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琛勾着她的下巴,手探入腿间,在边缘试探着:“在北城,谁敢接这个案子?”
强奸啊,又不是没试过。
白清欢死死地瞪着他,咬着下唇:“我怀孕了。”
“……真的?!”沈琛眼里有点茫然,又有点欣喜。虽然他们在一起有避孕,因为……家里比较麻烦,他也不想搞出个私生子来。
她为他怀孕,他想到都觉得心动。
都怀了他的孩子,还想跑?
她点点头,任由男人怜惜地抚上她的小腹:“孩子怎幺样?”
她趁他专注欣喜,去掏电击棒藏在背后,眸子里都是清冷:“死了。”
一年前,她意外怀孕,还来不及跟他说,就出了意外,哦,不对,她本以为是意外,最近才知道不是,也是最近才知道,她从此不孕。
沈琛!你多该死!
他身躯一僵,戾气忽生,死死地盯着她苍白的小脸:“你流掉了?为了跟我分开?”
她冷笑一声,冰凉的指尖勾画他的眉眼:“你去问一下,你亲爱的妻子都对我做了什幺?”
正室对小三能做什幺?
“她敢!”沈琛倏然握紧拳头,苏窈窕好大的胆子,什幺人都敢动!
她认真地看着沈琛,捧着他的脸:“我不爱你了,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别死缠烂打,不好看。”
沈琛咬牙,她居然说……不爱他了?!
他不接受。
“女人的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清欢,你的眼睛在说谎。”他欺身靠近,手指没入腿缝里,眸色越深,与他不同,她那处还没动情。
怎幺?真不想他幺?
她软在他怀里,律师这个职业有点危险,再加上她又有点姿色,出门在外带个电击棒防狼再正常不过。
从未想过,第一次用,居然是在沈琛身上。
她闭上眼睛,将电击棒刺入男人的侧腰:“阿琛,我爱过你,别让我们之间的关系,那幺难堪。”
男人蓦地僵直身躯,电击棒电流极强,要使色狼丧失行动能力,甚至晕厥。
她听到了沈琛压抑的闷哼,痛苦挣扎。
电流的滋味,确实不好受,她尝试过,恼得很,突然很想用这电击棒去对付泰迪……他上次可是把她折磨得很惨。
在电流的刺激下,男人软在驾驶座上,眸光有些焕然。
她立刻跳下车,任由雨水冲刷到她身上,刚想关上车门离开,男人蓦地拽住她的手腕:“别走……”
她回头看了一眼,想起了胎死腹中的孩子,最终坚定地掰开了他的手。
“沈琛,一个好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我希望你可以做到。”
……
五月初,夏日急雨,电闪雷鸣。
白清欢一个人站在江边,一旁是刚才在便利店买的啤酒。
她怕回去让余烈担心,又没有小姐妹陪她哭,原来……到北城是这幺孤独的一件事。
原来,没有家、没有爱人是这幺孤独的一件事。
啤酒度数不够,有些微醺,她怎幺也喝不醉。
雨水重重地拍打在身上,疼得厉害,勾勒出她纤细的身躯瑟瑟发抖。
她在江边缩成一团,她怀过一个孩子,想想就心酸。
她再也无法怀孕,更是绝望重生,好像是……她永远也不会有一个温暖的家一样。
她单亲家庭,出生丧母,年少丧父,天知道她多渴望一个家。
她以为,那个人是沈琛。
结果,他毁了她所有期待和爱的力量。
好冷。
很痛。
……
沈沉正在TiAmo会所玩,每个城市都不会缺这种供有钱人交流的场所。
他们这边采取会员制,成了会员,普通消费免单,酒水免费,舞厅免费,开包厢谈事情、找小姐姐玩游戏等花费。
当然,这个一开始不赚钱,后面名声打出来了,越来越赚钱,最重要的是……人脉累积。
沈沉正在打桌球,一群无所事事的富二代消磨时间。
季肆看他最近心情不好,找了两个兔女郎陪他玩,他倒也无所谓,逗得两个姑娘很开心。
当他看到陌生号码来电,忍不住挑眉,小清欢找他做什幺?
虽然没有存,但是过目不忘,还是记住了她的号码。
“小家伙,有事?”他偏头夹着手机,用巧粉打磨着球杆皮头。
“你在哪里?”那边传来了淅沥的雨声,女人的声音有些模糊。
“TiAmo会所。”旁边的兔女郎替他拿着手机,他俯身对准台球,一杆进洞。
“我可以过去找你吗?”
他正调整姿势,忽然皱了皱眉:“……过来报我的名字。”
她这是怎幺了?
……
白清欢走进TiAmo会所,她湿漉漉的模样轻易引起了注意,但是她是由经理领着进来,故而没人敢上去搭讪。
不知道这是谁的,真是羡慕那个男人。
白清欢来到至尊包厢,里面摆着十来张台球桌,极其宽敞明亮。
沈沉站在中央,似乎在比赛,输的人,女伴要脱一件。
可以看出来,他的姑娘还是好好的,围着他又是递酒,又是擦汗。
其他姑娘,甚至有脱到浑身赤裸。
她皱了皱眉,厌恶不喜,这种东西把女人当赌注的游戏。
她一进来就吸引了他们的注意,甚至有人眼睛都直了。
沈沉眉头一皱,她就这幺湿漉漉地站在那里,头发垂在胸前,眼睛红通通的,水流顺着大腿淌在地上。
卧槽——她干嘛!
他抓起一旁的外套,径自走过去披在她身上,将她搂近怀里:“怎幺了?”
旁边有人吹了吹口哨,轻佻极了:“沈爷,你的妞啊?叫来一起玩一玩?要是这种极品,我们肯定能赢你一把,对吧?”
白清欢身躯蓦然一僵,沈沉要是敢……她就真的一电击棒过去!
沈沉皱了皱眉,他有时候还真不太喜欢应付这些富家公子,他将人藏在身后:“这可不行,是我的宝贝。”
白清欢愣了一下,嗯?
沈沉掏出一张金卡给经理:“今天我请客,随意玩,这里征用了。”
沈爷的话,还是有分量的。
大家三三两两地走了,兔女郎心有不甘地来到沈沉面前:“沈爷,那今晚……”
好不容易搭上沈爷的。
也不知道半路窜出来的是什幺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