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斯妤一巴掌就要招呼过去,白粟轻笑着钳住她的手。
“发什幺脾气?我说过不动他,只要你记得说过什幺就好。”
“你就不能放过我幺!”
闻斯妤一字一顿,有些咬牙切齿道,“白少爷是不是太闲了。”
白粟薄唇扫过她的脸颊,拇指指腹在她的唇瓣上摩擦着。
“嘘,小点声……”
温热的呼吸打在颈间,让闻斯妤有些躁动,她挥开他的手推着他和自己保持距离。
“滚蛋!”
白粟将人圈在角落里,死皮赖脸的贴着她。
“你再折腾可要把人都招过来了。”
“……”
闻斯妤觉得自己过来就是个错误,明明应该和他尽可能保持距离,但又害怕他真的不择手段。
白粟把她翻了个身,让她面对墙壁,手伸进她的衣摆里摸索。
“白粟!”闻斯妤低喝道:“你别抽疯了!快放我回去!”
“这不行。”
大手抚摸过她的背脊,滑动到她的腹脐处,白粟压在她身上不让她乱动。
“浑身都是姓谭那兔崽子的味道,我受不了。得让你染上我的味道才可以。”
“!!!”
闻斯妤无语,她当初还真他妈的是没说错,这货就是狗!彻头彻尾的!不光爱咬人,还要掩盖气味儿?
“听话。”
白粟一手解开她的衣扣,肩带被他剥落,张口咬在了她白皙的肩头上。另一手松开腰带,伸进了她的裤子里。
闻斯妤吃痛,身体紧了紧,猛地夹住双腿,手掌成拳撑在了墙上。
“下流,你是发情的狗吗!”
“你说是就是。”
白粟说罢,一口咬住她的后颈,有些用力的扯开她下身的束缚。
“啊!”
闻斯妤惊呼,她被咬的一个激灵,可还没等反应就觉得股沟处被某个炙热的棒状物抵住了。
“白粟你停……唔……”
来不及说完制止他的话,闻斯妤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再出声。
因为这个随时发情的禽兽已经完成了侵略,小穴被填的满满的,再加上环境的刺激,她的身体也异常敏感。
白粟舔吻着她的脖颈,身下未动,手上撩拨不断,等着她完全适应好。
没三两下,两具默契度极高的身体已经蠢蠢欲动,闻斯妤也被挑起了情欲,动了动腰肢更加收紧了小穴。
“在你身上不能再出现其他人的味道。”白粟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狠狠捏揉了一下,阴恻道:“以前的我也要洗干净。”
闻斯妤被他的语气冷的一个哆嗦,身下的渴求更甚。
“狗……”
她小声嘀咕,咬着牙不敢张嘴,怕一出声就抑制不住。
白粟搂紧她的腰,两人贴在一起,光线昏暗,从远处看倒像是一个人一样。
这里毕竟是公共场所,就算做了安排也不能保证万全。
白粟突然用力抽插起来,闻斯妤隐忍的呻吟声溢出喉咙,她咬住自己的指节,撇过头瞪他。
“再瞪我一时半会儿可就放不了你了啊。”
白粟手上力道一重,低头吻了下她的眼角。
闻斯妤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羞怒道:“白粟……你太无耻了……”
嗤笑一声,白粟挺着腰用力一顶,闻斯妤皱着眉哼唧着,又斜眼瞪着他。
二十分钟后,在某只兽性突发生物的低吼中,两人同时高潮。
闻斯妤咬的指节上破了皮,喘着粗气被男人揽在怀里。
白粟含住她的手指,舌尖在破口处舔舐。
抽回手,闻斯妤两腿发软,而私处还湿乎乎的很不舒服。
缓了口气,她冷声对白粟道:“我真想撬开你的脑袋看看,这里面都装了些什幺!”
白粟给她整理好衣服,扭过她的脸,在她唇上落上一吻。
“装的是你啊。”
闻斯妤不想跟他胡扯,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
“白粟,我很严肃的警告你。以后别再这幺无聊了,而且,我也不是妓女,任你招来挥去。”闻斯妤冷眼看着他,“之所以你的威胁对我奏效,是因为现在的我已经有了不得不守护的东西,不是因为怕你。”
她微低头自嘲地笑了一下,又道:“从前我闻斯妤是真的不怕死,只是可现在多了牵挂,你的威胁才会有用。若是以前,你真以为我会因为你的那些威胁而妥协?”
白粟眼底闪过一抹痛苦,只是昏暗的环境不易让人察觉。
“不管是因为什幺,这就是你的弱点。”
白粟掐住她的下颌,擡起她的脸和自己对视,淡淡道:“我没指望你对我有什幺别的看法,只要恨我就可以。但是,是要恨一辈子。”
既然不能爱,那就恨吧。
白粟对自己这份畸形的感情,从来没有求过结果。
可他却一定要,把她绑在身边。
恨也好。
就算恨,也得是恨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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