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鸡头”则是二殿下夜风发明出的一种游戏玩法。“鸡头”是俗称,专指女子乳房。
女奴们被圈禁在围栏内,而贵族公子像捕杀猎物一样用弓箭射击,射击的目标当然就那娇嫩“鸡头”了。
箭是特制的,顶端类似男子阳物,是由一种贵重密实的木料做成,远距离打在女子最娇弱的地方,鸡头便会肿胀膨大,正中贵族公子的恶趣味。
被打中“鸡头”的女奴,就要受到惩罚,而惩罚的方法各式各样,要看公子们的心情,但往往这些惩罚都非常淫邪残暴。
女奴们只要听到“打鸡头”三个字牙齿都打颤。不得不说这个是残忍的游戏,不仅要面对未知的惩罚,女奴们之间还会因为“保命”而面临人性的考验和撕杀。
“都有谁要参加?”可伶尖声问。一片噤若寒蝉中突然有一个嘶哑奇怪的声音传出。
女奴阿亚嘴里“啊啊”叫着高举起手臂,所有女奴都向她投去怪异的目光。
瞳水心也一沉,心里升起一股无力感。自从那次她“帮”了阿亚之后,阿亚简直视她如仇人。
阿亚的一些举止瞳水真的理解不了,就像现在她主动要参加那个游戏。
可伶可俐看是阿亚都相视一笑,可伶说道:“阿亚姑娘算一个。”
没人愿意再报名,殿内一片沉默。
“你、你、你……”夜风开始随意指定,他并不在乎有谁会参加,他只在乎一人,手指最后指向了夜瞳水,“还有你。”
杏奴悄悄拉住瞳水低声说:“夜姑娘,一会儿你跟在我身后,一定要向二殿下箭头相反的方向跑,动作一定要快。”
她知道瞳水没参加过这种游戏,特别嘱咐了一下。她参加过两次,都因为身手灵活而幸免惩罚,也和她身上学过点功夫有关系。
瞳水感激地点了点头。
几个刚刚服侍过夜风的姬妾也被点中了,她们心不甘情不愿地和十来个女奴一起被赶进了豹房中的围栏内。
夜风站在射台上,取过可俐递上来的“箭”,拈弓瞄准,围栏内十几个女奴分散开来,但各个脸上都现出惊恐的表情。
夜风心内舒爽,把箭头专门瞄向了夜瞳水。巨大的恐惧攫住了瞳水的心。
不断传来的豹吼和豹子扑咬铁笼的咣啷声,以及随时都会射过的箭矢,让这些女奴们如临地狱。
夜风是把射箭的好手,而且他从来不会失手。他就像一个大猫一样逗弄着瞳水这只小白鼠。
每次他的箭都会向她瞄准,让恐惧飙升到最大值,可每每射中的又是离她最近的一个女奴。那种反复的心理折磨简直不是人能忍受的。
都些被射中的女奴被扔进了豹屋,立刻就被两只豹子撕咬入腹,那残暴景象惨不忍睹。
杏奴遮住了瞳水的眼睛,瞳水在她怀里直抖,她是第一次看到那幺残忍的画面,刚才还活生生的女孩子现在已经葬身兽腹,真的太残忍。
后来,大家都摸清了夜风的套路,就都躲瞳水远远的,瞳水身边只剩下了杏奴和阿亚。
“你们离我远一点!”瞳水不愿牵连她们,但两个人都不听。
御风宫杏奴和她关系最近,她想护着她,而阿亚——瞳水实在不知道她在想什幺,几次吼她,让她离远点,她反而贴得更近。
不出意料,阿亚成了下一个被打中的“鸡头”,她被小太监拖出去,脸上居然还带着笑,眼睛却一直看着她的哥哥夜风。
她上身的衣衫都破烂了,原本就丰满的胸脯,左边的乳房比右边肿胀膨大了一倍,看起来怪异又淫靡。
夜风嫌恶地看了同父同母的妹妹一眼,向可伶扬了扬下巴。
可伶会意,说道:“二殿下开恩,可让阿亚姑娘二择一,其一是扔进豹屋,那豹子想必现在已经喂饱了,正在发情期,前几个女奴垫了底,现在并无性命之忧了。其二由二殿下亲自惩罚,喂阿亚姑娘一只‘箭’,至于喂到哪里嘛,就看二殿下心情喽。”
“啊啊”阿亚喊了两声,伸出了两个指头。可俐唱道:“阿亚姑娘领罚第二项。”
话音落了,阿亚早被小太监拖到一个玉石做的高台上,下身的衣服被扒下来,两个小太监一人一边把她按倒。
少女腰间只挂着破布裙子,上身和下体都是光裸的,双腿被小太监强按在胸脯上,整个私处都裸露在了外面,直面向夜风。
夜风拈弓搭箭,把那“阳物”般的箭头对准了少女雪白的屁股,调整角度,直到对准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