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楼,一个灰衣男子披着狐皮大氅坐在门口的桌边,他这身穿着在这暖暖的春天极不相融。他轻轻吹了吹冒热气的茶水,抿一小口,他在等一个人,等一个今天会到绿意楼砸场子的人。
果然,这个人风风火火的来了,这架势似乎要拆了绿意楼。
而此时,李凌天借着撩人的香气横抱起冷雨,眼里流露出掩藏不住的情欲。他把冷雨轻轻放在床上,拉下红纱帷帐。红影绰绰中,他一丝一丝的解着冷雨的衣衫。
他的手先伸向冷雨腰间,但却不着急解她的腰带,而是顺着她的细腰滑到她两腿之中,隔着衣服摸着冷雨两腿间无数男人惦念的神秘。
“你……”冷雨被他摸得下身痒痒,帷帐中的脸已是红透,好在帷帐也是红色,把她娇羞绯红嫩面颊掩饰住。
“我……我怎幺?”李凌天眼角含春,手更是用力抚摸。这个地方明明没有女人的胸触感好,为什幺这幺让自己痴迷呢!他就想摸这里,就想揉搓这里!
花穴被隔着衣服撩拨的微微发麻,冷雨以为李凌天会一点一点来,没想到他这幺着急,但是香都点了,她不能拒客,坏了绿意楼的规矩。她的花穴在不知不觉的娇羞中已经湿滑一片。
李凌天的另一只手从冷雨胸口的衣领探入,寻找她白花花的丰胸,找到目标那一刻紧紧攥住,激的冷雨唔一声,勾起身子,后背离床。这感觉,被人攥住胸乳的感觉太美妙,冷雨想,但是却欲起身,“你太坏,我不想和你点香!”
李凌天揉捏她的丰胸,一下把她摁回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俯下身把自己所有的重力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喃喃说,“好呀,你要是能起来,我就放你出去!”
现在的李凌天可不是十岁小男孩,而是一个武功达到幻境的少年,身材欣长,肌理坚实,他这一副身子压在冷雨娇小软柔的身子上,冷雨哪里能起得来。
“你……”冷雨樱桃红唇微微抿起,那双逼人的丹凤眼再没有傲气,而是羞羞答答的无奈。
“冷雨,这是只开始哦!”李凌天说完,抽出握着她胸的手,两手在冷雨两腿之间,用力撕开遮住她花穴的衣布。
“啊……不要!”冷雨坐起身喊,低头间看到自己的花穴完全呈现在李凌天面前,又羞又气!
李凌天嘴角一抹浅笑,把冷雨再次推倒躺下,手在他的花穴外反复摩挲,终于,他终于碰到他一心想要寻找的桃花。
他把冷雨双腿一条架在自己肩上,分开她的腿,仔细查看,如读一本好奇已久但却始终打不开的书一样,而这次,他终于可以一探究竟。冷雨花户粉嫩,在莹莹的淫水中发着熠熠的媚光。李凌天在花户轻摸两下,冷雨被他摸得不住低声嘤嘤呻吟。这更刺激李凌天要继续下去,拨开花户,探查里面最深埋的秘密。
这就是花心!原来长得和桃花不一样!但是比桃花更撩媚动人。李凌天在花心处轻轻勾两下,冷雨刺激的紧绷着腿,欲夹紧,自己的私处被男人这幺认真,擡高臀看个仔细,她实在是羞愧难当。可她怎幺能合得上腿,她的腿被李凌天死死的扣住分开,现在的她只能任由李凌天摆弄自己,任由他抚摸,揉压。
花心上面还有一物,圆圆的凸起来,随着李凌天的按压颤动着。李凌天好奇按压这个花核,冷雨发出更大声的嗯嗯呻吟。
原来,刺激这里她最舒服。李凌天心想,更是肆意拨动,拨的冷雨淫水一波接着一波,把粉红色床单殷湿一片。
好可爱!李凌天心里想着,情不自禁的用嘴含住那个小花核。
“啊……啊……啊……”冷雨不住大声呻吟,她受不了了,这幺敏感的地方,被李凌天这幺吸住,从下身流穿到上身,然后进入脑中的麻酥感让她彻底沦陷其中。
“很舒服是不是?”李凌天擡头笑问她,冷雨没有答他,用披着的白纱巾把脸遮挡住,她想自己现在一定是欲眼迷离,骚荡淫乱,她可不想让李凌天看到自己这幅样子。
李凌天很想拉开她的纱巾,但是还有更重要的任务等着他。他探出舌头,湿热又有些粗糙的舌头不住的舔动着花核,然后顺着花核两侧的粉嫩软柔向外面舔舐,不放过一角。
“李……珩……你放过我吧!”冷雨被他舔的酥软无力,现在的她只觉下身痒的难耐,就好像裂开一个洞,急切希望有个东西把自己的洞填满。李凌天越这幺舔,洞越大,她越是难受的欲生欲死。
李凌天会管她的乞求?他才不会,他将舌头探出花穴,可这花穴紧致的要命,他柔软的舌头只能在外面舔舐,他试了好几次,都伸不进去。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尝试。
淫水哗哗从花穴里面出,略带腥味,丝丝透着情欲,李凌天都将此喝下。冷雨是干净的,她从未被人染指过,所以她的下面也是干净到透明,香艳到致命。
霍流光看霍流川已来,缓缓的跨出门槛,“流川,你这来势汹汹,所谓何事?”
“兄长,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霍流光浅笑道,“哦?我真的不清楚,流川,你又不是不知道哥哥愚笨!”
霍流川自是知道自己哥哥装傻,但是自家哥哥,也不能说都不说就闯进去,急迫问,“好,我问你,今天晚上冷雨是不是点香了!”
“是啊!”霍流光说的平静,心里却隐隐作痛。
“你明明知道,我喜欢冷雨,却又为何让她点香?”
“你喜欢冷雨是你的事,她想为谁点香是她的自由!我没有任何权利干涉她!”霍流光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我呸!”霍流川狠狠的说,“她就是婊子,一个婊子还想选择男人!”说着给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那二十多个人就要往绿意楼里进。
“绿意楼,有邀才能进!”霍流光冷声说,绿意楼的打手已经将门口堵成一道墙,他穿过这道墙,回到楼里,继续坐下来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