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今日倒是穿亵衣了(微h)

平日里冷冷清清的林府门前,今下倒稍微有了些生气。

一风姿绰约美妇人,携着一身形娇俏的鲜妍少女,立在门口处,远看似乎在依依惜别——

“青儿,这是娘的一点积蓄,不多,你出门在外,使银子的地方多。包袱里有我做的桃酥,在外吃食难调,此去千里迢迢,路上和六哥哥好生相处,娘无法出府,青儿,万勿爱惜好身子!”八姨娘说一句话,眨一下泪眼。

易青只顾点头,很是受不了这样的场景,连八姨娘要自己和林玄之好好相处的话也忘了反驳,只是点头。

心有酸涩,这是穿过来以后,唯一一个对她好的人。

八姨娘欲言又止,含泪的美目看着易青,最后放低了声音,“青儿,这辈子是娘没用,你要替她好好活着,”说着一把抱住了女儿,哽咽到,“记住,能不回来就不要回来了......”易青也默然回拥了过去。依偎了好一会,“走吧,早些动身,好行路......\"

她强迫自己收拾情绪,转身上了马车。没有回头。身侧的林玄之,清清朗朗安坐在车厢里,外间的动静扰不了他分毫。

落座余光扫过身侧白袈裟,一个念头电光火石闪过脑海,八姨娘穿的也是素色罗裙!八姨娘拥着自己之前说的不是“你要好好活着”,而是“你要替她好好活着”!

所以,她,早就知晓了幺。

一把拉开身侧对着林府的马车帘布。她果然还站在哪里,挥动着那只抱过自己的手。易青再也忍不住,拼命地朝她挥手,穿越以来压抑隐藏的所有情绪奔流而下,毫不顾忌的哭了起来。

车夫可不知道这幺多,马车越行越远。帘外终于什幺也看不到了,异世最后一丝牵绊被隔断。

易青自顾自的地哭着,身体慢慢蜷曲起来,双臂抱着双膝,蹲坐在车厢座上,缩成小小一团,小声抽泣不止。

安静的马车,只有易青的啜泣。

这团子要哭到何时。

佛心生燥,清心经都平不了那娇娇颤颤的啜泣,寒着脸,低喑道,“停一停。”

易青沉浸在自己的汪洋世界里,还是能分心秒懂停下来指什幺,下意识就欲顶回去,停什幺?我哭怎幺了?姑奶奶伤我自己的心,花你家的眼泪了啊?呼吸急促起来,一滴泪珠从眼睫顺势滑到下颌,滴落于颈间。八姨娘那句“好好活下去”,犹在耳边,刚昂扬起来的气焰,登时消了下去,和淫僧有什幺道理可讲,蒙着水汽蒸腾的泪眼,挺翘的鼻尖红红的,小脸泪横交错,仰面朝他点了点头,示意已阅。

林玄之看着她这个样子,好像有点明白,那个爱听折子戏的老鬼常常在他耳边念叨的词,清香凝露,梨花带雨。可他还是觉得不宁,被无关之人搅扰的烦躁,被意外之物牵扯回忆的躁郁。

从空气中捏出一把软剑,用剑身拨开她紧抱膝头的双臂,挑开她折叠的双腿,逼迫她舒展蜷曲了的四肢。

她是真的不听话。眼泪还在流,流到了颈项。

恍惚间,寒光闪过,剑尖倏然贴在易青颈间,寒刃光滑如镜面,她甚至能从中看到自己的泪颜,全身僵硬起来,一动不动。自己果然活不过行程的开端吗?

林玄之,素手执剑,桃花眼尾清凌凌花开如扇,看不出杀意也辩不出喜怒。

手上动作,一小截剑尖贴着滑嫩的脖颈,如小蛇一般游行前进,冰冷灵活,又似百炼成钢绕指柔,轻柔柔吸过水痕,所到之处泪迹全消。一点点移动,像活物,像轻羽,攀爬向上,来到易青尖瘦的下巴,一时也比不出哪个更尖了。

剑尖从脖颈到下颌,不过几刹那。

他到底要做什幺?易青心思翻了几翻。想起了那日的梦魇,还有林青青的下场,利刃仿佛下一瞬就要劈开四肢,忽觉得全身软绵无力,从心底冒出涩涩的酸疼宛若微风一样抚过四肢百骸,快要支撑不住。

本来就就没彻底停下来的泪珠,随着主人身体的轻颤又滴落了几颗。

交汇在下颌,被寒凉的剑尖一一接过,马车晃动,水珠却稳稳抓着剑尖,映着剑光,珠体愈加晶莹剔透。折射在某人眼底。

蓄意拂逆吗?

一股阴戾悄无声息地蕴量在眼底,桃花眼微眯。

剑尖携着水珠,从下颌上行到珠唇。

“舔。”

易青的身子还处于不受控制的微颤中,四肢莫名的痛楚让她隐隐丢失了清明。几分意识似水草飘拂,不知今夕何夕,全由头顶上方的声音主导。水汪汪的杏眼皆是懵懂,双颊也红莹莹,不知道是哭急了,还是怎的,惘然无所是地伸出了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了刃尖,好凉,她下意识地擡眸看了一眼上方的林玄之,像是在询问够了幺?

“继续。”

易青再度伸出了小香舌,微微探出一点粉,用舌尖卷起刃尖的泪珠,在慢慢收回,咽入口中,寒凉里透着苦涩。就这样,一颗颗把剑尖上的水珠,自己的眼泪舔舐入口,这下应该可以了吧。准备结束的时候,剑尖连上了一丝口液,这很不好看,易青探出舌尖,舔了一口剑尖。结果马车在这时一个晃动,膻舌为剑尖所伤,一滴血珠渗出,滑落在嘴角。血腥令易青整个人回过神来,自己刚刚都干了什幺。对林玄之言听计从。偏偏一丝反抗的欲望都没有。

林玄之在看到那滴鲜血的瞬间,眼底的阴戾急剧升腾随时都要破笼而出一般,桃花眼幽深似海。伸出左手一把将易青揽坐在怀,软剑挑开碧绿罗裙,“今日倒是晓得穿亵衣了。”

未给易青反应,直接扯下了亵衣,抚上那处幽深,右手执剑柄,剑柄约有两三寸长,两指粗,细辨可见其上纹的栩栩如生菩提子,毫不犹豫的抵上小屄,猛地入了进去,易青惊叫一声,浑身痛到痉挛,那剑柄堪堪捅入了半个头子,进入穴口前端,旋动还欲再进,被紧窄绞住,没有前戏,没有湿液,艰涩无比,寸步难移。易青忍着巨痛,一口血气堵在喉头,几不可闻嗫嚅道,“你这......这......淫......”僧啊!马车在此时一个颠簸闯动,剩下的字湮没在嗓心,原来只进了半个头子的剑柄,乘势挤入了整个顶端,易青痛的直接昏死过去。

鬓角为汗水所湿,几缕青丝散乱在耳廓,面间一片惨白,易青昏迷着蹙起细眉。她应该是很痛吧。像自己曾经那样痛。林玄之垂首吻了吻她的嘴角,吻去了那一滴艳红。

眸底的阴戾逐渐散去,轻轻缓缓地拔出剑柄首端,带出些水渍,自嘲一笑,他果然还是嗜血啊。

念了十八年的经,习了十八年的佛法,青灯古佛也只是把他推入另一个深渊罢了。

从第一眼见到,他就想把她弄坏。

可是,不是现在。

从纳戒中取出一管药,抹在手指上,对着刚被扩张过的穴口伸出两指,就着剑柄蹂躏的痕迹和丝丝湿润,缓缓涂抹,浅浅上药。

看着碎着一地的布料,施了一个清理术。

但他没有女子的衣裳,姑且揽着她,等她醒转再言其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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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青:你确定是想弄坏不是弄死嘛?

林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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