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的手紧扣着闻斯妤的后脑,唇齿交缠没有一丝缝隙,暧昧又紧迫的感觉让彼此都快要窒息。
仿佛在地狱和天堂之间来回拉扯着,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闻斯妤现在只知道,她要死了。
白粟的眼底泛起了一丝痛苦的神色,轻咬住了她的舌尖。
“嗯……”
被咬的嘤咛一声,闻斯妤回咬他,双手痴缠的更紧,纤腰摆动的幅度更大。
地狱还是天堂?
此刻全都不再重要,男人和女人的理智早已经沉浸在了浓烈的爱欲之中了。
小穴被操弄的更空虚了,难受又舒服的紧紧加紧着。
白粟被她撩拨的动作引诱的呼吸开始沉重,用力一推,两人倒在床上。厚实的床垫似是受不住突然的压力,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响动。
闻斯妤一手紧紧圈着他的脖子,一手搂着他的背,略带哭腔的声音在他颈窝处细细哼唧着。
修长饱满的双腿盘在男人精瘦结实的腰间,她像个没断奶的孩子一样渴望着他的满足。
白粟擡起她的臀瓣,让两人更完美的结合。
交合处的淫液纠结着绒毛,水淋淋湿漉漉的样子旖旎异常。
挺动着巨物重重抽插,发狠的似乎想将卵蛋也挤进那湿软诱人的淫穴里。湿滑的甬道一收一缩,穴肉绞吸着他的肉棒,这张小嘴怕是准备把他吃了。
吻着她的耳朵,白粟闭上了眼。
不知道这场欢爱进行了多久,两个人究竟释放了多少次。大概和当初亚当与夏娃初尝禁果一样,无休无止的向对方索取着。
闻斯妤已经昏死过去,是真的彻底失去了意识。
只是和之前不同的,她此时眉目舒展,软绵绵的窝在白粟怀里。
白粟体力消耗巨大,困意袭来可却怎幺也睡不着。
他侧着身子目不斜视的盯着怀里的人,伸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却在距离不到一寸的地方停住了。
纤长的指尖轻颤了一下,男人的手悬在那里,半响后收紧成拳。
她本来就是他用邪恶的手段得到的,自己也不能再去想那些莫名其妙的感觉了。
是该放手的时候了。
再晚他真怕控制不住自己啊……
白粟想着,将她凌乱的发丝捋了捋,露出少女娇俏的睡颜。唇边泛起一抹若有似无的苦笑,他低头在闻斯妤闭阖的眼眸上落下了浅浅一吻。
闻大小姐,希望我们以后再也不会遇见了吧。
闻家又一次轰动了。
整个闻家上上下下忙个不停,闻家主宅进进出出的大车小车不断。
大宅内的某个房间门口站了两排人,时不时的有人徘徊进出,而房间内也是十数人在紧张的工作着。
这是闻斯妤的房间。
闻家的大小姐闻斯妤正昏睡着躺在床上,手臂上绑着医用体征监测器的束带,手指上夹着心率监测仪的指夹。
“到底什幺情况?我妹妹怎幺样了?”
闻斯昱就站在闻斯妤的床头旁,虽然语气无异,但紧蹙的眉头和用力握紧到绷出青筋的手背出卖了他过分紧张担忧的心情。
正在观察显示器的医生摘下口罩,冲着闻斯昱微微笑了下。
“闻先生请放心,闻小姐身体状况正常,目前昏迷可能只是劳累过度。”医生又看了眼时间,安抚道:“再有一小时血液检查报告就能出来了,您可以先休息一下,等化验结果出来我会第一时间通知您的。”
“嗯。”
闻斯昱的表情松了松,还是没动,就站在那看着自己妹妹。
她瘦了不少,本来白皙的皮肤却看上去有些苍白病态。而最让他在意的,是闻斯妤出现时候的情况。
今天清晨六点过半,闻斯昱接到电话,说有人在西郊一处渔村的港口发现了疑似闻斯妤的人。
等他赶到地方的时候,警察已经到了,疏散了看热闹的渔民们,又封锁了四周现场。
发现闻斯妤的人也是个渔民,他每天凌晨出海,大概五点多钟回来。这次他也是照常出海归来,却在准备分类装箱海鲜的时候,在堆积在码头装海鲜的箱子旁发现了一个人。
他看不清这人的长相,只能断定是个女人,衣着不整又披头散发的趴伏在一个木箱上。老实的渔民吓得不轻,以为出了人命,马上报了警。
警察到现场后发现这人很像最近几月闻家一直在寻的女儿,连忙找人联系上闻家。
闻斯昱几乎还没看清她的脸,就已经断定这就是自己失踪三个多月的妹妹,立刻将人带回了家。
派人去严密调查闻斯妤出现的地方,也让警方施压封了所有目击者的口。
这种情况下闻斯昱绝对不能让半点流言传出去,否则闻斯妤后半辈子就要被人戳跨脊梁骨了。
他不知道妹妹这几个月究竟经历了什幺,因为从把人带回来后到现在已经时近中午,她一直没有清醒过来。
老酒默默从闻家大宅撤出,给白粟回了句话。
‘闻小姐已经安全回到闻家,四少不用担心了。’
被老酒回复的内容引得有些不适,白粟扯动了下嘴角,只回了个‘好’,就没再理他。烦闷的抚了把脸,他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什幺不用担心,他有什幺好担心的?
行吧,可能是有些不放心,毕竟是个‘大麻烦’……
白粟头有些疼,本来想睡一觉,但一进屋却感觉某人的气息还在,脑壳更痛了。
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
没再让烦躁的情绪继续,白粟让阿坚收拾了东西,两人一起返回了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