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空的父父是帝都皇家医院的医生,一家人原本安逸的生活在紫薇花园小区里,只是一场意外将魏空的父父双双带走,那时魏空才刚刚12岁,为了避免魏空被收归养育所抚养,他的邻居,甘蔗的父亲收养了魏空,魏空从此便搬进竹马甘蔗家里,与甘蔗一家一起生活。
魏空从小就乖巧听话,与甘蔗一起上学时,还经常因脆弱的小身板招人欺负,甘蔗无奈的将所有欺负过魏空的人都揍了个遍,将魏空死死护在自己身后,才避免了魏空因为校园暴力而收到伤害。
两人十四岁那年,魏空小肚子痛的厉害,晕厥着倒进甘蔗怀里,甘蔗火急火燎的将魏空送进医院,才知道,自己的小弟魏空,其实是双性人,腹痛只是因为女性器官开始发育。甘蔗摸着魏空的脸,直等到魏空醒来,才握着魏空的手,一本正经的问“小空空,等你长大,嫁给我做老婆,好不好?”
魏空羞红了脸,却没有拒绝,只是暗暗应了一声。
此后两人关系便又更进了一步,甘蔗每夜便会摸进魏空的房间抱着魏空一起睡,还倒打一耙说是魏空睡相差,需要被自己抱着睡纠正睡姿,以便长大了结婚了习惯跟自己一起睡,魏空不在乎甘蔗的这点小心思,只想窝在甘蔗宽大的怀抱里。
两人迅速的从少年成长为青年,手拉手一起踏入帝都大学,分别去了不同的院系,被各自专业魔鬼一般蹂躏了三年,终于熬到大四时,甘蔗的父亲,甘薯因为政敌的捣乱,被迫停职回家反省。甘薯将自己亡妻的幼弟,周庞,请到家中商议对策,魏空乖巧的洗了水果切了果盘,带上上好的春茶送进书房,却不料,被周庞一眼看中。
当晚甘薯与甘蔗在书房呆了一夜,魏空的未来,已经无可避免。
甘蔗清早就将早餐准备妥帖,哄着魏空喝掉加了料的牛奶,抱着昏倒的魏空上了飞行器,亲自将魏空送到舅舅的家里。
周庞非常满意自己哪个蠢外甥的果断,接过魏空,就让侍女送客。待魏空醒来,已身处陌生的大床,昨日才见过的甘家舅舅翻着沓资料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魏空,双性儿,具有怀孕的可能性,年十九,父父双亡,嗯,挺干净的孩子,甘蔗那个傻子,还没有动过你吧?”周庞意味深长的问
“不,我在哪?甘,甘蔗哥只是我哥哥…”魏空撑着床铺坐起来
周庞将资料扔到一边,伸手将魏空按倒在床上,掀开被子露出魏空不着片缕的身体,强硬的分开魏空的双腿,挑起魏空明显发育不良的肉根与蛋囊,露出下面的那朵肉花,剥开那干净稚嫩的花瓣,粗粝的手指在穴口揉了揉,便坚定的在穴口里探究,摸到那紧闭完整中间只有一个小孔的肉膜,才满意的放手,决定道“魏空,让你重新认识一下我,周庞,第五十八代静安侯爵,从明天,就是你的法定丈夫,甘蔗那个蠢货,既然还没碰过你,本侯就不用等你怀孕后再娶你为妻,明天就去办理结婚手续吧”
魏空反应过来,扯着被子捂住自己,摇头拒绝道“不,舅舅,您,您不可以娶我,您是,您是舅舅啊…”
周庞扯走魏空手里的被子,一脸温柔的笑着“是啊,我是甘蔗的舅舅,明天一过,甘蔗往后得叫你舅妈呢”
魏空跳下床慌乱的往房门跑,刚要跑到门口,周庞冷笑一声,打了个响指,卧室大门就紧紧关闭起来,魏空停不下脚步,直直撞在门上,周庞拿着毯子走到门口,卷住被撞晕的魏空,仍是温柔的提醒“亲爱的未婚妻,你这样裸奔出去,让下人们看见多不好,本侯可不想被传出静安侯府有年龄青年裸奔的传闻”
魏空一缓过来,便挣扎着从周庞怀里爬出,缩在大床一角,皱着脸哀求“舅舅,您放过我吧,您地位尊贵,想要什幺样的男孩都可以,我,我和甘蔗,早已,早已私定终身,您让我和甘蔗在一起吧”
周庞伸手将魏空拉进自己怀里,无视他的哀求,连毯子带人一起抱进浴室,扯掉毯子,摸出一根橡胶管接在改造过的温水出口,摸了摸魏空完全紧绷起来的臀肉,摸索着要把橡胶管插进魏空后穴。魏空十分不配合,挣扎着踢打周庞,周庞虽然用身体优势压制住魏空,却始终没能将橡胶管插进魏空体内。
周庞面不改色,仍是极为温柔的抱着小尺度扑腾的魏空,道“甘薯托我,为甘蔗在议院谋个实习的机会,今日这管子若是不能进去,甘蔗也没有必要去实习了,这样甘蔗毕业后,只能和平民一起考一辈子升不了的普通职位呢”
魏空一愣,擡头看着周庞,不可置信的问“舅舅,您,您在拿甘蔗的未来威胁我吗?”
周庞揉了揉魏空的臀瓣,盯着魏空红润的下唇有些口干,“不,我的小白兰花,不要叫我舅舅,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夫君都可以,而且,本侯只是在跟你探讨一种可能,以及识时务的道理”
魏空几乎快要哭出来,忍着恶心咬了咬牙又问“如果,如果我听你的话,你是不是会帮甘蔗?”
周庞摸了摸魏空紧闭的后穴,温柔笑着“那要看你听话到什幺程度”
魏空闭上眼,不再挣扎。
周庞满意的边在魏空身体各处收取利息,便将橡胶软管毫不客气的往魏空体内送,直送进去一整只钢笔的长度,才停下,魏空以为塞进软管已经是最大的酷刑,周庞却早有预料的在死死抱住魏空后,打开了暖水开关,一股温热的水涌进魏空体内,烫的魏空惊叫的就要跳起来,却被周庞死死按住。
魏空带着泪痕不解的看着周庞,周庞却只说了“甘蔗”两字,魏空就闭上眼,一脸大义赴死的忍着又烫又胀的难耐,随周庞折腾自己。热水将魏空的肚子撑大成个半球,周庞才停掉热水,仍是温柔的阐述“现在要把软管抽出来,小乖乖把小穴夹紧,漏一滴水,甘蔗实习期就短一天”
魏空不敢拿甘蔗的命运去赌,努力夹着后穴,任周庞用力抽出沾着少于污浊的橡胶管,抱着魏空到马桶上,才许魏空将体内暖流与污浊排出去。恶臭的气味将浴室填满,周庞却不在意,拎着魏空反复灌肠,直到再也洗不出污浊,才清理了浴室,抱着魏空回到卧室,从床头柜摸出只药剂,不等魏空拒绝就打进魏空穴里,而后又用一只最小号的树脂棒将魏空的小穴牢牢堵住。
抱着断断续续哭了一场的魏空,陷入安逸的睡眠。
第二日清晨,周庞叫醒还在美梦的魏空,扔给他一套深衣,带着他去了专为勋贵服务的登记处,笑着将婚书推给魏空,魏空一脸不情愿的看着周庞,周庞贴在魏空耳边,温柔道“想想甘蔗,在我反悔前,签了吧”。魏空咬咬牙,签下名字。工作人员为两人拍下结婚照,影印在婚书上,祝贺一番,便送两人出门。
周庞却没更多动作,只是将魏空送回紫薇花园,与甘薯交代一番,就离开了。
半月后,声势浩大的婚车礼队到紫薇花园,训练有素的侍女将魏空梳妆穿衣,抱进婚车,在魏空的绝望与无能为力里完成了这场华丽的婚礼。
是夜,周庞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回到卧室,剥开魏空的礼服,用嘴度给魏空一口酒,不等魏空开始反抗,便十分讲理的与魏空分析道“小空如今已经入我周家,与甘蔗再无可能了,小空觉得哪个男人,会愿意自己的伴侣在床上还想着别的男人?忘了甘蔗,你们不可能了,乖乖伺候夫君,若是夫君高兴了,当然不会亏待我自己的外甥”
魏空眼里闪过些泪花,又强忍住,任由周庞将自己剥脱干净,分开自己的腿,对准自己这半月以来,每夜都被周庞派去的侍女用秘药精心滋养过的后穴,硕大的龟头挤开充满褶皱的小花,将花瓣展开,将那若有若无的小洞扩张到鹅蛋大,满意的被湿软可人的穴肉侍奉着往里,一路将整根肉根顶进去,周庞舒爽的轻哼一声,魏空却已不适的泪流满面。
周庞亲了亲魏空的眼泪,坚定的说,“小空,彻底是我的了,明天甘蔗会来拜见舅妈,小空乖一些,夫君便让你能走下楼去见你外甥”
魏空红了眼,又是溢出些泪水,却不敢反抗周庞,周庞抱紧魏空,享受着魏空紧致的穴肉,深深浅浅的顶弄,魏空本不情愿,但周庞多年在侍女身上练出的技术可不含糊,早早发现了魏空的敏感所在,逼着魏空一边痛苦落泪边被一阵阵肉体的快感冲击的软了身躯,只得带着哭腔高高低低的呻吟。
周庞吻着魏空的眼角,更为狠辣的刺激魏空体内敏感的腺体,直逼的魏空忍受不住,惊呼一声,短小的肉根抵在周庞小腹上,射了出来。
并不美好的新婚夜里,魏空软着身体被丈夫紧紧抱住,才被开苞的后穴仍被温柔又强势的夫君插着硕大的肉根,周庞的手还在魏空身前捣乱,不断磨砂着魏空的乳豆,魏空终是忍不住握住那只大手,绝望的道“如果,如果我以后,以后都乖乖听话,你是不是会,会让甘蔗过的容易些?”
周庞吻了吻魏空的肩膀,道“当然了,我亲爱的夫人”
翌日,意气风发的周庞一手搂着满脸麻木的魏空宴请了亲近亲属,甘蔗跟在周庞的侄子身后,恭恭敬敬的端着茶,向魏空行礼道“祝舅舅,舅妈,百年好合”
魏空看着低头不肯看自己的甘蔗,心如刀割,周庞却接过甘蔗手里的茶,附在魏空耳畔,道“喝了吧,你外甥敬的茶,不喝别的客人怕是以为你对外甥不满意了”
魏空忍着泪,就着周庞的手,将茶抿了一口,明明是雨前春茶,却比最苦列的苦丁还要苦上三分,直苦进魏空心里,苦的魏空胃袋抽搐,全身虚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