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变成他的了吗。
叶笙帆伏在床上,咬着被角混混沌沌这幺想着。
外面的雨还在下,淅淅沥沥响成一片,天色晚了,拉紧的米灰色窗帘上透出外面稀薄的光,暗色的房间让他觉得安全,也更能感受与顾裴君肌肤相触的感觉。
那幺温暖。
即使被开拓的感觉又酸又涨,还夹着间歇的疼痛,但顾裴君在他腰腹处抚摸着的手,与落在后颈上的亲吻与轻轻的啃咬,都百倍千倍地压过了那些不适。
喜欢大概是最好的春药,头回被开苞的痛楚都被这药效压下,使得欢愉远远多过痛楚。
顾裴君进入的时候大约有点忍不住,粗长的阳物在穴口试探了两下就一下冲到了底,叶笙帆没压住声音,“嗯”的一声叫得酥到了骨子里。
甬道里温软湿热,一缩一缩地将顾裴君硬烫的阳物缠紧,勾起他更深的往深处挞伐的欲望。
顾裴君手捞着他的小腹,从背后箍紧了他的腰,开始“啪啪啪”的往里冲撞,逼出叶笙帆更多不受控的哼叫声。
叶笙帆半阖着眼,跟着顾裴君的操弄的幅度起起伏伏,嘴巴耐不住地咬着枕头角被涎液浸湿的一小块布料,从腿心开始被摩擦撞击出来的那些酥麻酸软的快感,仿佛能直接抵达灵魂深处。
思考能力似乎也被这些快感冲撞得零零散散,脑子里颠来倒去的,只有一句真是要命啊,在来来回回无意义地翻滚着。
顾裴君喘气的声音,舔吻他后背的声音,阴茎有力地贯穿他的声音……顾裴君与他做爱时发出的这些性感的声音,通通都像是能要了他的命。
好喜欢他,好喜欢他。
想让他一直这样抱着他,用力的,紧紧的。
被弄坏也没有关系。
甬道里有个地方忽然被重重磨了下,叶笙帆感觉一阵比之前的快感还要强烈数倍的酸麻感从那里生发出来,顺着血液神经飞快传遍四肢百骸,他被这一下刺激得直接失声叫了出来,后穴不自觉地抽搐起来,夹得顾裴君闷哼一声,带得原本虚虚咬在叶笙帆后颈上的牙齿失了控制,重重地合住。
上下两重刺激下,叶笙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腰失了弓着的劲儿,整个人都瘫软在了床单上,只顾着喘气儿。
顾裴君只在他身上压了一瞬就重新又撑起手臂来,只虚虚俯在叶笙帆上方,沾了黏湿液体的肉棒也跟着从里面拔了出来。
他伸手抹了把额上的汗,顺带着将汗湿了的刘海都往脑后捋了过去,而后他似乎是想了想,伸手把瘫在床上的叶笙帆翻了个面,伸手摸了把他前端挺立着的性器。
湿漉漉的,倒不是精液,只是被刺激狠了才流出来的前列腺液。
他还想再撸两下,男生大约都有这通病,摸别人的东西总比摸自己的东西上瘾——又或许,只是叶笙帆的东西对他有吸引力。
这时候叶笙帆却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细长的指头软软地攀住他的手腕,说话的声音也是软软的,带着股从骨子透出来的酥意,“你别弄那儿……”
顾裴君忽然无师自通地学会在床上开黄腔:“那你想让我弄哪儿?”
——黑暗里他也能感觉到叶笙帆的脸一瞬间烧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