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热得头昏脑胀。
繁杂的记忆从脑海中跳脱出来,是带着柔光的模糊画面,像被后期加上了厚厚的柔焦滤镜。
回忆里有着炙热的灯光,让泠绮看不清记忆中的自己,恍神间擡起头,才发现光源和温暖都来自于同一个人。
权景烁。
他灼热的目光就如同盛夏晴日一点钟的太阳,让人头晕目眩。
然后他低下头来亲吻自己,吻得那样密集,落在身上变成了他播种下的火花,是要让自己燃烧殆尽。
权景烁却仅仅只是吻而已,手上没有任何动作,更没有进一步的侵犯。
“权景烁你......混蛋......热啊......”
泠绮想让权景烁摸摸自己,他的手冰冷有力,一定能把那些火苗驱散,会让自己舒服。
可他没有,只能自己解决。
脱衣服不知为何变成了困难的事情,背部不想离开湿冷的镜面,手臂也软得没有能够擡高过头的力气。
泠绮的手与衣服互相拉扯,在自己身上摸索着,好不容易把衣服扯到了胸下,又被乳尖摩挲的刺激给逼地喘不过气来。
“好热......还痒......”
记忆里的那个男人脸上还未褪去稚气,嘴角带着讨好的弧度,隔着衣服把吻落到了她的乳尖。
舌尖打着圈在她柔软的红珠处逗弄,衣服卸去了大半的缠弄,让人想求得更多。
泠绮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勾着手将衣服从他的口中抽了出来,手指探到他的口舌与自己的乳指尖轻轻地覆了上去.....
有浅浅的牙印......不知是什幺时候被他咬的。
“啊......呼......”
终于从袖口处抽出了一条胳膊,虎口拉着领口散去了些许温度,让泠绮的脑子清醒了一点。
厕所里只有她自己一人。
娇嫩的乳上是下午被权景烁带了狠咬下的痕迹,指尖碰着并不痛,只有酥酥麻麻的酸痒。
“唔......”
脱口而出的吟声被泠绮咬在了嘴里,咬地深了下嘴唇带了血。
还是不疼。
“这药性也太强了......呼......”
痛觉神经的作用被快感覆盖,泠绮大口喘着气,想把喉咙里的灼气往外送一些。
她甚至能看见从自己口中向外冒的白气。
热得要爆炸了......她需要散热......
脱到一半的衣服终于离开了她的上身,垂手丢衣服的时候手腕撞在了水龙头上......
是凉的....柔若无骨的手指渴求着那一点的冰凉绕了上去。
水龙头的形状与未起欲的男人下身是那样的相似,冰冷下垂着,无欲无求似的。泠绮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口水,小手模仿起撸的动作,是想把男人的欲望挑起,好让他插入自己下身的空虚之中。
好空虚......想被填满......
闲着的那只手有了用处,男性沙滩裤的腰身本就只靠松紧带收腰,往里伸进一只手绰绰有余。
然后泠绮的指尖就摸到了润滑的体液.....
脑海中的那个男人一直挥散不去.......
“想着他怎幺就流水了呢......唔......”
指尖下移,找到了焦急探头的小小花核,指甲挂过的时候泠绮舒服地一阵哆嗦。
再往下......是缺了口的地方,柔软的小穴想要被什幺东西填满,却只能先用手指解渴......
“不够啊......”
泠绮的身体在盥洗台上晃了晃,荡在半空中触不了地,脚趾蜷缩着想要克制心底里呼啸而出的空虚感。
“好渴。”
于是打开水龙头,用手指和掌心兜了水往嘴里送,水滴顺着她的唇齿又滑过下巴,最后滴落在胸口,染湿了被东拉西扯到毫无遮挡力的男士背心。
刚捧过水的手指是凉的。
脑中闪过这个想法的时候,食指和中指已经伸进了嘴里,和舌头搅缠起来,下身的手指也抽动了起来。
刻意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点,食指和无名指勾弄着小穴里的软肉,是要努力抚平里面的皱褶,好让泠绮想象成是更粗的东西在身体里抽动。
盆骨间传来了强烈的酥麻感,贝齿咬住了试图逃走的去支撑身体的手指。下身的抽动的频率渐渐加快,拇指也尝试着去摩擦已经被爱欲冲得肿胀花核。
灼人的光又在眼前浮现,身形高大的男人俯身环抱着自己,宽厚结实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是要把胸前的乳肉压平。
他的手指探进了自己的花穴内,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抽动着,并没有很快,却能调动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跟着颤抖。
他的吻碎碎地落在了额头,眼睑,还有因手指抽出而空荡荡的樱桃小口上,可他没有停留,身体向前倾得更甚,两人的胸口也贴地更紧。
“咚咚咚”
泠绮几乎能从胸口感受到他的心跳,两人的心跳混成了同一频率。
然后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耳垂上,张口含住,用牙齿咬出了浅粉色的印子。
细微的刺激被无限放大,大脑像是被人泡在了滚烫的水里。
“砰!”
泠绮的双腿紧紧地夹并主,不让自己的手指从穴内逃离,却任由那水从脑间一冲直下,从小穴里汪汪淌了出来。
泄了一次的身体还滚烫着,没有因为排出的液体而降温。
把背部重新贴紧了镜面,稍调整了坐姿,泠绮放轻松了双腿,把手抽回眼前。
透明的液体还连着线,像在炫耀刚刚泄出的洪水是它放的闸。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泠绮决定往大脑里填充一些其他的想法来抑制住再自渎一次的冲动。
“不知道淮成安会找人解决还是吃药呢......”
她眼中的世界昏暗又恍惚,所以没能看见几步之遥外的男人,正深沉地盯着她,那眼神如阳光般灼烈,是要在她淫乱的身体上烧出火来。
如幻觉中的一样,男人俯身换抱住了自己,他的身上足够凉爽,抱得泠绮很是舒服。
权景烁还未说出的怨念鲠在喉了喉咙里,是因为她隔着裤子摸上了他的性器。
泠绮自顾自地把脑袋靠在了他的胸膛上,痴痴地轻声说到。
“你终于来啦......景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