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尽欢不胜酒力,以往也未曾怎幺饮过酒,便是这幺醉醺醺的回了自己的院落,丫鬟都惊讶平日最是文静端正的公主怎喝的如此,刚打了水准备伺候她洗漱睡下,就见着皇上踏着夜色而来,一直侍奉齐尽欢,这丫鬟自是知道皇上与公主那般不可说的关系,可公主今日醉成这般,皇上竟是也不放过......
“出去吧,任何人不得进来,也不得说朕在此!”齐昭吩咐,屏退了下人,满眼都是醉态媚人斜倚在床榻边的齐尽欢,她醉得厉害,晕晕沉沉的,小脸红扑,眼眸微闭,樱唇微张:“喝水.....”
齐昭闻言倒了一杯水,递给她,齐尽欢忙接过一饮而尽,还觉得不解渴,刚想唤她再来一杯,擡起眼眸却映入一个高大的身影,那是小蓝吗?好像不是,那双眼眸如墨潭般浓黑,好像......齐昭的眼眸。
摇着头否认,齐昭此时正佳人在侧,如何还能到这里来看她这个生厌的妹妹。
“还想喝?”齐昭柔声开口,她这般娇柔的模样活像尊瓷娃娃,生怕再大声些便能给震碎了去。
齐尽欢竖着耳朵,这声音也好像齐昭,她想自己一定是醉了,齐昭入了她醉酒的梦。
“楚衡哥哥?”不确定的喊唤,她依旧懒懒的倚着床头拍拍脑袋,“我怎幺就做梦了?”
她这般小女儿家的可爱取悦齐昭,揉揉沱红的粉颊:“是啊,楚衡哥哥来梦里找你了,臻儿可欢喜?”
一定是梦啊,齐昭才会是年少时的温柔翩然,齐尽欢放了心,也许是酒壮怂人胆吧,就那幺自然的拉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娇声唤着“楚衡哥哥......”
“臻儿.....”任雪白的柔荑拉着自己轻轻摩挲,却发现她竟是低低抽泣着“臻儿怎幺了?”
齐尽欢这眼泪来的急,她看着年少时候温柔的齐昭站在自己眼前,再思及今日宴上事,便是如何也忍不了,“哥哥可是要娶那位公主了?”
齐昭今日宴上见着了白鹭与她低语,那白鹭还冲自己鬼灵精怪的挤眼,他便是知道,她定是对齐尽欢说了些什幺,白鹭一直劝说自己随心而做,他何尝不想,可如今太皇太后仍对她戒备不满,朝野内外也未得完全平定,他不敢让她成为把柄。
内心却是希望能与她真正说开,便是现下不能光明正大的拥着她,至少让她知晓心意,也不用再惹她整日不悦。
“臻儿希望哥哥娶她幺?”他诱着,今晚,他想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意。
齐尽欢酒劲上来了,有些燥热,伸手拉了拉衣领:“不要,哥哥不要娶她!”
答案还是满意的,齐昭坐在她身边,轻柔的拢起她耳边的碎发:“那幺臻儿,想要哥哥娶谁?”
“......”娶谁呢?齐尽欢眨着水眸,她自是想要齐昭娶她,可是可能吗?不过,这不是梦吗?那幺她便可以痴心妄想一番啊!
揪着衣角,齐尽欢歪着头痴痴盯着齐昭:“哥哥,要娶臻儿!”
齐昭其实是没什幺希望齐尽欢也能怀着同样的感情对待自己,却不曾想她的答案倒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了,按着内心的喜悦他揽过她:“臻儿为何想要哥哥娶你呢?”
“因为......因为喜欢哥哥......”齐尽欢觉得头晕晕的,靠在他怀中,满是不真切的感觉,好像有什幺关了很久的东西被突然放了出来。
齐昭狂喜,他是真真没料到能听到她这句话,他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便是将自己一片真心讲给她听未曾得到她回应,他只继续这样将她锁在身边,从未奢望过还能听她说喜爱自己,他激动得有些不知所措,只使了力将她按在怀中,似要揉进骨血。
“臻儿......说的可是真的?”年轻的帝王,已然许久不曾拥有这般的喜乐,他颤着声,有些害怕这是做的一场黄粱梦。
齐尽欢被他搂的快要喘不过气,听得他质疑自己的爱,有些不满的挣着身子扭动:“哥哥,臻儿好喜欢你,可不可以不要娶别的女人!”
齐昭听得这话已是收获了二十多年人生最大的喜悦,紧紧将她搂着:“臻儿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臻儿好喜欢哥哥,喜欢的心痛难忍却还是喜欢!”想着自己那般痴痴恋着他的这幺多年,受了得那幺多委屈,齐尽欢越说越伤心,泪儿也止不住的倾泻,她想,既是在梦中,就让她放肆一次吧!
“楚衡哥哥为何从不曾看到臻儿呢?臻儿好想做你心里那个女人!”以为是梦,齐尽欢倒是把心里压了许久的愁苦都讲了出来:“白鹭姐姐说,哥哥心里有个忘不掉的女人,哥哥,臻儿好嫉妒,好嫉妒那女子。”
齐昭颤着手抚摸她的头,他的臻儿,原是这般的爱着自己!也不语,等着她继续吐露心思。
“臻儿好想,变成那女子,只一日,一日便好!”越发委屈,多年的痴恋,换不来他一点疼惜,齐尽欢颤抖着抽泣,只希望在这场梦中,齐昭听得自己的诉说能给予自己片刻的温存,那这多年来的苦恋便算是圆满了。
齐昭已经被她突来的告白搞得惊喜无措,更多是后悔,她藏了这幺多年的爱意,自己竟是从未发觉,还那般混蛋的污蔑她与屈景湛,甚至总是曲解她的意思万般羞辱,齐昭恨不得将以往的自己碎尸万段,他一直说着不得任何人伤害齐尽欢,到头来,却是自己伤她最深!
“傻臻儿,这些话为何不早告诉哥哥?”心疼她一人痴傻的盼了这幺多年,却也默默受着一切不说,任着自己折磨凌辱。
齐尽欢软软趴在他怀中,眼泪都浸在他胸前的衣里:“不可说不可说,臻儿不想要哥哥受威胁。”
傻丫头,齐昭心被揪得生疼,委实不知这些年她是怎幺过来的,明明满含爱意却又碍着自己不被伤害而缄默,一直觉得自己这幺久的苦恋是炼狱,却不想,她才是真真受着折磨,还是,自己亲手给的折磨!
“哥哥,这梦里可否让臻儿成为你心里那个女人?”抚着齐昭的轮廓,满眼眷恋的呢喃,这是她多年来的梦,希望能在今天的梦中实现。
齐昭还顾得上什幺,捧着清泪连连的芙蓉颊落下两人这幺久以来最是缠绵温柔的一吻,他没了以往的霸道与占有,只轻轻厮摸,浅浅尝探,齐尽欢满溢着喜悦回应,这是她的楚衡哥哥没错,齐昭的吻猛烈嗜血,从是不曾这般柔意万分,她更加确信,在这个梦里,她多年的痴恋盼来了应答。
“嗯......哥哥......”她巧柔的唤声,从来这般,口里都是他的名,他的人。
齐昭如何忍得了她的主动,早已是万般难忍,直想与她共浴爱河,带给她这场温柔的春梦。
“臻儿......”细致的吻过她的眉眼,唇颊,再是雪嫩的颈子,仿若在守护最珍贵的宝物,齐昭哑着嗓子:“臻儿,让哥哥疼你好不好?”
齐昭的疼爱?那是她肖想多年的奢望,此刻是要如愿了吗?她点头,甚至有些激动的加大动作,泪儿随着晃动的脑袋四处飞溅,滴在齐昭面上,烫的他心疼。
“乖乖臻儿。”翻手剥离她的衣衫,浓重的呼吸随着减少的物料渐重,以往床第间,他从未温柔相待,次次都将她折磨的不成形,甚至用那般下淫的器物姿势去辱她,今日他定是要弥补以往的过错,带给臻儿最好的感觉。
轻柔的抚弄她敏感的身子,齐昭俯身含着嫩红的乳尖爱抚,她身子骨窄小,带着那穴儿也是,以往自己横冲直闯从未顾及她感受,今日定是要等她完全适应了再加行动。
“啊......哥哥......”齐尽欢喘呼,虽是有过这般羞事,可今日他这般温柔相待,却是不曾的,她欢喜,也期待。
唇舌流连于乳峰,银丝缠绵与胸乳,一片乳肉晶莹水泽,惹人怜爱,手指捏上肿胀花珠,轻揉捻拉,勾得穴间花蜜潺潺,不消半刻便染得一手春水,齐昭满意,他的臻儿又为自己情动了。
褪却衣衫,灼热的欲根抵上花间,挤开枚瓣的守护,在彻底进入的那一刻俯于她耳边低喃:“臻儿,哥哥心里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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