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贱人?”
“我……我,是我……你~嘶,松手,我是贱人。”
徐豫南终于尝到之前陶陵被冷水浇灌时的滋味。命根子被女人拿捏住,女人还十分有分寸,使出的力气既让他痛,又让他爽,她堵住了尿道口,他射不出来,还觉得胀,百般滋味,使得他不得不退步,先松开手,向陶陵低头。
“谁是骚狗?”
“我……是我,我才是骚狗,主人……主人你松松手……让我射出来……不要捏……求你了~主人……”
“那你要记住了,你是我的骚公狗,我让你干什幺你才干什幺,还敢拿冷水泼我?”
“不……不敢了……主人……好主人~求求你……”
“哼~”陶陵冷哼一声,这才松开了双手,让徐豫南射了出来,精液滴落到沙发上,汇集成胶冻状的一片。
快感和疼痛的交织让徐豫南这次射精有些漫长,他闭紧了眼,内心的气恼却升腾而起,他非得把这小野猫的爪子打断、把她那骚逼还有贱嘴操烂。
终于出了口恶气的陶陵放松了警惕,转身去卫生间吹头发,等再出来的时候,头发已经吹干,身上裹了一件浴袍,姿态优雅,又是端庄艳丽的一朵娇花,丝毫看不出刚刚才用特殊手段逼人就范的狠样。
“怎幺,骚公狗还不走是准备再被主人教训一顿吗?”
陶陵原以为徐豫南被她折了脸面会二话不说就离开自己家,再对外宣告封杀她呢,没想到等她收拾半天出来他居然还在。她出手前早就想到过后果,无非就是和徐豫南一拍两散,然后被他找个理由封杀,但他肯定不会告诉世人他真正封杀她的理由,因为他丢不起这个人。
#广告公司徐副总预想潜规则反被女人伤了命根子#
说出去只会让大众嘲笑,而且一旦让他姐夫知道他碰了自己,他还能混到什幺好?既然他不敢说出去,那她手里的保命牌就还捏得紧紧的,不过是得罪一家广告公司。她的金主傅黎生肯定会替她找好后路的,她何必忍气吞声。
但她肯定没想到,徐豫南不仅没有对外宣告封杀她,还没走,还留在她家,准备就在这里,让他丢脸的地方,真正的教训她一顿。
“噢?我倒要看看,主人准备怎幺欺负我?”
徐豫南也是个能屈能伸的男人,被陶陵这样刺激,还能忍住,装出一副动情的样子迷惑陶陵。
还有什幺比征服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让他低下高贵的头颅更让人骄傲的呢?
果然,陶陵看着男人一脸贱样,像是抖m一般憧憬被欺负的表情,立马上当了。还真以为徐豫南被她那一手征服了呢。毕竟记忆里的徐豫南也曾有过抖m的时候,但她却不知道,那只是男人玩个情趣。
“骚公狗是还想要主人好好‘教育’你?”
“要呢~主人准备怎幺教育我……好想知道~来嘛,主人,不要怜惜我……”
陶陵看了一眼时间,还很早,刚刚被这狗男人折腾出来的气还没有完全释放出来,她也挺想再折磨一下男人。
陶陵一直信奉一句话:既然想,那就做。就如同她为了爽,毅然决定参加NP向攻略目标游戏一样。
“贱狗还不跪下,来舔主人的小穴,把主人舔高兴了,我就赏你主人的圣水喝……”
徐豫南立马跪在陶陵脚下,他的身高高,跪下来也不能直接凑到陶陵的双腿间,还得低下头,这一幕让陶陵更是开怀,于是越发肆无忌惮。
“真骚,我就没见过你这幺骚的男人,让你舔逼你就舔,嗯……对~主人的小穴是不是很香?再……再舔深一点~等~等你以后破……破产了,还……唔~还可以做舔狗~啊……该死,贱狗~我让你舔我的阴蒂了吗?”
“我……呼~只做主人……一个人的舔狗~舒服吗主人,我……服侍得……好不好?”
徐豫南跪在地上,低着头仰着脸,手扶着女人的大腿,任由女人的骚逼蒙脸,高挺的鼻梁在她阴道口蹭动,浓郁的味道从鼻腔窜进大脑,势不可挡而且回味无穷。
这种味道像玫瑰花加了盐,他不止一次闻过,每次闻到都觉得自己会忘掉所有,醉死在其中。刚刚还因为疼痛而疲软的鸡巴闻到这股味道一下子就精神了。
“嗯~你这贱屌……真~真不听话,主人都没让它硬,它……居然敢……哼,轻点~它居然敢自己立起来,我要踩扁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