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极干,那股燥热已然爬遍了她的全身,像是被加入一桶沸油似的越来越烈。
皮肤涌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密处的甬道隐隐发麻,黏腻的蜜液自深处漫了开来,直至漫出花口,缓缓沾满了逐渐绽放的花瓣。
空虚与麻痒,如藤蔓攀附入侵了身体,抽走了她的力气。
——即便是腰上握着的掌,也能从那掌上的掌纹、力道、热度,汲取到磨人的快意。
还真是,有够经典的春药效果。
沐沐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春药的受害者。
她紧撑着安子舟的胸膛,把他的衣料都揉皱了,她感受到呼吸间的空气开始胶着,眼角红了起来,思绪乱成一团,意识却十分清醒。
"安子舟你这个混蛋——解药!"
她气得连谷主称呼都管不上了,吼了本名还爆了粗口,眸子里怒与欲混杂一片,酸软的腰肢被他禁锢着,无法撤离。
"为师说过了,这是验收,自己解开为师自然是不会为难你。"
安子舟与炸毛的沐沐比起来,就显得气定神闲多了,若忽略他手背上鼓起的青筋跟胯部那隆起起的一大块的话。
他眉眼平静,眸子轻瞇,似是在欣赏沐沐被自己亲手研制的春药折腾的样子。
自己解开?她的备用药品与逼毒用的银针刚全被他丢水里报废了,他又抓着她不得动弹,这是要解个毛!
沐沐火大的想,安子舟似乎从她的眼里读懂了她的抗议,多给了她一条路。
"若是能在为师身上找到解药,也算你行,如何?"
"……。"
总觉得面前是刀山火海,但她别无选择。
撑着的手很快动作起来,沐沐也顾不上光溜溜的身子与肚子上抵着的东西了,被看光跟被上之间,她选择前者。
不过就是裸体而已,安子舟身为医者看过得还会少吗。
她挺了挺软绵得身子,连指尖都红透的手探进了安子舟的衣襟,扯开,包裹在其下的肉色立时显了出来,与深色的衣料形成强烈对比。
沐沐呼吸一停,羞耻的感受到下腹又是一阵新的火苗的窜起,控制不住的体液渗出,沿着她大腿的弧线滴落在他的腹上。
这这这这该死的春药——
她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动作更急,小手摸进胸口的暗袋,两边都找了一轮,途中无意撩过不少次他胸上挺立的两点,一路向下…
在胸上游走的手温度很高,配着沐沐着急的样子,像是她在向他求欢似的。
安子舟喉结滚了一圈,手指动了动,好歹是忍住了立刻把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还没,还不到最美味的时候,他这么对自己说。
郁郁葱葱的树林挡住了阳光路径,余下大大小小的碎光散落。
蒸气奔腾的热泉旁,沐沐湿发披肩,身上仍挂着水珠,她浑身赤裸、面色潮红的坐在安子舟的腰上,眸子半掩,下唇紧咬,小小的手探进了他的衣内,身子不安的晃动磨蹭,似是男人的身体上寻找着什么。
安子舟维持着半卧半躺的姿势揽抱着她,目光沉沉的把她肢体移动间遗落的春光尽收眼底,腰带扯落在一旁,上衣往两边掀开,精实的腹上已是被她腿间不住滴下的蜜液淋了个透。
找不到。
不死心的沐沐又从头全部重摸了一遍,还是找不到,此刻安子舟的衣衫已是被她弄得乱七八糟,露出了整个上身。
她忽然想到这男人在梦里那糟糕的信用。
"——你、该、不、会、是、眶、我、吧?!"
沐沐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问,声音低哑而黏糯,尾音明显的颤。
怎么能算眶,充其量算一点小小的手段罢了。
安子舟唇角微扬,手一使力,她便再度被他紧紧抱回怀里,脸埋上了他的肩,手落在了他的臂弯,胸乳压平贴实在他的胸上,肌肤贴着肌肤,药香与凉气满满的裹了她一身。
被药效激着艳红的蓓蕾擦上了他的胸膛,放大无数倍的刺激让沐沐身体一抖,几乎腿软。
"为师倒是忘了告诉妳,春药最有效的解法。"
"——?"
她深呼吸着,那四处妄为的火苗却已集结成足以把她吞噬的大火,脑袋早已烧成糨糊,只是靠着不肯屈服的意志支撑。
最有效的解法,还能有什么——
沐沐颤颤的扭动身子,想挣脱他的怀抱与他的气息,如此靠近的距离,加上他身上扑鼻而来的男性气息,使着甬道内的推挤加剧,再这样下去,她一定会扑倒他,然后不计后果的做下去。
然而,无济于事,事情正在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着。
尝过情欲滋味的身体,蠢蠢欲动,只待夺取她的理智的最佳时机。
腰上的手离开了,紧接着臀上一热,又是一阵难言的快感,她才惊觉她的臀瓣竟是被他握了去,并往两旁一扳,把那私隐之地完全暴露。
她的花穴因着臀肉的带动拉扯也跟着打开,凉意一股一股涌上来,层层充血的娇嫩花瓣、蠕动的穴口甚至小核也露在了空气中,上头凝满透明的水光,一丝蜜液悬在空气里晃荡。
解放的欲根顶去那抹蜜液,蓄势待发的质量与热烫,先是磨上小核蹭了蹭,再顺着花瓣的走向滑到穴口,贪婪小穴一接触到那欲物的顶端,便迫不及待的含了一半。
在席卷而来、如雷轰鸣的快感里,沐沐什么都明白了,包括他那未尽的话。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放过她,压根就没有什么解药。
在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解法?当然是——
"——是男人。"
安子舟轻道,说完了未完的话,亲上她的耳弧,炙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耳际,嗓音撕去了淡漠平静的表面,现出底下汹涌的欲求与渴望,让她的耳根一阵酥麻,下方的肉茎慢慢地插进来。
"咕唔、等等——"
沐沐想到那骇人的尺寸,脸白了一瞬,很快被欢愉所带来的潮红掩过,一点一点填满的饱胀感充斥了花穴,穴口很快被撑平,甚至被那欲物卷入,填平了空虚,却盖不过麻痒,那大火像是找到了发泄口,一股脑往她的下腹涌去,可怕的刺激升腾起来。
"呜——"
不同于上次那般青涩未知,这是找准了她所有敏感点,并毫不留情攻击的快慰。
"验收失败,是要被惩罚的。"
他语气平稳,却饱含着缠绵与一丝微不可见的忌妒,腰胯重挺,一声绵长的咕叽,粗长的欲望便就着丰沛的花液,狠狠辗平皱缩成一团的穴肉,重重击在了花心上。
"唔啊——啊!"
倔强着保有最后一丝清明的眼瞳刹那失了神,他这一入入得太深了,深到引发了她体内那堆积如山的快感炸弹,爆发出突然而猛烈的高潮,酸胀里混着刺激,花径剧烈的抽搐、黏腻的热液喷潮而出,尽数献给那深入的肉刃,浸淫了它的每一寸质量与凹凸。
安子舟重重的哼了一声,额上布满汗珠,没想到真正入到她体内的感觉竟是如此销魂,差点就被榨出初精,握在她臀上的力道更大了些,软白的臀肉从他的指间挤出,泛着迷人的色泽。
果然,什么梦境,都比不过此刻真实的抱着怀中的人,真实的肏着她的穴,真实的感受她与她的反应。
可是,也已经有人,比他先一步品尝过如此美好的滋味。
"嗯——嗯啊、嗯!"
心中陡然涌起的不满,让他等不及她缓过去,便挺动着抽插起来,沐沐被插得眼冒金星,细细的腰肢无助扭动,却怎样都逃不过他密集起来的撞击,原要降下的至极欢愉被生生拉长,整个身子无法控制的痉挛,花心一颤吐出更多花液,使得男人的每一次出入都带上明显的水声。
被媚药渗透的穴肉,软烂嫩熟又不失紧致,包覆力极强,像是成了肉茎专属的肉套,含咬吞咽着这能带来无限欢愉的肉物,黏稠的蜜液把整根肉茎都弄湿了,交和拍打间更是沾黏出无数银丝,频率也越来越快。
"唔、唔、唔——"
沐沐简直要疯了,她不管不顾的抱上了他的肩,脸埋在他的颈间,想借此抑住那快要喊出口的呻吟,亦者暂时舒缓那无处不在的快意。
她的回应令安子舟觉得心脏某处愉悦的填满了,同时也发觉了她的企图。
他放开她的臀部,失了外力的臀肉一下弹回原处,使穴口含咬的力度一下大了不少。
安子舟扳过她的下腭,被欲望染得一片暗色得眸子印入了她通红无助的面容,后牙一紧,唇便吻了上去,大舌把她的唇瓣都啃咬舔吮过一遍,想更深入,她的牙关却仍紧闭着,他眼睫垂了垂,腰上的力气大了起来,她被撞了个措手不及,穴里又涌出一股蜜水,牙关一松就被舔了开,遮不了的嘤咛一下溢出,很快被他堵了回去。
抵到喉头的深吻,纠缠不尽、抵死缠绵。
沐沐泄了第二次时,安子舟仍是坚挺如初。
他抽离了她的身子,脱下衣袍垫在草地上,让她躺上去,卸去束着发的黑带,银色的瀑布一下流淌下来,配着他凝视过来的眼神,彷若坠入凡间染上色欲的天神,她一时看得呆了,下一刻,他就擡高了她的腿挂在臂间,露出被疼爱得红艳泥泞的花穴,渗著白露肉刃一沉,便插了回去。
又是一次新的轮回。
面对只增不减,永无止尽的快慰,沐沐擡着手臂挡在了眼上,被啃得红肿的唇瓣紧紧地咬着,喉间的闷哼带着干涩,脸色通红,胸脯急促的起伏,长长的发舖在她身后,已是干透。
"真不经肏,我可还没全部进去。"
他轻笑道,俯下身来吻她的脖颈,印下一枚鲜红的印子,并拉过了她的手,放在了两人的交合处,那尚未进入她体内的一截肉茎。
"摸着,感觉我怎么进去的。"
恍恍惚惚的沐沐听到这话,顿时炸了,她想缩回手,被死死按住,琥珀色的眸子有了泪意,摇着头语无伦次。
"不行……进不去的、不可能进去——"
欲物开始刻意一次次撞在花心上,撞得她小腹抽搐。
"可以进去。"
他的视线锁着她,喘息渐渐不稳。
"不行、绝对不行——"
沐沐急的声音都带上哭腔,塞满体内的肉茎胀的更大,她知道那代表着什么。
"不进去,要怎么彻底留下我的味道?"
安子舟的力道越来越失控,那花心不堪如此密集的撞击,终是被挤开了一个口,他顺势一压,全数没入。
"浑、蛋——啊啊——!"
孕育生命的花房被狠狠侵入,肉刃鼓胀到了极限,喷洒出热烫的浊液,完完全全、一滴不漏的喂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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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粗长的...肉...3000+(气音
虽然还有很多想修的地方,不过还是先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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