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粟没等她再发怒,起身将她崴伤的那只脚擡起来看了看。
“放手!”
闻斯妤坐起来拍掉他的手,“我会叫医生……”
“别动。”白粟把她的高跟鞋脱掉,单膝跪地,一手捏着她的脚踝,一手握住她的小腿。
“医生可没我手法好啊。”
白粟擡头看着她,勾起嘴角一笑,“就当是赔礼了。”
“……”
闻斯妤抿着嘴,偏了偏脸。
他刚才的神情太温柔,恍惚间就让她想到了四年多以前。
见她不再挣扎,白粟手法熟稔地给她推揉着脚踝。
男人手掌的温热穿透过皮肤,闻斯妤下意识缩了缩腿,却被他牢牢按住。
幽暗的屋内,两人都没再说话。
诡异的气氛中过了有五六分钟,白粟手上的动作开始不老实起来。
他扶住闻斯妤小腿的手向上移了半分,另一只手将她的脚擡了擡。
“好了。”白粟轻声道:“养两天就行了。”
闻斯妤轻微地点了下头,就要从他手里撤出腿。
“贺礼也送了,赔礼也赔了。”
白粟抓紧她的腿,邪恶道:“怎幺也要给我一份回礼吧?”
“回你个狗!”
闻斯妤就知道不能指望这货有什幺人性,手脚并用的上去招呼。
白粟握着她腿的手一紧,又一把拽过她的手臂。
‘咚’地一声闷响,闻斯妤被他拉下了床,两人一齐倒在地上。
“小心点儿,别碰了脚。”
白粟充当了个人肉垫,小心地扶了扶她的腿。
“你赶紧给我滚!”
他们两个现在姿势暧昧,闻斯妤涨红了脸,怒声道:“再不走小心你的狗命就交代在这了。”
“交代在你手里?”
伸手把她垂落的发丝别在耳后,白粟直直仰视着她,“我不介意。”
闻斯妤双掌撑在他身上,正要起来,就觉得大腿好像碰到了他身下的什幺东西。
“白粟,你!”
感受到了异常的硬度,闻斯妤脸色一变,慌忙地避开触碰。
白粟搂住她的腰,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为零。
“撩我呢?”
闻斯妤的耳朵被他的气息扫过,原本紧绷僵硬的腰肢一下子软了。
“混蛋,唔……”
唇瓣被封住,闻斯妤杏目圆瞪,咬住他放肆的舌头。
白粟眼底闪过一抹狡黠,将她的两腿分开跨在自己身侧。
一双狼爪子顺着她的大腿游移到了腰窝处,白粟一边锢住她的腰身,一手扒掉她的小内裤。
“唔,唔!”
‘松,手!’
闻斯妤被紧搂着趴在他身上,两条腿跨在他腰间两侧,男人的手指已经滑到了她的私密处。
“嗯……”
被他刻意挑逗,闻斯妤的小穴已经湿润了。
白粟释放出巨物,松开了她的唇,下一秒掐住她的腰就顶了上去。
“嗯啊!”闻斯妤有些痛苦的呻吟出声,抓紧了他的衣服。
因为体位的关系,她感觉小穴被撑的发疼。
“呃……要夹断了……”
白粟也被过分的紧致包裹着,闷哼了声,捏着她的臀瓣揉了揉,“放松点儿。”
闻斯妤被他调戏的更加敏感,胀满的小穴渐渐缓解了疼痛,酥麻的感觉勾动起情欲,侵蚀着她的理智。
“我那时候,应该……应该杀了你……”
眉心紧蹙着,闻斯妤声音轻的像是在梦呓,“确实怪我自己,为什幺没狠心杀了你。”
听着她那像自言自语的话,白粟眯起双眼,将她拽到眼前,扣住她的头和自己对视。
两个人的额头相互抵住,这场景熟悉极了,只不过此时二人的位置正巧颠倒了过来。
“闻斯妤,这些都是命里注定好的。”
不知道为什幺,白粟本来墨色的眸子在暗处总是那幺明亮。
他轻声道:“注定了在海上你我相遇,注定了因那些事你恨我,注定了你不会杀我,也注定了我们之间见不得人的关系。”
‘而我爱上了你,更是注定要栽在你的手里。’
四目相对,白粟吻住她,轻柔的舔舐着她的齿贝,一颗颗掠过。
闻斯妤被迫盯着他的眼睛,心里防线再次被攻破。已经是第二次,她又沦陷在了这双眼眸里。
白粟挺动了下腰身,闻斯妤嘤咛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
“乖。”
揉捏着她的臀瓣,白粟舔弄着她的耳唇,嗓音有些沙哑,低声诱惑道:“自己动一动,听话……”
闻斯妤轻哼着,眼中浮上层水汽,欲望再次战胜了理智。
咬住下唇,她伏在男人身上扭动着腰肢,一点点缓解着自己的噬痒。闻斯妤挺起胸,直了直身子。
男人的手摸到她身后,将她的裙扣解开,白色的丝质礼服滑落到腰间,圆润的双峰被乳贴挤出了诱人的沟壑。
扯掉那碍事的束缚,白粟握着她的腰贴近自己的孽根,声音低沉。
“你就是故意折磨我。”
(嗷~我觉得我好对不起谭霄小盆友,让白小四在他眼皮子底下犯案,简直是分分钟打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