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狠。
她不过是说了一句让他痛快一点,他就当真那幺痛快。
因为不爱,所以才能做到说走就走吗,应喜悦咬着唇,蹙起了眉头,手下也不忘打开那个U盘看了起来。
她看着界面上黑色宋体的大字发愣。
澜洲。
总觉得这个企业名字有点眼熟呢。
要她在一周里给出一个完整的设计方案,听上去是有点强人所难,但也没有关系,应喜悦捋了捋额前的碎发,熬夜吧,刚好可以住在公司,不用回去对着那张冷脸。
加工到十二点,赵燕成的电话来了。
“在哪里。”
“噢……在吃夜宵,烧烤。”
“下来,我在你公司楼下等你。”
“……”
赵燕成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留下一脸匪夷所思的应喜悦。
今天居然很难得的是他自己开的车,她打开车门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隐约闻到一阵食物的香味。
赵燕成拿出一碗清汤薄皮葱花小馄饨。
应喜悦哑口无言,“……你,大晚上的开车过来,就给我送一碗馄饨?”
赵燕成扶了扶眼镜,“刚好路过。”
她沉默地接过,“还有别的吗?”
赵燕成摇摇头。
应喜悦开了车门下车,在关上门的那瞬间把馄饨往地上一放,转身扑到他面前,左腿膝盖点在车椅上,双手捧起他的脸,吻下去。
欲望一触即发。
应喜悦掌握主动权的时间不过短短一个吻,一吻完毕赵燕成伸手抚上她的腰,从上衣下摆伸进去灵活地解了内衣扣子,对那绵软的乳爱不释手地揉了又揉。
赵燕成揽着她的腰,顺手放低了座椅,把应喜悦往腿上一放。
西装裤凸起来硬邦邦的一块,顶着她下面的柔软。
应喜悦擡手关了车顶的照明灯,低下头又吻住他的唇,说是吻,倒不如说是恶狠狠地咬,一下接着一下,毫无技巧。
他的手指伸了进来,很顺畅地摸到了一滩浪水。
“屁股擡起来。”
应喜悦顺从地擡起了小屁屁,车厢里找不到支撑点,她的上半身软软地紧贴着赵燕成,乖巧地缩在他的颈窝里,对他的耳朵吹气。
“你摸摸,人家好湿了呢……”
“嗯……”赵燕成性感地应了声,低沉的嗓子满是想要做爱的欲望,“乖,自己把内裤脱掉。”
“不要,”她蹭蹭赵燕成的脖子,“好麻烦,你帮我脱。”
她一撒娇,赵燕成就没了脾气,托着她的屁股仔细地帮她把内裤脱掉。
估计是在车里做实在是太刺激,应喜悦的穴缩得极紧,水又特别多,阴茎在穴口滑了好几下,硬是没挤进去。
她稍稍坐起,摸上那根炙热的阴茎,放进去前还用小手上下撸了两下,对准穴口缓缓地坐到底。
应喜悦小声地倒抽着气,咬着赵燕成的脖子,赵燕成也是爱得狠了,太阳穴的地方都绷紧了,他不敢大力抽插,怕动作太大又伤着她,揉着应喜悦的腰,复又吻了上来。
唾液换唾液,我的真心换来了你的真心吗。
“啊……”应喜悦撑起身子,颤着嗓子,勾人地媚叫着,“呜呜……太爽了……好硬——啊唔——”
“嗯……”
因为怕被记者追到,所以赵燕成没有开平时常开的那辆,又担心应喜悦被拍到,刻意选在了不明显的位置。
很方便做爱,再加上夜深了,估计也只有这个笨蛋留下来加班加点地熬。
赵燕成起了坏心眼,伸出右手把照明灯按亮,那张深陷在欲望中无措的小脸被灯光一照,紧紧地闭上眼睛,长睫毛轻轻地颤动着,然后猛地钻进赵燕成的怀里。
她扭着腰,自己动了起来,贴着他的耳朵喘息浪叫,“嗯……好深,大鸡巴插得人家好爽哦……”
“……呜…太、快了——嗯啊……”
赵燕成掐着她的腰,干得更猛,“太快了,嗯?……我觉得还不太够。”
怎幺也日不够。
应喜悦的身体对赵燕成而言魅力太大了,这个事实在她才高中的时候自己就发现了。
啧,真他妈禽兽,对着未成年的小姑娘都能硬起来。
最后还是应喜悦嗲着声音求着赵燕成射给她。
车里简直像刚打完仗,混乱得不行。
两个人抱在一起,喘息着。
应喜悦累死了,眼睛也不想睁开,没想到第一天熬夜就被这个人中止了。
“燕成……”
“嗯?”
“楼上灯还没关。”
“没事,”他摸了摸她的长发,“就你那一个角落,开一晚上也没事。”
“真浪费……”
赵燕成失笑。
“燕成……”
“嗯?”
“我的馄饨凉了。”
“唔,明天再给你买。”
应喜悦已然睡着。
他小心地把她放到副驾驶上,抽了几张纸潦草地擦了擦身下的水。
女人真是水做的。
嗯……车里做蛮刺激的,下次应该买个再窄一点的车型。
驱车驶回家,开了车门把熟睡中的女人抱到房间,看她睡得那幺沉,很想让她就这幺睡着,可是下面被日得太狠了,穴肉淫糜地呈现一种樱桃红,他伸手挖了一下,里面藏着的白浊就顺着腿根留了下来。
赵燕成叹了口气,想现在把她叫醒再来一遍。
算了,先将就着拿湿巾擦一下。
今天就让她睡吧。
应喜悦看着拥住自己的那只手,又转过身子看向熟睡的男人。
应喜悦,“……”
怎幺睡这里了。
她想下床,没想到身后男人拥得更紧,她一下子又跌进那个怀抱中。
“醒了?”赵燕成嗅着她温软头发间的香气。
“我要去上班了。”
“嗯……我让何姨煮了粥,你早上记得吃了再去。”
她对着他的脸,疑惑地问,“你对怡然姐姐也那幺细心吗?”
赵燕成去了眼镜,揽着她闲散地看过去一眼,气势丝毫未减,“如果你想现在就挨操的话,我愿意回答你。”
应喜悦赶紧下床滚出了房间。
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每天就知道日日日,多长个我没有的东西厉害死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