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随着柳儿上了三楼进了兰字厢房。
兰字厢房典雅朴素,与楼下的纸醉金迷格格不入。房内挂着著名的书法家的作品,厢房里的摆设都是有关于兰的。
虽说厢房如此简朴,但是一般人还没得这个资格能进厢房,除非有钱有势之人能有这个资格,其他的有点钱的人只能在二楼享用美人。也没人敢对此规定提出异议闹事——提出异议闹事的人早已经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讨生活了。曾经有一个暴发户就因此家财尽失,现如今成为一个乞丐,正在城南乞讨呢。由此可见金玉楼背后之人权势之大。
厢房内还点了檀香,缕缕香烟带着檀香,散布在厢房内每个角落。
两人坐在房间里的软榻上,软榻之上还摆了一个方形小几。柳儿跪坐于旁边的茶案后,拿起茶具开始泡茶。待他刚为两人奉上香茗,鸨公便带着六名美貌青涩的少年进来了。
鸨公让几名少年跪成一排,看着正在品茶的两人“小姐们看看这几个怎幺样。”
慕容瑛放下手中的香茗,走到少年们面前,“都擡起头来给本小姐看看。”
少年们听话的一一擡起了头,各有千秋的漂亮脸蛋上,妩媚或青涩,朦胧或清澈的眼睛齐齐望向慕容瑛。
慕容瑛看着这些有这各有千秋的漂亮脸蛋的少年们,满意地点点头,看向鸨公,道“这些少年可都是身子干净的,还没有调教过的?”
鸨公夸张得哎呦喊了一声,故作委屈,道“奴哪敢拿残次品糊弄您啊,您若不信奴您可以来瞧瞧,这些个少年可都处子哩!”说着,他拉起离他最近的少年,掀开少年身上薄如蝉翼的纱衣,露出他白皙细嫩的大腿,鸨公搬开少年的大腿,白嫩的皮肤上,一颗赤红的守宫砂赫然暴露在两人眼前,红的刺眼,“瞧瞧,守宫砂都还在呢。这些少年可都是前几天刚到的,奴好吃好喝地供着他们,还没来得及调教,现在就学了一点规矩和伺候女人的方法,还没正式开始动手调教,身子可是干净的很,昨日丞相府的大小姐问奴要人奴都没舍得送过去,今天要不是世女您来奴才舍不得让他们出来接客呢。”
“哎呀,都是我的错,让花爹伤心了,”慕容瑛笑嘻嘻地将一沓银票塞入花爹的衣襟里,“还是花爹对我好,以后要是来了好的货色记得给我留几个哈。”
花爹笑眯眯地捂着衣襟,“那是肯定的,世女如此出手大方,长得又如此丰神俊朗,伺候您是他们的福气。”
慕容瑛笑着接受鸨公的赞美。
鸨公也是个人精,知道他该走了,“既然小姐对这些少年满意,那奴就先走了,等下让人送上东西。”这个东西指的是调教的器物,这些少年还没调教过,她们要这些没有调教过的少年肯定是想亲自调教。
说罢鸨公带着柳儿便擡脚走了出去,出去时还小心翼翼为两人关好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