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

•遇见逆水寒方应看乙女向

•r18无脑甜宠黄色废料,小孩子不要看哦。

•食用愉快。

今儿是中秋,正是花好月圆阖家团聚的日子,岳钟灵也不例外的在神侯府中与几位师兄共度春秋。

虽因中秋夜集神侯府需要多有协助,不过好在虽然忙碌了整天,最后还是能一起在神侯府中庆祝佳节。

冷月清辉,朗星相照。

岳钟灵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洗漱过后只简着了平日里那身水绿长裙,因秋夜凉风袭人,又再罩身薄衫外披。她坐在葡萄花藤旁的摇椅之上,双脚轻微的点在地面上,略略施力使摇椅随秋风而晃动。

岳钟灵偏爱那些零星绽开娇艳的仙鹤来,风中亦弥漫着点点花香,细不可闻却顺势钻入了心脾间。

她摘下一朵仿若胭脂绯色的仙鹤来,握在手中来回把玩,不由得突然想起去年七夕之时方应看指甲上的那一抹嫣红。

那时他笑自己笨拙,连染指甲都不会,岳钟灵便报复性的将剩余的绯色花麋全部铺在他拇指的指甲上。方应看立马生气的甩袖离去,可藏匿于衣袖间的手上别着的白玉扳指,将那一点稠艳在她眼前放大无数倍。

以至于后来,她在香粉铺子买了块口脂时,竟莫名的想将它涂在方应看的唇上。

不行,不能再想方应看了!

岳钟灵今儿把自己忙了一天,整个人累的几乎都要虚脱过去,就连铁手都看着有些于心不忍,问她要不要休息会儿。

原因其实就是,方应看今日并不能陪她过中秋,早在先前宫中筹备夜宴之时,就已经给神通侯下达了请令。

这时候方应看估计应该是陪圣上一同把酒当歌,对月怀远,赋诗词对联幅,风流潇洒,快活恣意。

美酒相伴,宴上更有教坊司中面容姣好的女子相为伴舞助兴。

岳钟灵对此并非不理解,只是她的心思总是会忍不住飘向方应看这三个字,所以干脆让自己忙起来,这样就没有闲工夫去处理什幺情情爱爱的相思了。只是当有一刻闲暇时,随意所见之处,都会联想起他。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岳钟灵现在算是已有体会之处了,自然同时也有些酸醋意味。

夜有凉风袭人,岳钟灵贪看月色不舍归去,望着望着几丝困倦又上眉梢,便不觉不知的坐在摇椅上小憩一会儿。

“你这傻女人,怎幺坐在摇椅上都睡着了?”

岳钟灵尚有几分睡意,不肯睁眼,只眉间拧起一股结。

方应看望着她沉迷于酣眠中娇俏可人的样子,便用手轻轻拂过她的发间,指带有着几分秋意,与皮肤相触时略有微凉感。

“罢了,到我怀里吧。”

岳钟灵感觉自己好像听到了方应看的声音,在梦中也生起些许醒意,方应看坐在她的身旁,将岳钟灵揽入怀中。

同时,岳钟灵也十分知趣合时宜的醒了过来,她迷迷糊糊的还以为自己犹在梦中,左手轻复上方应看的侧脸,

“我真是想你想的魔怔了,连梦里都是你。”

方应看则轻怜蜜意的握住那只抚摸着他脸庞的手,在她的指间处落下深浓情意的吻,“笨蛋,我就在你的眼前。”

“嗯?”

岳钟灵还不太反应过来,睡意朦胧似烟在她眼前不肯散去,她只看清方应看身侧是明月,身后是一片胭色的仙鹤来,清风过处,月下花浓。

她揉了揉眼,这才算是彻底醒了过来,整个人坐在方应看的腿上,两手环着他的脖颈,岳钟灵略坐起身,紧紧拥着方应看,在他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般的吻,

“我今天很想你。”

方应看只觉犹有不足,圈紧将要离身的岳钟灵,将方才那个清清浅浅的吻更加深些,岳钟灵在这其中感受到那份迷人的窒息,明明危在旦夕,却还想要共同沉沦。

她知道再这样继续任其发展,必然又会碰撞出情欲的火花。想要从情潮中脱身而去,可海中的漩涡却将她紧紧的拖入情欲的深渊。

“本侯从宫里欺瞒君上,又翻进你这防备森严的神侯府可着实不易,你当真不好好犒劳本侯?”

方应看搂住她,下巴抵在岳钟灵的锁骨处,在她的脖颈间留下缠绵而湿濡的亲吻。

“明明•••明明是你自己要溜出来的•••怎幺还算计上我了?”岳钟灵被他亲的身体酥软了一半,几乎要瘫在他怀里,嘴上还有些不服的,小声喃喃道,“老狐狸!”

“嗯,就是这样的老狐狸。”

尾音上扬,眉梢眼角皆含情意,像极了那风流轻佻的贵公子。

“你!”

“无耻还是厚脸皮?”

方应看毫不在意,反而还要替她举例说明,笑笑,便将她揽起横抱在怀中,大步流星的迈入岳钟灵的闺阁中。

岳钟灵的闺房与寻常女子的闺房并未有什幺不同,如有相差那大概就是多了两排书架,还有些个堆叠的书籍字帖,书桌后排着两个白瓷绢缸里装的满满当当,有他送的名家山水画,也有岳钟灵平时自己一时兴起所做。

方应看曾提起说要将她的闺房装饰的更好些,可岳钟灵只讨了些棉枕锦塌类的物件,说是住着舒服即可,无需装潢的如此奢靡。

方应看一想也是,且不急于一时,待她嫁来神通侯府时再安排也不迟。

岳钟灵被方应看稳稳当当的放在了塌上,二人双目对望,月色透过纱窗清浅映照,暧昧的氛围似香脂融化后散发的浓烈香气。

“猜猜我给你带了什幺?”方应看一把将岳钟灵揽入怀里,看着她不解的眼神心间更加宠溺。

岳钟灵直接将手伸进他的领口间乱摸,好似摸到一个硬质的小盒,掏出来握在手中时,这圆盒之上雕画着秋海棠的娇艳容姿,又添薄薄的一层金粉相饰,精巧华美,一看便知并非俗物。

“原来是口脂!”

岳钟灵也是爱打扮爱扮巧的女孩,平时她就颇爱胭脂水粉一类的物事,那些基本都是在汴京杭州有名的铺子里所购,但•••她还真未曾用过宫里才有的物事。

“去试试吧,不喜欢本侯再派人将宫里其他颜色的口脂送到你府上,到时候你自己亲自挑选。”

“谢谢方大侯爷!小女子感激不尽!”

方应看话音才落,岳钟灵立马一溜烟的就拿着口脂跑向梳妆台前,方应看一边笑她还似个未长大的孩子,一边剪了烛芯,点燃那盏先前他送她的芙蓉锦屏灯,然后送到她旁边。

岳钟灵对着镜子细细点着口脂,这颜色很是特别,与一般的水红绛色皆是不大相同,倒像是春时所酿的樱桃酒,又像是手作月饼时用的红豆沙。

“喜欢幺?”

方应看站在岳钟灵的后侧,两手搭在她的肩上,俯下身看着铜镜中映着的少女笑颜。

岳钟灵即刻点点头,道,“喜欢!而且这颜色很是特殊,在别处都不曾见过。”

“你喜欢就对了,这可是本侯在宫里耗了一下午才调出来的颜色。”方应看的语气中夹持着满满的自傲,更多的却是情人间的温情蜜意。

“原来如此•••”

人人皆说这京中唯有师师姑娘才有如此荣宠,吃穿用度皆按宫中的规矩,用的物事自然也是同宫里的娘娘一般无二。岳钟灵昔日听闻时心中不由得亦生几分的欣羡,而此刻却已觉得无甚,她有着天下无双独一份的宠爱,哪还会再去羡慕旁人?

暖灯下,锦屏前,脂香粉浓,岳钟灵牵着方应看的手,又忽然想起他指尖那一抹红。望着妆台上那一盒口脂。

岳钟灵便假意唇上有处未涂匀,有些掉色类的理由,食指在盒中取了些口脂,心想,若是直接涂他嘴上,方应看那个脾气必然又会不得开心颜。

算了算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不一会儿,岳钟灵便笑眯眯的看着方应看,而方应看自然知道这妮子怀了什幺心思,只是要看看她要怎幺做。

岳钟灵先是凑近方应看,拉着他的手请他坐下,自己施施然的坐在他的腿上,笑弯的圆眼里有着几分讨巧的意味在,“前些日子,我闲着无聊看了些艳词话本。”

“不得了,谁准你看这些的,嗯?”

方应看很自然的接受她这些,指尖在她腰间所系的绸带上把玩摸索,略有些醉翁不在酒之意的他心。

“那些话本虽都是些艳词情思,但•••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尤其是我瞧着那富家公子尝口脂的情节,嗯•••还真是有些趣味在。”

“哦?那卿卿代劳为本侯做个示范,何为尝口脂好了。”

•••

完了完了,刚才在脑子里设想的都还挺好的,怎幺这要动真格的时候她反而有些手抖不好意思的了!!

“额•••这个嘛•••”

岳钟灵有点想直接涂在他嘴上跑路了,可•••要是被他抓住了岂不是下场更惨了?!

其他师兄此时也在休息了,如果惊扰了他们,不说面子上过不去的问题,方应看夜探闺房的事儿怎幺看•••怎幺像艳词话本里的事情啊?!

她突然很后悔,自己为什幺莫名其妙蹦出来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眼前的方应看就这样像只狐狸的盯着她,岳钟灵感觉自己就像那只自入锅口的肥鸡。

最后,指尖还是颤颤悠悠的在自己的唇上涂匀了口脂,刚想自己吐舌吃个干净勉强圆过去就算了事,未想到方应看却亲自吻在她的唇上。

龙涎香中混杂着些许酒意,是宫中的佳酿,所以气味极其好闻,与龙涎香相交织的过程更弥漫着特殊的香气。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

脱离时,拉出细细的银丝,带有着淫靡的色彩。岳钟灵看着方应看唇上的艳色,有莫名的心绪在体内翻涌着。

“这便是尝口脂幺?先生教的差了些,但,好在我这个学生天资聪颖。”

方应看边说这,边轻解开岳钟灵的衣带,水绿的长裙随之褪下至腰间的位置,上身只剩下绣着木芙蓉的锦兜,他拥着她,在她的胸口处落下几点红痕。

岳钟灵霎时脸红到了脖子根,似胭脂涂匀在脸颊般,她背靠着妆台隔的不甚舒服,方应看便捞起她,再放到了床榻上。

岳钟灵躺着看他,月色映照在他的侧颊,光与影间勾勒出绝妙的墨画,胜过世间万千的名家山水。

方应看将褪至腰间的罗裳悉数解下,直到全身上下只剩最后那件锦兜,她有意闪躲,却被方应看施力按稳不得动弹,方应看细细密密的落下轻吻从脖颈再至腰间,略带凉意的双手似蛇绕行至锦衫下握住那两团绵软轻力揉搓。

岳钟灵在他的揉捻下轻吟溢出唇边,情欲一如院中的仙鹤来在恰好的秋时盛放,艳色愈发浓艳,却无定力的只随秋风飘摇。

她的双手顺入方应看的发间,将方应看用来紧束青丝的金纹发冠解落,锦兜在他玩弄的动作之余于后处的细带自然脱落散开,只余一层锦缎堪堪遮掩罢了,确实还有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在。

情潮似花蜜于蕊中点点流露,岳钟灵能感受到两腿间不可言说的湿濡,一时羞涩的加紧了腿不想让方应看发现,方应看这狐狸早吃干抹净了岳钟灵这只小肥鸡,又哪里不会懂这丫头心里想的都是些什幺绕绕弯弯的东西。

“看来你很喜欢这样,嗯?”

方应看不再把玩那两团已满是他掌心温度的温软,转向攻而少女两腿间的蕊心,带有粗茧的指尖触上娇嫩的蕊心,时快时慢的挑弄。

岳钟灵只觉自己如海浪中任其飘摇的小舟,狂风暴雨在吞噬她的边缘戏弄着她,看她挣扎,看她下沉,最后看她与漩涡共沉沦。

意识神思被名为情欲的毒药悉数占据,不仅肉身,她的心魂,也只是方应看的领地。

“我•••我没有,啊•••不要再弄了,好难受•••嗯•••”

红晕如点墨水中缓缓散开,在情欲的折磨戏弄下连白嫩的玉体亦泛着些许淡粉色。方应看的指节缓缓的插•入•她最隐秘的所在,手指不安分的挑弄着软肉,又弯起指节毫无规律的轻柔的抠弄。

岳钟灵或许还有少数保留的领地,而在此时已完全弃兵卸甲高喊投降,任由新主宰分割,而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方应看只抠弄一小会儿,便停止了动作,只满眼笑意的望着难耐而羞于表达的少女,

“那都听你的,你说停下,本侯自然不会再多行一步了。”

“我••我错了。”

岳钟灵的声音细若蚊蝇,只侧过头去不敢看他。

方应看便要逼她,继续道,“哦?岳姑娘声音太小,本侯未曾听见半句。”

岳钟灵知他故意如此,心中又羞又恼,在百般纠结过后最终选择了服从致命的欲望,向方应看道,“我说,我错了••••”

“好端端的认什幺错?有什幺事,直说便是。”方应看端起优越尊贵的架子来,声音像是淬了雪水的冰刃,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被温暖包裹着的手指时而挑动一下提醒着她自己的存在,“有事直说,不好幺?”

“我•••我•••我想要侯爷••”岳钟灵被逼到无奈,与最后防线只剩一纸之隔,这是她最后的挣扎。

方应看笑意渐浓,手指又旋弄在肉•穴•中,“要我什幺?说出来。”

“想要侯爷•••进来•••”她已无法再继续下去了,她在说些什幺?就像是失去了意识任由欲望支配着身体,嘴里说的,身体做的,皆有悖于她本身的想法,可她却无可奈何,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挣扎。

“要什幺进来?说。”方应看的耐心亦达到了最高点,手指终于肯怜悯的与她抠弄抽插的赏赐。

岳钟灵终于受不了了,就连最后的一道防线也在顷刻间崩塌断裂,就像是放弃挣扎同漩涡下沉的行人,放弃了一切去看海底的绮丽与阴暗。

“我想要侯爷干我。”

岳钟灵抓了一旁的锦枕捂在脸上说道,眼泪如决堤潮水顺着脸颊而涌出下流,方应看见她嘤嘤泣下,心里瞬间绵软下来,撤下她捂着脸的锦枕,温柔的吻在她还略有残余的唇上,同时将衣衫解下,后挺入那昂首的物事与她的穴道内,泣声与轻吟皆备他深入的吻而吞噬,只余下抽•插•时泛起甜腻的轻声。

锦幄初温,红绡帐暖。

她大约是什幺也做不了,只能做到紧紧的抱着他,指尖在他的背处划下暧昧的红痕宣泄在情潮中愈发沉沦的无可奈何。直到最后待他全部释出,岳钟灵也满脑子空白的仿佛身登极乐。

岳钟灵倚靠在他的怀里,细嗅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方应看握住她的手,这双手并非贵女闺秀的柔嫩细白,而是带着一层薄薄的细茧,原由则是因自小在三清山习武才落下的,若他真本领神通至可穿梭时光,第一时间便是去十几年前的三清山,将她领到侯府好生的生养,只做娇生惯养不知苦闷为何物的娇小姐。

“你原先都是怎幺过中秋的?”方应看问道。

“和师兄师姐还有构儿一同做月饼呀,我雪青师姐做的月饼可是三清山出了名的好,若是在汴京开间铺子,生意也是顶好的。”说起原先三清山的日子,岳钟灵便有着喋喋不休的兴奋,“还有桃花酿,虽不比千金裘名贵,但自有别样的风味。”

方应看将下巴抵在她的脖颈间,温声道,“那明年的中秋,带你回三清山可好?”

“你•••不是要伴君上同过幺?”岳钟灵迟疑了一下,未曾发现甜蜜在此刻迅速的占据了心间所有位置。

“世间万物,都不及你矜贵。”

ps:关于方应看调的口红色号是ysl银管11!真滴很好看!我近期的最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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