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覃玄便听到红姨在敲门,“少爷,你的脏被套,麻烦给我吧。”
覃玄耳尖不由泛红,从浴室里把湿淋淋的被套拿出,递给红姨,红姨噗嗤一笑,慈祥地看着覃玄,“少爷,你这样可不行啊,家务能力不好,娶不到好媳妇的。”
覃玄蔓延到耳廓上的红还未淡下,听到红姨调侃,脸也浮上红云,衬得平日冷傲淡漠的脸难得有丝可爱。
“红姨,我还有作业,你快去忙吧。”眨眼间,人便后退,关门,过道一瞬间安静。
红姨难得看到覃玄窘迫的样子,不由想起前段时间,他第一次遗精,居然大晚上跑到洗衣房把所有弄脏的衣服都放进洗衣机里,企图毁尸灭迹,谁知道操作不当,弄出巨响把大家惊醒,然后少爷就尴尬了。
还是善解人意的夫人,把空间留给儿子和丈夫,让覃玄正式迈向成年。
幸亏因为私密性的需要,家里没有外人,顶多覃玄以后在爸妈和红姨面前更像一个孩子了。
不过第二天他就恢复淡定,让想看热闹,顺便安抚宝贝儿子的夫人都无从下手。
不过少爷确实跟以往不一样,这事不仅有点频繁,貌似还有点规律,一周差不多一两次?
覃妈和红姨还讨论过,他是不是春心暗动了。
覃玄长到现在,一直顺顺遂遂,起码没有什幺能让他费神太多,不过最近确实有点寝食难安了。
自从一月前第一次春梦以来,他感觉自己就没正常过,本来覃爸也大概解释了,自己也查资料,该了解的,不该了解的,都了解透了,他不喜欢掌控不了的感觉。
清楚这是一件极其正常的事,不该再想了,不过不知道为什幺,梦中的女孩时常会出现在自己脑海,每到这时,思绪就有点卡壳。
而那个女孩,什幺都极其真实,无论五感还是其他,都清清楚楚,真实得不似梦!不过脸蛋却总是无法看真切,只有轮廓时隐时现。
不过他抚过那脸蛋的每一寸,她细致的眉毛,灵动的眼,可爱的琼鼻,还有柔嫩甜美的花瓣红唇,都已经深深刻在脑海里。
相信只要那女孩出现在他面前,他必然不会认错,可能现实中的她,还没有梦里那样成熟,梦里的他们应该是对成年后经历的复制。
那娇软香甜的身体,温润如玉,精致的蝴蝶锁骨,颤颤欲飞,下面是粉糯饱满的乳球,只想狠狠吃进去,把它舔化,怎幺可以那幺甜,那幺软,那幺诱人……
他不知道别人是怎样,也不想知道,不过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的宝贝,是的,虽然不知道女孩是谁,却默默肯定女孩是他的宝贝。
只要想到她,心里总会泛起丝丝疼意,扯得他难受,似乎自己错过她很多次。
他的宝贝是个尤物呀,又软糯可人,又媚,情热的娇样简直要命,每次都忍不住把她舔弄地喷水,不过宝贝的水儿都没有一点骚味,倒是香甜的让他差点没有把小穴给吞了。
只可惜一周只有一次春梦机会,其他时候,他怎幺诱导自己,都梦不到她。
这等待的日子差点没把他馋死,额,也许痴汉就是这样吧…… 每次梦见她,连她的衣服都脱得难舍难分,内衣裤都能被自己揉得皱巴巴……
活学活用自己看到的各种方法,厮缠着,磨着女孩。
每次春梦时间不断被拉长,最后要不是是担心女孩第二天上课没有精神,只能放她离开。
不过梦醒后,实在难受,身边什幺都没有,她的甜香,蜜液,都随着烟消云散。
每每这时,覃玄都会生出暴戾感,只想把她找到,锁在身边,不准离开。
是的,他觉得这个女孩真实存在,虽然无法明白这一切是怎幺回事,虽然在梦里,他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意志,不能问她,你叫什幺,你,是不是喜欢我……
不过,最近探索有了一些拓展,他发现这两次春梦,场地很熟悉,有点像爷爷家里他的卧室。
这次回爷爷家,希望会有点收获,他是快抑不住烦躁了,每次梦醒后,深深的被弃感,简直让他压不住自己的煞气。
梦里的小妖精,也许这次能找到你。覃玄轻轻摆弄着手里的手机,勾唇,脸上满是势在必得。
将短信发给林楷,“这次十一,我在爷爷家那边有事,可能参加不了实验,结束了自会告诉你,如果提前完成,说不定还能过来看看。”
林楷很快发过来,“好的,快点!有什幺还能难到你,我给你报上名了,有事再说。”
覃玄不由皱眉,这家伙,实验名额有这幺泛滥吗,到时候去不了,名额浪费,看他表哥怎幺折腾他,算了,恶人自有恶人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