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已经黑透了天,温言感觉脸上的巴掌印被他用湿毛巾敷过,浮肿稍稍缓解。
顾知观察着她,温言一句话都不说,让他无法自容。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温言终于擡头看向顾知。
“顾知,你是不是喜欢我。”
顾知悬着的心一下跳落下来,他握住温言的双手,清澈的眼珠深深得看着温言。
其实哪里是喜欢,从刚开始见到你,就已经深陷其中——
空气似乎已经凝结,温言对视着少年的眼睛,她怎幺会不知道,这个小孩儿一直以来对她所说的话,都具备着什幺意思。
这种荒唐的喜欢,怎幺能发生。
“我是你的老师,我比你大,而且……”
我结婚了。
顾知冷下脸打断了她的话,“我根本就不稀罕你是不是我的老师,我喜欢你是我的事,跟你没关系。”
“顾知!”温言怒目着呵斥他。
手机一阵震动,顾知眼快的瞥到来电显示的备注,是个男人。
许塑打了很多电话,一个都没接到,温言一把甩开顾知的手,走到外面接通电话。
顾知的目光跟随温言凹凸有致的背影,他把衣服套上身体,遮住了涂过药的疤痕。
……
他到底没再跟她说些混账话,开着那辆惹眼的跑车送她到达别墅边的地铁。
温言想问他,年纪轻轻哪里来这幺贵的跑车,她抿了抿唇,把发丝撩到耳边,“下个星期准时去上课,别在学校外面跟些不三不四的人鬼混。”
“每天上学前往伤口处涂抹消炎药。”
身上的伤疤,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小混混打架打的。
顾知双手插着裤兜靠在车头,仿佛听见了一个笑话,挑着眉不羁的冷笑。
“老师以为我身上的伤是被不三不四的人打的吗?”
晚风吹过,温言打了个冷颤,地铁站已经没多少行人,她面色略带焦急听着顾知把话说完。
他低了低腰身,往温言脸上落下一个轻吻。
“学校里发生的所有事,我给你解决。不准拒绝我。”
顾知的吻轻柔印在她的脸侧,她回过了神,顾知已经开着车往地马路开去。
她怎幺对她的学生,生出一种莫名的怪异感。
*
许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静静地等待妻子回来,他打了二十通电话,她只接通一个。
在大门被打开的时候,许塑松开紧握的拳头,她终于回来了……
温言脱下长衫,走到男人身旁,怯怯得坐上他的双腿。
怎幺办,许医生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客厅餐桌上的饭菜早已凉透,温言更愧疚了,双手慢慢勾住男人的脖子,“我回来晚了,很抱歉没接你的电话。”
许塑眼眸半眯开了口,“脸怎幺这幺红?”
“还红吗?”
温言打住了嘴,不觉的把嘴唇收了收,应该没发现她的嘴唇有什幺异样吧。
她今晚有点奇怪,好像瞒了他什幺事情。许塑往温言的大腿摸着,“先吃饭吧。”
平心而论,许塑做的饭菜是真的很好吃,只是二次热的回锅菜,味道总不比刚出锅的好。
也是,从来没人做过这种家常饭,而现在,却是只认识两个月不到的男人做了这样的饭菜。
他在洗碗,温言走进厨房,伸出细臂从后面抱住他的腰,顾知停下刷碗的手。
他想看她做什幺。
“许医生,谢谢你。”
“谢谢这两个月你对我的照顾。”温言头靠上许塑的后背喃喃自语。
许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竟然是这幺想的吗,只会和他说谢谢,可他不想要这所谓的谢谢。
他拧开水龙头把手上的洗洁剂冲洗干净,抓着腰上的手转过身,像抱小孩一样托着温言的屁股把她抱了起来。
温言紧搂着许塑的脖子,双腿试图圈上他的腰。他,为什幺要这样抱她呀——
“温言,我不需要你的谢谢,我希望你不要隐瞒我任何事……”许塑望着她,话语停顿,“我是你的丈夫。”
男人说的一字一话,没一句不实打实的烙在温言心底,她没有任何亲人,现在跟许塑结婚,都是不走心的直接住进来。
她该怎幺爱他?真的可以试着去爱他吗?
脑海中约莫出现了当年那个男孩的影子,可她已经摸不到那个男孩的身影了——
他会像那个男人一样,在她爱上他的时候,转身抛弃她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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