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太监开苞双性小太子

大昌皇室从一次男嗣断绝以公主继位为女皇后,就在东院与内阁的要求下,彻底抛弃姓氏,只起名,而越发严格的在东院的严密管辖下婚娶获得合法的婚生子作为继承人。大昌皇室艰难繁衍到智能时代后,老皇帝与东院为他选出的皇后耕耘一辈子,也只生出来两个儿子,乖乖将儿子交给东院养育,缩进内庭自己的宫苑里颐养天年,只等儿子长大,将皇帝的虚名让给他。皇长子却在离成年还有不到半年的一场突如其来的急病中,骤然离世,而原本并没有作为继承人培养的二皇子则在皇长子离世的第二日被火速立为太子,接受最严密的保护与最好的教导,接过了本应由他哥哥承担的重担。

宗室郡王瑜瑭的长子天临在与二皇子私定终身后,已经有整整一周没能见到二皇子,直到被宣进内庭,接到了皇长子病逝,二皇子被立为太子的赦令。天临一直等到拜见太子的仪式结束,才向东院内侍长请求,希望见一见太子殿下。

穿着一丝不苟的高级定制西装的内侍长大人其实也曾出身于宗室,论辈分,他还得叫内侍大人一声表哥,但内侍长虽然念及曾经的兄弟情,却已入东院多年,并不会因此而高擡一手,只是极为委婉的劝诫道“世子的心思,奴婢都明白,只是如今他已身为太子,世子还是早早除去执念,安心继承郡王爵位,莫要让郡王失望”

话音未落,高傲的长兰长公主便从内室踏出,默然的看了眼早已出籍的儿子,咬咬牙,出声道“怎幺,太子刚立,你们东院就要开始为太子物色新人了?看来做太监还是挺养人的,这幺多年过去,你倒是越发妖精了”

内侍长按耐住情绪,面不改色的恭敬行礼,毫无感情的回话道“回禀长公主殿下,适才世子阁下请求会面太子殿下,但今日殿下还有许多功课未尽,奴婢只得替太子殿下回绝了世子阁下,请公主殿下明鉴”

长兰长公主不相信的哼了一声,抽手刚要离开,一个粉嫩的幼童炮弹一般扑到长公主身边,与长公主撒娇片刻,才转向内侍长,甜甜的喊到“古月哥哥晚上好”

内侍长卸掉面具脸,柔和的摸了摸幼童的脑袋,低声道“公子切莫乱言,奴已出籍9年,并非公子的哥哥”

长兰长公主抱紧幼子,恨恨的教导“不许叫他哥哥,自他为权势诱惑自甘净身沦为太监后,本宫便没有这个儿子!你记住,你只有一个姐姐,没有哥哥!”

待长兰长公主带着幼子离去,天临才靠到内侍长身边,再次哀求道“表哥,就让我最后再见他一面吧”

内侍长终是心软,进殿内与太子少傅商议一番,将天临与太子关系言明后,得到少傅准允,才带着天临入内。

天临进殿便看见一脸倦容的爱人,顿时有些心疼,却不敢过分表露,只微微恭敬的与太子请了安,便老实退了出来,刚离开御庭,就被一名侍女拦住,请他跟自己去见一见尊贵的主人。

穿过数个宫苑,抵达一座静谧而崭新的宫苑,一路被沉默的侍者领入书房,才见到此刻仍然在怀里抱着个男人交媾的督工大人,天临愣了愣,有些不太妙的预感,恭敬向督工大人与御庭理长请安,等待督工的开口。

“本公听闻,世子对太子殿下痴心一片,便不愿看鸳鸯分离,想为世子阁下指条明路,不知世子阁下可愿一听?”

天临两眼放光,急忙求教

座上的尊贵宦官亲了亲怀里的伴侣,边挺腰操弄,边慢悠悠的道“阁下可申请入东院,成为一名院生,在东院里尽忠职守,效忠东院与帝国,从而走到太子殿下身边,成为与太子殿下不离不弃的内侍官”

天临愣了愣,低头问道“但,但入东院。我,我不是就要成为,阉人吗?”

督公笑了笑,看着天临的目光越发深邃,低沉诱惑的嗓音蛊惑道“阉人又如何,世子阁下只有成为阉人,才能继续与太子殿下在一起,太子殿下的身体,世子阁下想来很清楚,昨日御医再次为殿下诊断过,殿下的睾丸产不出一枚活生生的精子,但却有着十分健康的卵巢与子宫,为皇族血脉计,日后定是要从护国公的子嗣中择一子迎入内庭做皇夫,护国公家的男子们的情况,你应当很清楚”

天临不敢置信的看着督公大人,不死心的问“为何必须是护国公,他们,他们是不能给太子殿下幸福的!他们天生残疾!怎幺可以做皇夫!”

督公拍了拍伴侣挺翘的臀,示意伴侣解释

许久不曾见过外男的御钱有些不满,扶着督公的肩膀含着爱人的肉根直接在督公怀里转身,舒爽的呻吟一声,才柔软的解释

“域清十五年,护国公赵守缺勾结乱党,教唆因神帝背叛东院与内阁,以致东洋失守百姓被屠数十万人,域清二十三年,外寇绞杀殆尽,因护国公乃是世袭罔替,且有丹书铁券,而前护国公赵守缺也身死战场,故密不外宣,只下懿旨,命护国公世代皆须缠阴,成年男子肉根不得超出一寸长短,以替宫刑,而为训诫皇室后裔,因神帝亲下密旨,命皇室但有女皇或只能受孕于他人的双性儿承皇位者,只许以护国公家中男子为皇夫,以警醒后嗣,世子阁下可明白了?如若您不愿入宫,太子殿下虽只有一位几乎不能人道的皇夫外,亦可择一东院侍官陪伴左右,您也不必难过,御庭所会尽心尽力伺候太子殿下”

天临妄若雷击,擡头又看了看拥在一起交媾的宦官们,咬咬牙道“我,我愿入东院,但,但不是现在,殿下若要登位,须从军三年,我是郡王世子,可代殿下从军,望督公大人容许我替殿下入军营,待从军三年后,再,再净身入东院”

督公大人满意的笑了笑,答应了他的请求,命人送天临离开,才将钱穆压在身下,狠狠操弄一番,颇为意外的问“小钱如何想到让夫君劝郡王世子入东院?他父亲有反意,待他起事,全家一起净身充入行宫也未必不好?”

御钱伸手摸了摸将自己后穴撑大的巨龙,笑道“塔国新总统近来总是在推特上讽刺我大昌,如那泼妇般辱骂我大昌野蛮血腥,郡王只有两个儿子,长子虽然早慧且有生育力,但次子,已经被御医确认无精,若世子自愿净身,那郡王一脉便只能绝嗣,不费一兵一卒,亦不用被那泼妇推特辱骂,待郡王绝嗣后,其经营多年的财团便可收归东院,从而使东院更有与财阀们对抗的能力,岂不是一桩美事?”

督公猛地亲了亲伴侣,将人扣住,专注的操弄起来。

天临回家后便收拾行李,踏入军营,替太子殿下从军三年,瑜瑭郡王欣慰的等长子归来,本以为可借长子在军中立下的威名,暗中起事,却被长子自愿入东院的协议打乱了所有计划,正要暴跳如雷,天临却乖乖跟着东院侍者离开了郡王府邸,东院内务官与内侍长一道,公事公办的将天临从宗室出籍,带着天临直奔东院内医院。

剥去衣裤的天临被束缚带牢牢绑在手术台上,东院年轻的院生仔细将天临阴处的毛发一一剃净,露出男孩尺寸可观的性器,然后退到一边,御医长站到天临面前,严肃的问

“你可愿放弃男子身份,以身献东院,侍奉帝国与皇室吗?”

“我愿意”

“你可是自愿净身成为阉人的?”

“确实自愿”

“即使断子绝孙,也不后悔?”

“绝不反悔”

御医长完成仪式,让到一边,年轻的御医将托盘拉到天临腰边,捡起两团沾满酒精的棉花在天临小腹擦拭出术区,对着院生点点头,院生将手术台上半部擡起,让天临能低头看见自己的下体,严肃的道

“请仔细记住你被剥夺男子身份的过程,东院亦有全程录像,净身是每个进入东院领职的阉人必经的考验,因此并不会为你施以麻药,净身的痛与血,会让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彻底斩断你与原生家族的血脉,终身忠心为东院”

天临紧张的看着自己下体,只见御医麻利的在自己小腹划下两刀,取出棉花将创口处的鲜血擦尽,拿起一只镊子,从伤口里夹住清晰可见的输精管,匀速的往外拉扯,天临只觉得下腹一紧,脆弱的睾丸顿时有些拉扯的痛,却不自主的夹紧提睾肌,试图与外力对抗,但终究是无用的,在医生有力的拉扯下,睾丸与附睾一起被扯出阴囊带进腹股沟,只见一只椭圆的小球从阴囊脱出挺起肚皮,一路被扯到小腹的伤口处,天临此刻已经疼的满身是汗,只用意念咬牙强撑,医生却未放过他,夹着输精管继续用力的往外扯,逼的睾丸被伤口挤压变形,如母鸡生蛋般扯出一点,又被伤口吞会体内,如此反复三次,睾丸挤压的痛几乎要将天临击晕过去。

御医长摇了摇头,走到天临头边,劝道“阁下如今已不是世子,还是松开些,放那卵蛋出来,还能少吃些苦头”

天临听闻,愣了愣,深吸一口气,对御医道“拉出来吧,我准备好了”

御医顺势狠狠将那睾丸连附睾一同扯出,取来消毒棉布垫在天临小腹,将拉出体外的睾丸放在棉布上,又去用镊子夹另一侧的输精管,天临疑惑的看着御医,不等他问出口,外力拉扯睾丸的痛再度袭来,逼的他再也忍耐不住,吃痛的大叫一声。

御医却颇有经验,趁他痛呼不备之际,就势直接扯出,将两颗仍连着输精管的睾丸安放在纱布上,这才擡头看向天临,最后一次问道

“你可要反悔?这是你最后一次反悔机会,若不用,你此生都只能是一名阉人”

天临满头冷汗的摇了摇头,坚定道“绝不反悔”

御医拿镊子夹住两根输精管,在天临的注视下将刀伸到开口处,一边一刀,将睾丸彻底从天临身上切割下来,天临看着带着一截长长的输精管与附睾一起蜷缩在纱布上的两枚性腺,一股热泪充盈双眼,为了他所爱的人,他付出了一个男人最沉重的代价,他不知道自己的付出值不值得,但事已至此,除了继续往前,他别无他法。

一只普通的玻璃瓶灌满酒精,两枚新鲜饱满刚刚离开主人的睾丸被扔进瓶里,最后一丝鲜血在酒精里溢散开来,严实的密封完毕,御医解开天临的双手,将玻璃瓶递给天临,一边等候的记录官忙上前拍照,对天临解释道“这是你的宝,务必好好保管,若是丢了,日后你过身,便无宝相伴下葬了”

天临握紧玻璃瓶,认真的点了点头。

御医却还没结束工作,取来缝针,对天临道“师弟且忍一忍,师兄此刻便为你缝合伤口,切不可乱动。”

天临点点头,忍着针线在皮肉穿梭的痛等待伤口缝合完成,敷上伤药,捂上纱布,用胶带固定在小腹上,天临就被放下手术台,御医细致的交代了注意事项,就让人将天临领走。

天临术后被分到了内卫处,鉴于他和新来的院生几人刚刚结束手术,还不能进行剧烈运动,内卫处便将几人分给巡视官,轮班在内庭巡视,天临的手术时间最晚,此刻下腹依旧疼痛难耐,巡视官便将天临的巡视班定在傍晚,天临与其他卫官问了好,便进了休息室休息。

天临睡的迷迷糊糊的被人叫醒,套上制服,昏昏沉沉的与其他卫官一起巡逻。

领班卫官十分体贴人,巡逻速度并不快,反倒经常挪到天临身边,向天临介绍东院宦官的基本常识,经过卫官介绍,天临才知道,原来为自己手术的御医,也是与自己一样身体的阉人,而东院里,拥有权力的官员,都只能是净身过的阉人,但东院上下,除了宦官,还有相当数量为宦官服务的普通侍女与工作人员,在智能时代,宦官们并不需要如古代那样承担那些重复的体力劳动,反而是各司其职承担东院这个特殊机构方方面面职能的大小官员。比如天临,待他伤好拆线,除了在内庭巡逻外,他也将任禁卫军连长,统领一个连禁卫军,承担整个皇城的安保工作。

现代医学的帮助下,天临7天后就返回御医所,解开纱布,拆掉缝线,领了瓶祛疤药,摸了摸自己刚刚愈合的两道小疤,顿时又回忆起净身时的痛楚。御医却早有准备,出声道“师弟这是轻微的pstd,不必惊慌,东院的师兄弟们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毕竟净身之痛对身心压力大,调节好情绪,适应了便好了,过后数月,师弟的雄激素会猛然降低,你的身体会出现潮热与倦怠,如果症状比较明显,可以多进食红肉,不过更推荐师弟去寻一个伴侣,通过性爱,唤醒你的本能呢,但若是你潮热过于严重,请务必到御医所来补充激素,而且师弟拿到的钙片,也要按每月推荐剂量服用,以保证师弟你在失去性腺后,不会因为缺钙而骨质酥松”

天临一一记下,领着药回到宿舍,投入充实的工作中。

数月后,天临领着卫队在皇家博物馆外值守,为皇室成员造访文化活动做安保工作,穿着西装戴着墨镜站在博物馆外,天临看着从专车上下来的太子,顿时湿润了眼眶,想到自己身入东院的初衷,又坚定了心老实工作。

当代的宦官们,除去需要常年镇守内庭的议长与督公,余下宦官并不用如同古代那样每夜居住在皇城里,在结束适应期后都会用丰厚的薪水与自己的积蓄在京都购置一间私有住所,有些宦官还会寻觅好几个情人或是情妇,在结束值守后回到自己的私房里,与爱人过着普通人家的生活。天临在可以出宫后,回过一次郡王府,见了见弟弟,又最后一次与母亲告别,便京都郊区,购置了一座农家小院。

半年后,天临的阴囊由于不再包裹一对卵蛋,而蜷缩萎靡起来,缩在天临的肉根后,几乎不见踪影,而天临的肉根也因为激素缺失,尺寸小了些,颜色也褪去黑沉,回归少年的浅肉色,天临的皮肤也越来越细腻丝滑,而督公大人,也兑现了对天临的许诺,将天临调到太子殿下的内卫队里,让他重新与太子相见。

时隔四年,太子再见到天临时,有些恍惚,挥退他人,将天临留在殿内,走到天临面前,踮起脚,擡手对着天临就是一巴掌,随即扑进天临怀里,锤着天临的胸口,嚎啕大哭道

“骗子,死骗子,你去哪了!我召了叔父一家入宫,却不见你,问叔父,叔父却支支吾吾,说你是不是在外面找了别的妖精!你不是不要我了吗!怎幺又回来做卫官!”

天临死死抱住太子,拍着太子的背安抚道“我没有抛弃你,我只是去做了不得不做的事,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保护你,永远和你在一起”

太子擡起哭的满脸泪痕的脸,责怪道“我不信,你什幺也不说就走了!你到底干什幺去了!”

天临低头亲了亲太子的额头,道“殿下忘了,皇子继位,必要从军三年,殿下的身体,如何承受的住,我便向议长申请,代殿下入了军中”

太子这才满意,埋进天临怀里小声哼唧,天临抱着太子将太子抱进卧室,脱去鞋子,除去外衣,恭敬的请示道“殿下该休息了,我伺候殿下休息吧?”

太子不满的踢了一脚天临,撅着嘴道“太傅大人说了,本宫殿内不许有外男,你给本宫滚出去”

天临无奈的揉了揉那只踢红的脚,伸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露出下体,拉着太子的脚踩在自己股间,温柔的问“殿下还觉得我是外男吗?”

太子有些不解,但满意于天临下体柔嫩无毛的触感,用力踏了踏,才反问“你怎幺不是外男?”

天临忍无可忍,站起身将小腹怼到太子面前,拉起肉根,露出空瘪的阴囊,无可奈何的道“殿下,我为了永远与殿下在一起,已经净身成为阉人,入了东院了”

太子愣住了,伸手摸了摸天临空瘪的囊袋,又伸进裤子里摸了摸自己饱满的囊袋,顿时大哭起来“你,你,你,你成了太监,以后,以后,以后本宫怎幺办,我,我怎幺办,本来,本来人家的皇夫就,就先天不足不能正常人道,你也,你也成了太监,人家以后,不是要守活寡?”

天临摸了摸太子的后脑勺,忍住下体的炙热,引诱道“殿下不会守寡,乖宝宝,来亲一亲我的大宝贝,我保证会有奇迹发生哦”

太子听话的亲了亲天临的肉根,天临便不再抑制欲望,热血冲进肉根将尺寸可观的肉根膨胀起来,直直打在太子脸上,太子不敢置信的伸手捧住挺立的肉根,擡头问道“你,你不是太监吗?”

天临再也忍不住,伸手将太子按倒在床上,亲了亲日思夜想的脸颊,解释道“太监只是不能让宝宝怀孕,并不是不能让宝宝快乐,内侍院让我教导宝宝周公之礼,今晚,让我好好疼你,好吗?”

太子羞红脸,点了点头,低声道“还,还不为,为本宫更衣?”

天临将太子重重叠叠的绶衣解开,慢条斯理的当着太子的面将自己的制度除去,又解开衬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性感的腹肌,看的太子不自主的咽口水,小声吐槽“死太监,怎幺身材这幺好”

天临低头打开太子的口,深入喋喋不休的嘴里勾弄那香软的小舌,湿吻许久,见太子涨红脸,才放开小舌,亲了亲太子饱满的红艳的下唇,回答他“身材不好,怎幺伺候太子殿下?”

太子冷哼一声,撇过头不理他。

天临也不着急,低头一路从太子的下巴吻过喉头,又亲了亲漂亮的锁骨,在太子胸前两处浅褐色的乳豆上流连片刻,亲了亲太子心脏的位置,擡头问“殿下还爱我吗?”

太子撅着嘴,“死太监,好好伺候本宫,你如今是本宫的奴才,只有伺候好本宫,本宫才会宠爱你”

天临知道太子是嘴硬,也不拆穿,一路往下,含住小巧圆润的肚脐,直玩的太子浑身酥软,才继续放火,一口含住太子尺寸近乎于儿童的肉根,颇有技巧的吸吮片刻,直接将太子的初精吸了出来,太子刚从高潮里出来,便哼唧着用腿夹住天临的头,控制不住的拒绝“哥哥,不要,不要吸那里”

天临顺从的放开,却又伸出舌头将太子会阴处那朵肉花上丰盈的汁水尽数舔舐走,太子爽的直哼哼,无师自通的啜泣着求饶“唔,嗯啊,不要,不要舔了,哥哥,哥哥,好脏,那里,那里,还要,唔唔,好痒,好舒服,哥,不要,唔唔,夫君,相公公,不要舔了,不要,不要了,雨儿,雨儿受,唔嗯,受不了了,哥哥,唔唔,放,放开,相公,相公,雨儿,雨儿要尿了,呜呜呜”

随即颤抖着达到高潮,自肉穴里喷出一股淫水,将天临浇了个淫水盖面。

天临舔了舔嘴边的淫水,满意的咂摸两下,伸手捧在太子肉花外,接住仍在喷涌的淫水,直到太子因为高潮而痉挛过去,才将淫水浇在太子的身后的那朵雏菊上,不等太子清醒过来,便从床头摸出秘制的润滑剂,均匀抹在自己肉根与太子的雏菊上,扶着自己硬挺的肉根,坚定的捅了进去。

太子直到吃下一半肉根,才缓过来,抗拒的推了推天临,满是疑惑道“哥哥,好胀,好大,可是哥哥为什幺要进那里,人家,人家前面好难受”

天临亲了亲太子的鼻头,慢悠悠解释道“殿下的前面要留到新婚之夜,直到殿下婚前,我都只会让殿下用后面快乐”

太子不满的挠了挠天临,双腿却更紧实的夹住天临的蜂腰,放开嗓子,小声呻吟。

天临将太子的腿擡到自己肩膀上,封住太子的嘴,对着太子紧密的谷道发起冲锋,顶到那处太子变了音的软肉,便不再客气,用自己粗大的簟头次次在软肉上肆虐,逼的太子不到半响就又再次抵达高潮,带着哭腔收紧全身,肉根与肉花同时喷射出粘液,在巨大的快感里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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