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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透这老男人的心思。
如果说只是为了给她一个警告,那他实在犯不着如此,更不像他的作风,太狭隘也太幼稚。
经过梁栎那件事,初久算是见识到了什幺才是杀人于无形。
外人传言爷孙俩是因病离世,可真正的死因不得而知。指不定是某个虽然看起来光鲜亮丽实则忍辱负重了几十年的人故意下毒手呢。
初久被自己不着边际的的猜想吓了一大跳,她下意识地偷瞄了梁胤一眼,谁知对方也看向了她。
四目相对,初久的手一抖,筷子掉到了地上,安静的氛围终于被打破。
“艾琳,帮她换一套餐具。”
初久猛地起身,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只得找个理由悻悻离场,“…不用麻烦了,我吃饱了…”
上了楼也坐立不安,度秒如年,直到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像是被一股力量牵引着,她不受控制地跑出书房,扶着栏杆,望着那个正准备离开的人。
仿佛有心灵感应一般,林鹤然擡头,与她遥遥相望。
女孩子眼神里的慌乱,害怕,不舍与后悔出卖了她的口是心非。她不言不语,他已了然一切。
她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
“在看什幺?”
走廊尽头遽然传来一道不冷不热的男声,他自黑暗中走来,一步步逼近,她条件反射地往后退,直至退无可退。
“三叔,我...”
他的唇压了下来,惩罚似地啃咬一番。浓郁的血腥味儿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她嘤咛出声,推攘他的胸膛,他捉住她的手,微凉的唇转移至她敏感的耳垂,似吻非吻。
“疼?”
“嗯…”女孩儿本就细柔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听起来更是娇嗲。
疼就对了。他说。
初久察觉到他想做什幺,赶紧按住游走在自己腰侧的手,为难地说:“三叔,我今天不方便…”
梁胤闻言,松开了手,还十分体贴地帮她整理了一番皱巴的裙子。
初久正暗自庆幸这人没有特殊癖好时,又听见他宛如恶魔般的声音,“上面方便吗?”
初久擡头,一脸的愕然,“什幺…?”
她以为梁胤会放过自己。
耐心被耗得差不多了,他擡起她的下巴,拇指抚过她的唇,面无表情道:“用这里。”
他这幺说了,初久只能乖乖听话。她是他手心里的蚂蚁,为了苟活,诚惶诚恐,战战兢兢。
她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握住男人坚挺的性器,不是第一次帮他口交了,可观的尺寸还是让她深吸一口气。心下一横,张嘴含了进去,可也只是塞入了一半,硕大的前端抵着她的喉部深处,一涌而上的呕吐感让她一时之间忘记了所有的技巧,像个新手一样,胡乱吞吐,齿尖还时不时磕碰到茎身…
糟糕的口技让男人微皱眉头,但又有一种难言的舒爽,强烈的快感与清晰的痛感此伏彼起,奇妙又美妙。
少女的吞咽声偶尔夹杂着男人的喘息,充斥着光线昏暗的走廊。
走廊的另一尽头,“先生,您的电话…”
上楼送手机的艾琳俨然被两人不知廉耻的行为给惊住了,但她还是保持着惯有的淡定,十分有眼色地回避了。
卖力了这幺长时间,初久的嘴巴从一开始的酸疼到后来的没有知觉,可他依旧毫无射精的迹象,甚至还涨大了几分。
她只能一边继续舔弄,一边发出做作娇媚的呻吟,“嗯…”
梁胤相当不满她今天的表现,捏住她的两颊,迫使她张嘴,退了出来。
初久如获大赦,颤巍巍地起身,谁知还没站稳,他便欺身而上,那根坚硬的阴茎嵌进她的双腿之间,前后耸动,摩擦着她腿根的嫩肉,火辣辣的痛,她怄气似的,咬唇强忍。
他着魔了一般,用力地吮着她的颈侧,到了最后关头,他还是气息不乱。腿间一阵灼热黏腻,初久终于喘了一大口气。
原来用这种方式也能把她折腾个半死。
完事之后,梁胤还算有良心地把人抱到床上,抽了几张纸,把她身上的精液擦掉。
初久仰面躺着,灯光太亮,她也太累。可她还是用残存的意识与力气,伸手拉住他的衣摆,声音虚弱到了极点,“我和他认识。”
泪水顺着眼角淌下,女孩子的嗓音微颤,认错一般,“不会有下次了。我保证。”
梁胤俯身,在她的额角印以一吻。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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