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存着一点坏心思、将意外邂逅到的美味小猎物逗弄到发出哭音后,配合默契的两位骑士才重拾他们的绅士风度,把险些摔进树丛里的娇小少女搀扶了起来。
虽然看不清她面纱后的长相,但两位骑士都是久经情场的老手了,怎幺会辨认不出那片朦胧之后的羞红脸庞,唯一看得稍微清楚些的红唇更是被她咬得娇艳欲滴,异常动人——更何况她那身被礼服裙勾勒出的曲线,根本是在引诱人犯罪。
侧过脸看了一眼好友,兰斯洛特率先扬起温和的微笑,提议将明显是迷路至此的小姑娘送回会场。
少女小心翼翼地后退几步,似乎正在确认他们有没有存着捉弄她的意思。
——就在这短暂的片刻沉默里,熟知对方想法的两位骑士飞快地用眼神传达信号。
‘特里斯坦卿什幺时候开始对这种青涩的姑娘感兴趣了?上上个月因为失恋、大喊着不会再相信女人的事我就不提了,但卿上个月不是才表示过什幺,你的心会永远为带有成熟韵味的女性敞开大门?’
‘你……你还好意思说我幺?谁不知道兰斯洛特卿钟爱各位王公贵族的夫人们更胜于对于她们丈夫的忠诚……你这人哪来的立场说我的!’
‘我现在突然发现,青涩的花蕾也是可以散发出诱人芬芳的。’
‘这身材……已经不能叫青涩了吧?比一些已婚妇人都……卿确定她是处子吗?’
兰斯洛特望了望无奈点头应下他们提议的迷途少女,脸上的笑容依旧和煦温柔,却在她转身时扭头对好友作了几下口型:回去的路上,往“那边”绕一绕路就知道了。
回忆起“那边”指的是什幺后,蓝发的俊美骑士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
于是丝毫不知达成协议的两位骑士背着她商量了什幺好事,洛兰妮雅就这样小心又警惕地走在三人队伍的中间,保持和前后两人约一米的安全距离,边走边握紧了手中的折扇。
而两位风度翩翩的骑士就像看不到她显眼的戒备表现一样,有说有笑地在迷宫中穿行,哪怕不小心带错路、走进死胡同,也无半点丢了面子的表现,只是大方地笑笑:“啊,果然这座迷宫花园够复杂的,好像已经有些忘了来时的路线……看来得花点时间才能绕出去了呢。”
“只要不会误了开场的时间就好……”洛兰妮雅小声地提醒道。她可不想开场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施施然地往二楼走。那太引人注目了。
“放心,还有大半个小时呢。”蓝头发的那个笑着安慰她。
于是在骑士们有意营造的轻快氛围下,洛兰妮雅已经不像最初那样警觉了,偶尔还会回应一下他们的问话,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正在被带往迷宫的另一侧出口,而且与前后两人的间距也慢慢从一米,缩短到了半米——恰好是刚认识的人之间不会产生反感的最短个人距离。
“啊,终于走出来了……”走出被两旁柏树包围的迷宫树墙后,洛兰妮雅不禁望着豁然开朗的花园景观长出了口气。
“能帮上您的忙,就是我们最高的荣幸。”深棕头发的骑士优雅地欠身行了个礼。
“哎呀。”另一位骑士却忽然想起什幺似的皱起了眉,“糟了,这边的出口似乎是靠近我们这一侧的会场……淑女们的宴会厅在另一边呢。”
洛兰妮雅看了看周围整洁的低矮灌木丛,以及确实没怎幺见过的几座石雕和假山,不由地担忧起来:“好像真的走错方向了……怎幺办,难道还要从迷宫里绕回去?”这样时间会不会不够啊。
“不用这幺麻烦,先前我们看到了一条长廊,应该是连通两个侧厅的。”深棕头发的骑士开口道。
“噢,是那条走廊……小姐,介意由两名骑士将您护送到您的目的地吗?”蓝头发的骑士顺口接道。
见少女毫无所觉地点头,两位骑士又是对视着微笑了一下,随即从容地将她带上计划好的路线,沿着长廊走去。
“还请往这边。”
走了大约有五分钟,为身后的少女引着路、走在最前方的蓝发骑士正结束了前一个话题,不知为何突然压低声音,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对了,忘了告诉您,走到这里时还请收敛声息……对,像这样,最好脚步声也轻些。”
洛兰妮雅下意识地照着他的吩咐放轻了脚步,也随他一道放轻说话声,疑惑地问道:“为什幺……”
“因为,声音大了可能会惊扰到附近的野鸳鸯。”深棕发色的骑士贴近她的后颈,小声耳语了一句。
“……!”
洛兰妮雅受惊地缩了缩身子,空落了几天没吃过男人肉棒的腿间淫穴,瞬间被洒到耳后敏感处的火热气息烫得收紧了数下。
她刚要回头怒瞪身后突然作出孟浪之举的可恶骑士,却在听到四周隐隐传来的动静时忍不住僵住了身子——
“啊啊……哦~亲爱的……好大,好硬……再快点!肏我……!”
“小骚逼,见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你的小穴一定又紧又骚又好肏……喔……呼,果然没看走眼,宴会还没开始就这幺勾引哥哥……噢,屁股擡起来点,让我肏进你的骚子宫,里面的小嘴好好吮吮鸡巴头……”
“啊嗯~嗯!呜哈……来,骚子宫让骑士哥哥肏……用力,好舒服……快,再快些……肏穿人家的穴……嗯啊……骚子宫好痒,好想吃热热的……”
“骚货!勾搭上哥哥之前就已经不是处女的淫妇!谁给你开的苞?哪个哈里斯的贵族小白脸?小逼吃过多少根鸡巴,骚子宫吞过多少男人的精液?喔……给哥哥老实交代!不然别想哥哥拿热精喂饱你!”
“呜呜……哈嗯,小骚逼是被表哥肏走第一次的……嗯,然后是表弟……至今为止,骚逼吃过五……不,吃过六根鸡巴了,吞过的精液不知道有多少……唔哈,求骑士哥哥,大鸡巴可怜可怜小骚逼吧~啊嗯~小骚逼快饿坏了……骚子宫想被内射,想吃精液,想怀上骑士哥哥的宝宝……”
“喔噢——肏死你这个该死的淫荡肉逼……”
洛兰妮雅听着明显是从长廊一旁的树丛后传来的热烈情话,脚下几乎连一步也迈不动了——那对野合的男女不止骚话越说越过分,连下身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噗嗤噗嗤水声溅起的淫糜响动都一次比一次响亮,显然是到了赶赴高潮的关键时刻。
偏偏此时,身前举止优雅的男人也回过头,俯下身在她先前被另一人冷落的耳边轻声低语起来:“嘘,我们安静点走,别打扰到人家。”
“唔呜——”洛兰妮雅双腿一软,捂着嘴跌进他仿佛刻意为她敞开的怀抱里。
“您怎幺了,走不动路了吗?”
身后,深棕发色的男人不甘示弱地凑了过来,面带担忧地低声问道——当然,还是几乎蹭着她的耳边说的。
洛兰妮雅捂着下半张脸,近乎崩溃地摇着头想要推开他们,下身却不知羞地被男性气息撩拨得汁水四溢,快要浸透底裤:都到了这个地步如果还没察觉到他们是故意引自己来这里的,那她就是个智障!……虽然走到这里才发现不对就已经够迟钝的了。
“嗯……小姐,您的身子好烫,不舒服吗?”用胸膛支撑着王女身子的骑士装模作样地担忧道,还作势伸手要用手背去触她额头的温度。
“呜……别碰我……”她用尽全身仅剩的力气挣扎起来,顾不上自己的胸还暧昧地紧贴着男人的,磨蹭间带起鼓胀酸麻的奇异快感,连头上的礼帽都在动作间掉到了地上。
朦胧了少女五官的面纱终于脱落,一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就这样暴露在了接近黄昏的花园长廊中。
骑士们感到空气忽然安静了极为漫长的一秒,下个瞬间,才有树丛后那对不曾停歇的野合男女相拥着、纷纷发出快意的嘶吼——
“啊啊——!!骚逼不行了,骚逼要去了……!呜嗯,骑士哥哥射给我……骚子宫想吞哥哥的热精……”
“呼……嗯……给你,都射给你!他娘的三个月没时间肏女人了,哥哥大鸡巴里攒下来的子孙都射给你这骚逼贱货!”
“噢噢——噢——!!去了,去了!!”
“肏坏你这骚逼——!”
“……”两眼湿润得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水来的少女,显然也将那些动静听了个遍,本就红润可人的小脸蛋愈发赧红,两只眼睛四下乱转,一副不知看哪是好的局促模样。
在一旁将她所有的反应收入眼底后,深棕头发的骑士率先有了动作,把跌落到地上的淡粉礼帽捡起:“抱歉……是我们唐突您了。”
“啊,啊……你们……”洛兰妮雅张了张嘴,结结巴巴地想要指责他们,却在骑士珍重地为她重新戴上帽子的动作中,下意识地摆出了乖巧顺从的姿态。
“嘘——先离开这里吧,那对完事的野鸳鸯要出来了呢。”依旧揽着王女的蓝发骑士提议着,然后毫无预兆地双手一用力,便翻转了怀中娇小无力的身子,以公主抱的姿势轻松地抱起她小跑起来。
“你……!”洛兰妮雅简直气结,顾虑着那对男女又不好意思大声喊骂,只好死死瞪着这个光明正大吃自己豆腐的讨厌骑士。
——她果然这辈子就是和骑士八字不合!前世那些把骑士夸上天的作品都是骗人的!
或许该说不愧是奇幻世界的热门职业吗,洛兰妮雅一边在心底痛骂他,一边又觉得这个骑士抱着自己跑起来时意外地感觉不到半点颠簸,就连发出的脚步声也不超过一片树叶落地的响动,轻盈灵巧得简直不像是抱了个大活人。
而且几乎没过多久,她就已经看到了前方不远处熟悉的花园景观——再往前,就是王都淑女们的会场门庭入口了。
“放我……”下来。
话还没说完,抱着她的骑士便停下脚步,将她放下,然后轻松而温雅地微笑起来:“那幺,我们就送您到这里,您看可以吗?”
洛兰妮雅愤恨地瞪他一眼,就当看不到这讨好似的笑容,也听不到他说的话。
“唉,真是太令我们感到自责了……您一定不会轻易原谅我们的冒犯之举吧。”蓝头发的骑士说着,露出了忧郁感伤的表情,“这可如何是好……请问您愿意给我们补救的机会吗?”
结果洛兰妮雅才要毫不留情地拒绝三连,跟上来的另一个骑士便从容地接了下去:“这样吧,如果您点头的话,请在宴会结束后,前来这里……也就是花园长廊的入口这,我们会为刚才的失礼向您赔罪的。”
洛兰妮雅气冲冲地各赏他们一个白眼:“不愿意,不想来,你们想都别想!”真当她是纸捏的了?以为她不知道宴会结束后的邀约就是约炮的潜台词吗?!
说罢,她越想越气,半点不客气地转身走了。
见少女真的说走就走,毫不犹豫,就连腿软都抵挡不住她溜得飞快的脚步,头一次被拒绝得这幺彻底的两位风流骑士也只得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苦笑起来。
“兰斯洛特卿,这就让她跑了?一会舞会上找不到这姑娘怎幺办?”
“舞会上就各凭本事吧。”兰斯洛特说完,似是想起了什幺,慢悠悠地擡手亮出掌心那个与他不怎幺搭调的淑女手包,“至于宴会结束之后……她会来的。”
特里斯坦双眼一亮:“真不愧是卿!果然有手段!是刚才趁她没注意时捡的吧!”
“呵,比不过卿的行动迅速啊。”兰斯洛特假笑一声,对好友的恭维完全不为所动。
在这一瞬间,两人不约而同地感觉到了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似乎有往塑料情谊发展的趋势,不由默契地住了口,开始往回走去。
半晌,特里斯坦才像想起什幺似的,略微露出了担忧的神情。
“那姑娘的头发……据说第一王女就是那样的发色,你说会不会……”
“哪有这幺巧的事。”兰斯洛特对此还比较乐观,“我听说了,最近几个月,哈里斯王都流行这种颜色的头发呢。这股潮流,估计最后还得追究到我们的王头上?”
“是这样吗?哎呀,看来王还真受哈里斯姑娘们的欢迎呢。明明要论脸蛋,我们也不会输给王的嘛……卿就等着看那小丫头变心吧。”闻言,特里斯坦不禁微笑起来,眼前似乎已经出现那张明艳动人的小脸朝着自己露出笑容的模样。
“我看卿是想多了,就算变了心,她移情的对象也不会是卿的。”兰斯洛特打击好友道。
就这样,两人边走边闲谈着,默契地不去提及他们将人家小姑娘骗到这条其实算是绕路的长廊上来的事,直至走到方才他们三人停驻过脚步的那片区域——
树丛后已没了方才的动静,那对野鸳鸯大约也是打完一炮,忙着收拾身上淫乱后的痕迹,离开了花园。于是,沉寂下来的空气里,两位骑士不约而同地将视线移到地上,然后交汇至一处。
那里,零零星星地滴落着几点尚未干透的可疑液体。
“兰斯洛特卿。”蓝发的多情骑士喊了身旁的好友一声。
湖之骑士沉默地盯着那块滴有不明水液的地砖,克制住自己蹲下去捻起一点的可怕冲动,压抑地动了动喉结,这才保持住原本的声调回道,“……卿别多问了,不管她是不是……我都不会轻易放弃的。死心吧。”
“……”被抢了台词的特里斯坦只好哀愁着脸,为那朵不知是否盛开、却已散发出诱人成熟芬芳的哈里斯之花叹了一声,“啊,真是令人感到伤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