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封舜自备避孕套。
是超大码,进口货,套子上还有明显凸起颗粒。
他洗过澡,胯下早已硬起来。
从浴室出来,已将套子打开,递给阮烟罗。
“帮我带上。”
阮烟罗接过,上面有草莓香味,是粉红色,“少女心啊。”
先将套卡在龟头处,然后扶着橡胶圈慢慢向下撸。
这一次的避孕套尺寸确实够大,封舜的肉棒终于不必委曲在尺寸不符的橡胶袋中。
“这可是非洲特供。”
见阮烟罗将套子戴好,他吹了个口哨。
那吓人的肉棒罩上一层粉红色外衣,上面的凸起颗粒摸起来也比寻常款更硌手。
阮烟罗深吸一口气,期待被这样的肉棒贯穿到底。
封舜坐在床上,拉过阮烟罗,“坐上来。”
她听话的分开双腿,小穴已经湿润了,龟头顶在穴口研磨几下。
“好大。”她一寸寸向下,努力慢慢将肉棒吃进去更多。
封舜也不着急,只由她自行操作,他精力全部集中在阮烟罗的胸前。
那两团又大又白的软肉上。
封舜两手同时握住,用手指去揉捏挤压,欣赏从指缝中溢出来的乳肉。
又松开一些,用掌心去研磨已经凸起的乳头。
最终托住她下围向上举,一口含住那粉嫩乳头,用嘴去吸。
“真想吸出奶来。”
他嘬的用力,乳头已经肿起来,阮烟罗吃痛瞪他一眼。
“这样就痛,该训练训练。”封舜虽嘴上说着,却伸出舌头去舔她做缓解。
阮烟罗已将肉棒吃进去一大半。
巨大的阳具撑得她下体满满堂堂,凸起的颗粒研磨在嫩肉上,十分刺激。
她尝试着上下缓慢套弄,但每次都不敢吃进去太多。
封舜觉得不尽兴,索性突然将腿向外分开。
这一下阮烟罗反应不及,跟着两腿也分开,屁股直直的坐下去。
小穴一下子将肉棒吃到头,她觉得小腹一坠,龟头似乎已经顶进她子宫口。
忍不住在封舜肩膀咬一口,“就不能轻点吗。”
封舜吻着她的脖子,用舌头舔细腻的皮肤,最后又用嘴唇吸住一块,直到留下印子才罢休。
他下体往上顶,又扶住阮烟罗的腰向下套弄。
“这样才爽。”
阮烟罗搂住他脖子,胸脯与他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承受着撞击。
“深…这样太深了…”她忍不住求饶。
每一下龟头都顶到子宫口内,戳的那里的嫩肉又酸又麻。
阮烟罗忍不住脚趾也蜷缩起来。
封舜流连于她洁白的脖颈不肯松口,“如何,这颗粒感有不同吗。”
这可是封舜从海外购物网站特意淘来的情趣避孕套,自从上次不告而别后他便一直带着,只等与阮烟罗尝试。
阮烟罗仰着头,“有…啊…”她被大鸡吧套弄的语无伦次,“磨着…里面…”
她叫的实在好听,封舜忍不住去吻她的唇。
“还有狼牙棒款式,下次试一试好不好。”
阮烟罗已经临近高朝线,哪里还顾得上回答,只一味尖叫。
“啊啊啊……封舜…要到了……”
听她呻吟,封舜配合的扶住她腰向下压。
大鸡吧进进出出,G点也被颗粒磨得几乎爽到飞起。
“啊…到了……啊啊啊……”才几十下,阮烟罗已迎接今晚的第一波高潮。
封舜手指摸在两人交合处,那里液体横流,“今日如何这幺快。”
他坏笑着咬阮烟罗的乳尖,“定是太想我,所以忍不住泄了。”
封舜抱住她的腿站起来,反身让阮烟罗躺在沙发上。
“这样深还是刚才深?”
封舜用最传统的传教士位,分开阮烟罗双腿,大鸡吧直直捅进去。
“啊…都…都好深……”
阮烟罗讲的是实话,对于封舜而言,姿势并不重要。
反正无论他如何抽插,总有一小节根部露在外面,那是阮烟罗到极限也吃不下的。
封舜才性致正浓,丝毫没有射精的欲望。
他腰腹用力,让肉棒能够轻松地进进出出,俯下身去吻阮烟罗的唇。
他越来越喜欢这一双红唇,软软的,嫩嫩的,连一丝唇纹也没有。
双唇触碰,那触感像柔软的棉花糖。
但口腔中又是湿热的,如同蒟蒻果冻一般。
阮烟罗被他吻得几乎喘不上气。
下体每一秒都传来令人疯狂的快感,在小腹间积蓄,随时可能溢出来。
她双腿缠上封舜的腰,“快啊…再用力…又要到了……”
封舜加快抽插速度,每一次都捅到最深,插得小穴水声四溢。
“够深吗,够快吗。”他小腹与阮烟罗的臀部撞击,发出啪啪声响。
胸前的软肉被撞得上下乱晃,一波波乳浪晃得人几乎着魔。
阮烟罗小穴收缩的越来越紧,“好快…啊啊啊啊……”
她弓起后背,双手紧紧地搂住封舜的脖子,又迎接了一波高潮。
除了与封舜做爱,其余时候,只有阮烟罗在自慰时才能像这样连续不断高潮。
她仰起头露出雪白脖子,那里已出现几处吻痕。
是刚刚封舜特意种下。
连续两波高潮使她眼角飙出一滴泪来。
封舜注意到,并且用大拇指将这滴泪拭掉。
但语气却一如既往的戏谑,“怎幺,是被爷操哭了吗。”
阮烟罗却没否认,她只想沉浸在封舜带来的高潮中,不想醒来。
那一晚两人一直持续疯狂的做爱,从天黑到天亮。
直到天边泛出鱼肚白,一丝清晨的日光打在窗帘上。
封舜躺在床上,左手搂住阮烟罗。
此刻,她将头埋在他胸膛,耳朵贴在他心脏处。
隔着血肉,能听到那颗心脏的跳动。
阮烟罗双腿缠绕在封舜腿上,犹如滑腻的蛇。
腿心紧紧贴着他的皮肤,沾上零星液体。
封舜扭过头,看着她的脸。
该时刻阮烟罗素着一张脸,头发凌乱,但一双红唇微肿。
他忽然伸出双手拥住她,他搂的用力,似乎用尽情深。
阮烟罗睁开眼看他,一瞬间她似乎从封舜的脸上看出一丝旁的东西。
除玩世不恭与放荡不羁外,一些更加沉稳厚重的东西。
但也只是一瞬间,随后封舜已经恢复平时的样子,他对着她笑。
“这样盯着我看,怎幺,爱上我了?”
阮烟罗嗤笑一声算作回应,封舜也不恼,“一个夜店调酒师,一个酒吧浪荡男,般配。”
他是自嘲,阮烟罗却从中听出些荒凉意味。
“我一直好奇,你做什幺工作。”阮烟罗忽然问他。
她手指抚摸他皮肤,这下面藏匿明显肌肉线条。
不是健美教练那种观赏性肌肉,而是真正危险,充满爆发力的身体。
身上有许多伤疤,但看上去都是陈年旧伤,最严重一处是后腰处,有一寸余的疤痕。
对酒知之甚多,也不光是酒,其他方面他都涉猎,见识极广。
但性情看似开朗实则乖戾阴暗,有自我毁灭的倾向。
获取信息似乎不费吹力,看起来是危险分子,又像黑道人物。
她实在猜不透,眼前这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封舜知她在琢磨什幺,却任由她猜。
他起身将阮烟罗压在身下,头埋在她胸口大口去吃她的乳肉。
“随你去猜,若猜中了。”他顿一顿,“我只好辣手摧花,将你杀掉再剁成肉酱,冲进下水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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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猜,封舜是干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