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下平角内裤,硬翘的肉棒蓄势待发的顶在温言腿部,温言目光瞥着那根肉棒,黑杂的阴毛间竟然有这幺粗这幺长的东西,光是想着就快流水了……
许塑分着腿跪在温言腿间,擡起她的双腿搭放在自己臂膀上,扶着肉棒用龟头摩擦粉嫩的穴口。
“嗯唔~”温言攥着男人的臂膀颦眉呻吟。
好羞涩,磨的好舒服。大阴唇内的两片穴瓣被肉棒磨的分开,许塑就是不进去,直看着沉溺在欲望中的温言,真的好美。
许塑忍不了了,也不想再忍了。
挺着腰身将顶在穴口的肉棒一点点送进那处美好的桃花源内,温言柔着嗓音哼吟起来,攥着许塑臂膀的手不由使了力。
肉棒刚进入温暖紧致的穴内,穴肉里分泌的湿热裹着龟头,许塑停在半路不再动作,侵入头皮的发麻感,阵阵射意即将奔溃——
温言正是舒服的时候,却感觉不到男人插穴的动作,不由小声催促着他,“继续啊,许医生快点嘛……”
许塑不语,只是皱着眉把露出一半的肉棒浅浅插进花穴里,没有阻碍的薄膜,让许塑一时微愣。
女人还再细声催促,许塑半瞌着眼皮紧盯住温言,只一秒后,大手掐着曲线玲珑的盈腰剧烈抽插起来。
“嗯啊~太快了……嗯……”男人的肉棒顶在阴穴最深处,每插一下温言都舒服的浪吟起来。
温言睁开蓄满水雾的双眼,暖色灯光照在男人的黑发上,他半眯着眼耸动下体操干她,那双修长洁净的手死死掐住她的腰。
这个女人,终究不是全部都属于他,许塑漆黑的眸珠迸发出让温言看不懂的思绪。
掐着女人腰身的手摸上那两团上下晃动的奶子,捏住奶子上的粉蕊,肉棒插的快不见影。
温言有点受不住松开咬着的下唇,吟叫声从口中断断续续发出,“啊啊……慢……慢点……嗯啊……”
许塑紧绷全身肌肉,呼吸急促的在最后一刻肉棒猛力捣进穴里,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射进穴内,温言扣着他的臂膀生生划出几道指甲痕迹。
*
事后,许塑一言不发的清理着床单,温言泡在浴缸里用手指小心插进穴口未合的阴道里,一些浑浊的白色物体漂浮在水面上。
啧,这个混蛋,竟然射这幺多。
穿着许塑放在浴室台上的衣服,温言撒着拖鞋扒在浴室门往卧室里看,许塑不在,被她丢在地上的婚纱还安静躺在那个位置。
温言出了浴室拢着身上的宽松衬衫走到阳台,拉开厚重的窗帘,外面黑漆漆一片,打开小窗户,暴雨过后带着树木独特的清香飘在空气中。
温言闭上眼深嗅着这股味道,突然想到没啪啪之前手机里还在跟人匹配的斗地主,温言又返回到床头,把手机解锁,里面的斗地主显示早已失败。
唉……这该死的队友,又输光了所有豆豆。
卧室门被打开,许塑拿着盛着褐色液体的杯子走到温言身后,“把这个喝了。”
呔!温言被吓一跳,转过身接过那杯水,想都不想的直接喝下。
“唔唔唔!!!”
温言面色痛苦的盯着手中被喝光的杯子,什幺东西!
还好许塑给了她一颗糖果,把口中的苦味儿全部解散,这下才好受点。
“你是不是要谋杀啊,苦死我了!”
许塑低下头轻笑了声,拿着温言手中的杯子和糖纸放进垃圾桶里,“你的腿骨折还需要喝药,喝了就会好的快点。”
温言皱眉,撇着嘴对许塑翻白眼,“人面兽心的风流医生。”
许塑看着钻进被窝的温言,人面兽心?风流医生?
又不知道许塑在想什幺,那双让人沉陷其中的目光让温言看的直撇嘴,“许医生,不早了,请问可以睡觉了吗?”
许塑轻叹口气把地上的婚纱抚平挂进衣橱里,然后把窗帘拉一半,关上吊灯,躺在床上和温言间距一小段距离。
窗外不知又下起了细雨,这一晚,许塑在黑夜中望着温言的侧脸。
她和那个人,早在六年前就上过床了吧,他早就该看出来的。
还好,现在她已经嫁给了他。许塑弯着唇往女人身边移了移,就这样看着她在自己身边,也挺好的。
*
第二天一大早,温言急忙忙拿着包包换上高跟鞋坐进车里,拿出化妆镜涂口红,许塑打开冷气,前车镜映出正在抿嘴唇的女人。
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娇美的女人穿着一件黑色高领衫短裙,玉白的双腿被黑丝袜包裹住,脚上踩着一双高跟鞋。
许塑收回视线,握着方向盘的手暴出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