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白篱。白色的白,篱笆的篱。
之前家里人给我请算命先生取这个名字时就说过,我这人生活不会安分,等结了婚,恐怕要寄人篱下。
当时家里所有人就只是将这件事当成饭后闲话传给我听,我也只是笑笑,并未放在心上。可我没想到,我与现在的丈夫结婚还不到两年,我果然寄人篱下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丈夫何宇本来经营这一家公司,虽说不算大赚,可凭借着这个,在大城市过生富足的生活,完全没有问题。可谁知道,何宇也不知道中了什幺邪,跟着一群赌博的人一起炒股,才不过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将之间的所有积蓄输了个精光,还欠下了一屁股债。催债的每天到我们家堵人,拿红色的油漆在墙上写各种污秽的字眼。
不得已,我们只能低价把那房子卖了,躲到这穷乡僻壤来,暂且避避风头。
我现在所住的地方是何宇亲弟何铭的瓦砖房,落在村里比较偏僻的地方,平日里鲜少有人来往,倒是落得清净。
我与何宇住在何铭家里,何铭一个人住,并未娶老婆,只有个异地恋的女朋友,所以每日做饭的事情,自然落在我身上了。
今日,我像往常一样在厨房忙活,正切完一段黄瓜,却听见何宇在旁边叫我。
“老婆~”何宇边叫着边向着我走过来,从背后搂着我,下身贴在我臀部扭来扭去。我与何宇相处了这幺久,自然知道他现在这幺做,无非是起了色心。
“别闹,这里是厨房,我还得做饭呢?”我推了推何宇,努力不让自己身子被他蹭得有反应,“待会儿你弟回来看见了多不好?”
“管他做什幺?这几日你顾着这房子隔音效果不好,都有没好好与我亲热,现在我那穷鬼弟弟好不容易不在家,咱两……”他说到这里,嘴唇便从侧面探过来,急切地在我脸上嗅了嗅,想要咬我的唇,而双手,更是不老实地在我腰部摸索着,从后面掀开了我的裙子。
现在正值夏天,这破房子里有没有空调,为了凉快,我身上只穿了一件吊带裙,裙摆很短,只能堪堪遮住我雪白的大腿根部,这也为何宇行了方便。
我能感受到,一只滚烫的手从我裙摆里探了进来,抚上我的大腿,直接隔着我的内裤向我私密的地方伸进去。
“啧,好骚~老婆你还说不想要,那为何裙子里,只穿着丁字裤?”何宇感叹着,指尖直接挑开我内裤毫无作用的两根绳子,顺着唇缝挤了进来。
我生来就比常人敏感,就连普通的亲吻都能让我下身濡湿一片,更何况现在有异物进入。被何宇这幺轻轻揉了两下,我就已经湿透了,身子也忍不住发软,轻哼出声。
何宇被我这副模样刺激得不行,还未与我做更多前戏,手便已经收了回来,急不可耐地去拨他的裤子,另一只手,更是隔着裙子布料,揉搓着我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