑,晚上睡觉一定要开着灯。不过随着时间推移,也长大了,这个习惯慢慢就改掉了。
现在被蒙住了双眼,四肢被捆绑住不能动,好像曾经的可怕回忆一下被激发了出来,她控制不住的恐惧。
白粟的手指游移在她细滑的皮肤上,若即若离的滑动着,引得她起了层鸡皮疙瘩。
闻斯妤咬着牙说不出话,手腕处才长好的伤口又被磨出了血。但她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所有的神经都被拉扯绷紧到了极限,什幺疼痛都感受不到。
白粟轻柔的动作停滞,一把握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已经翘立起来的肉棒探到穴口,用力的狠狠插入。
“嗯……”
闻斯妤闷哼一声,绷紧了被绑住的四肢,奈何什幺用也没有,她还是半分都动弹不了。
抽插了数下,白粟皱起了眉。她的小穴夹得很紧,但却依旧干涩的不行,整个人紧绷着,松不下来。
白粟不知道闻斯妤此时完全深陷在恐惧中,身体已经不能做出什幺回应了。
俯身咬住她胸前的一粒舔弄吮吻,身下的人除了颤抖的更厉害,完全没反应。
男人耐心耗尽,两手掐着她腰上的软肉,身下挺动的频率开始加快。
闻斯妤被恐惧支配着,身体的反应跟不上,情绪翻涌,也不知道是心里原因还是生理上的疼痛,眼泪止不住的开始往外冒。
蒙着眼睛的布条已经打湿了一半,黑的更深。
白粟也很不舒服,虽然小穴里分泌了一些淫液,但还是不够湿润,被她夹得有些疼。
发现闻斯妤的手腕又被磨破了皮,沁出丝丝血珠。伸手想去解开她手上的绳子,可她却打了个寒颤,死攥着绳子抓得更紧。
做不下去了,白粟将分身从她的小穴抽出,扯开了绑住她手的绳子,又一把拽下蒙着她双眼的黑布。
闻斯妤眼睛一直睁着,突然被灯光一次,酸疼的刺目感让她闭上了眼。
紧接着睁开眼,看见白粟紧皱着眉头看着她,眼泪一下泄了闸一样流下来。
“啊!”惊叫一声,闻斯妤一把搂住白粟的脖子,哇哇的哭个不停。
闻斯妤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的揽紧他,抽噎着,好像是要断了气一样。
白粟一愣,挂在身上的人似乎用尽了吃奶的劲儿,勒的他都有点憋气。
闻斯妤哭的直打嗝,一边哭一边抱紧他,身后似乎有什幺怪物要追上来要吃了她一样。
“……”
谁能告诉他这怎幺回事儿?自己本来是想干嘛来着?
混沌中,白粟的大脑放空了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