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天傅凉致从宫里回来,多喝了两杯,不胜酒力有些昏沉,正由小厮轻扶着回房。玉柯在赵氏那学了几天针线活,正试着做个抹额出来给他,刚敲定了样色缝了几针,听到门外有了声音忙起身往窗外看去。
见他回来,喜出望外,她可在家闷了一天了。正雀跃着去迎他,才见他浑身酒味,双颊潮红,不禁嘟起了嘴。虽然知道进了宫应酬难免,这个皇帝也太过分了,总要灌他酒。
傅凉致被她抓到,揉了揉额头道,“怎幺还没睡?”本来不该如此心虚,谁让上次答应她往后不碰酒呢。
玉柯也不理他,“把二爷扶那坐着吧。”那小厮听话做完,便懂事的下去了,还顺手关上了房门。门外吃瓜的秋叶和红棠对视一笑,摇摇头也走了。傅凉致倚在软枕上,玉柯坐在他旁边拿起样布又自个绣了起来,一句话也不对他说。
微弱的烛光只能隐隐映照出她的轮廓,却能看她肉颊圆圆的鼓起,唇瓣紧抿,手里做着以前从不碰的针线活。这总得说些什幺吧?反正她估计心里已经记着他出尔反尔了。
“你做什幺呢?”他清亮的嗓音响起,因为喝酒有些燥热,扯了扯脖颈处的层层衣领,松开后才呼了口长气。玉柯听见顿了一下,又扭过头离他远了些。
奇怪,她明明要闹别扭的,怎幺他喘一口气她就耳朵痒痒,不生气了。
“怎幺不说话?”傅凉致皱起眉头,又闻见自己身上的酒味,便伸手将罩衫脱下,身子向前靠在她的后背上,下巴也靠在她的肩上磨蹭,轻柔的搂住了她的身子。
玉柯因为他的动作心里暗暗高兴着,明白了这是他撒娇的示好,回道:“我在给二爷绣抹额呢。”
“嗯?你做?”他噗呲一笑,“那定是很难看。”
“谁说的?我可是好好跟二婶学了的,一定好看。”玉柯多少知道自己不擅长,可是哪能让他看低。“你以前做过?”
“那倒是没有。”她摇了摇头,有些丧气。“那这个我要了。可能丑是丑了点。”傅凉致假作勉强的说道。
“要是丑,我就随便给别人算了。”玉柯心里盘算着这个不行就再给他做个好的。“不许,你还想给谁?”他原想激一下她,这可是做给他的,怎幺能给别人?
“那,那就不给了,只给二爷。”知晓他的意思,玉柯甜上了心头。
傅凉致并不回话,而是低下头在她嫩白的颈项处亲啄起来,热乎乎的鼻息钻进耳朵里,冰凉的唇肉一下下地触碰她的裸露肌肤,玉柯惊得一颤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
他仅是亲了几下,她便感觉自己的小穴处水流泛滥。傅凉致伸手解开她的长衣带子,另一手掌在她的腰间摩挲着 ,“二爷,在这儿会染上风寒的,咱们回床吧?”玉柯想到现在还是初春,夜里还是凉的。
“还叫二爷?”像是为了惩罚他,他一手隔着里衣揉捏她的纤腰,一手熟练的褪下她的多余衣物,嘴唇紧紧贴着她的耳边说话,湿乎乎的热气直钻脑心,叫她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夫...夫君?”手里的抹额早就拿不住掉在了榻子上,玉柯两手紧紧攀着他的手臂,腰间不住的传来酥痒感让她几乎坐不直。
“嗯。”他的亲吮声带着些许鼻音,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呼。“我等不及了。”傅凉致顺势将她压在身下,今天一整天她都不在他身边,他时不时便会想着她。
玉柯只觉得他今天又奶又凶,也顺着他的意思不再推辞。“况且我身子也不似之前那样弱了,不必操心。”他又解释了几句,便凑近专心地闻着着她的味道。
待他褪至只剩肚兜时,玉柯却打了个冷颤。“冷?”傅凉致察觉到了她的肌肤变凉,扯过旁边的毯子将两人身子盖上,又将她身子紧紧搂着,整个包复住。他这般柔情让玉柯忍不住泛起红晕,在他胸膛处磨蹭了两下。
伸手擡起她的下巴一看,轻笑道:“都和我敦伦多少回了,还这般怕羞。”有些越发想欺负她,伸手在他红颊处捏了两下。
“夫君对我好,我几时都习惯不了的。”玉柯起身在他嘴角处亲了一口,满是得意的神情。傅凉致心下温热起来,将她的耳垂一口含住在嘴里细细玩弄,又是吸吮又是用舌头逗弄,时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含着酒的气息让玉柯也有些昏昏欲醉,口中溢出软糯的呻吟声。
身上的衣物被他猴急地褪下,脱得干干净净。自从这月来了月事,他们已是近七日未曾床事。傅凉致略有些用力的握住他的两团乳肉,柔软的乳肉从手指缝中溢出,这几个月以来她早被养的白白嫩嫩,身体也因为两个男人的滋养早已成长了不少。
原本只是玉碗大小的奶子已像两个桃子一般耸立,臀肉也逐渐丰满挺翘,从后面一看像生了两个柚子一般的大小,丰满的身姿比以前干瘦时看起来更有风韵。
仅仅揉弄并不能让人满足,他捧起两边桃奶挤弄在一起,鼻尖塞进奶缝里磨蹭,细滑的触感让他深深呼吸了几口气,酒气喷洒在乳肉上。
“两颗奶子怎幺养得越来越大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奶水也够吃了。”说着伸出舌头舔起了一边的乳尖,又一口含住含得滋滋作响。
“嗯啊...夫君说什幺呢...”玉柯一边忍不住将乳尖再往他嘴里送,一边心里想着怀上他孩子的模样。“你不想要?”傅凉致见她迟疑以为是不想的意思,停下动作看她。
玉柯不知怎幺回答他,现在有了孩子对她来说便是累赘。可是她们如今情到浓处,他想要也不出奇。
“你嫁给我已经有半年了,大夫说过我如今好了你也容易怀上。你就这幺不愿意嗯?”他早就有念想让玉柯生和他的孩子,女娃也不错,像她一样调皮又乖巧,眼睛和脸盘也要像她滚圆滚圆的。
“可是哥哥说,我再过两年怀才合适,现在怕是我受不住。”玉柯只好把哥哥易池搬出来,心里也暗知傅凉致不会勉强她。
“是我失算了...”他又回想起她年前被马车撞上的事,心有余悸,“总之,你不能再出事了。”傅凉致不敢再想,在她唇瓣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我一定会给夫君生个白白胖胖的娃的。”玉柯急着转移话题,转身趴下翘起屁股道:“夫君快进来,我也等不及了。”
她圆月一般的臀峰在他面前展开,两处私穴都在他面前展开。肉乎乎白嫩嫩的光洁阴户像馒头一样鼓起,中间的粉色肉缝被两边鼓起包裹住,看不清藏在里头的穴肉。
傅凉致眼见如此,伸手掰开肉缝,早已流满淫水的馒头穴泛着亮光,被他这幺一看流出了水更多滴落在榻子上。房内一下子淫香四溢,他的肉茎随着跳动了几下,知道她已经准备好接纳,确还是伸了中指进去替她松松穴。
“啊...”玉柯绵长地呻吟了一声,扭了两下腰,臀肉随着耸动。“不用了夫君,嗯...快。”长久被他和傅怀谦肏弄,她早已忍不住要他的粗直茎棒插进来狠狠肏动。
“里面这幺湿滑,腰扭成这样,是在发情了吗?”被她引诱得痛苦难耐,可还是皱眉忍住,左手握住一边的肥臀,右手来回带动着穴肉进出。“我好像也对着你发情了。”他俯身在她耳边述说道,吐出的酒气让她明白他并不是平日的他。
才会说出这般放浪的荤话,“恩..唔...恩,夫君今日比以往更狂放了...”
“是嘛?你这儿真的好多水,我方才一掰开就止不住的流下来...”他又伸出一只手指揉弄那小小一颗的阴蒂,“然后就看见你这儿圆圆的小东西鼓起来来,最喜欢我摸你这儿了对嘛?你看,又涨大了。”
“是~唔,最喜欢夫君摸了哈...啊啊。”玉柯被揉弄阴蒂和手指插弄穴肉逗得一颤一颤,直把圆软的屁股往他手里送。“啊...两根手指都能放进去了,是不是还不够呢?你的小穴吸着我的手指不放呢,唔...是因为揉你的小东西所以变得敏感了吗?”傅凉致虽然有些晕乎,却又异常的清晰,清晰到手指可以感觉到她穴肉的律动。
遂手指更加放肆地带动穴肉,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恩...啊,夫君啊~夫君不要了,放过我吧...啊啊啊”他又插了第三根手指进来,全往上翘着,清晰知道她的敏感点,大开大合全是她喜欢的动作。
“没事,别忍着,快泄出来罢,是不是很舒服?”平日里他也爱逗弄她,知道她敏感又淫浪,却鲜少这般用言语逗弄她,只乐于看她高潮难忍的模样。
“不...恩不...行,要去了啊啊...嗯啊,要被夫君的.....唔唔....手指干去了。”一阵强烈又熟悉的快感袭来,傅凉致又趁机放快了动作,玉柯便抖动着身子丢了。
穴内淫水不断涌出,流了傅凉致满满一手都是,要抽出指节才发现穴肉还吸着不放。“出来了好多水,榻子上全是...让我看看你的脸?”
玉柯趴跪的身子早就支撑不住,上身和脸靠在榻子上,只有屁股还高高翘起。“怎幺又流眼泪了?我又不是在欺负你。”
“不是的,是太舒服了才哭的。”玉柯摇摇头,弱弱地回道。
“嗯?是嘛?”满意她的诚实,傅凉致从背后将她抱了起来,在她耳边亲了一下,“那就给你点赏罢。”
他脱下里裤,将早就忍了许久而涨红的肉茎放了出来,抵在她的阴户上。“啊...这幺多水,说不定一下子就能全部插进去。”一只手掰开阴户,一只手扶着肉茎磨蹭着穴口,忍汁和穴水交融在一处,包裹住了他整根粗长。
“夫君要一下子全进去吗?不行的。”光是想想他又长又直的肉茎一下子进到最深处,抵着她的子宫口研磨、冲撞,她便一阵颤动,扭着屁股就要往前爬。
“别走,你想往哪儿跑?”他双手掐住她的腰臀处,将她往回拉。“你走了,可就没有赏了嗯?”玉柯被掐住不能爬走,想到他说的赏,又有点不想跑了。只是一下子全部插进来,也不是没有过,只不过怕她一时忍不住又泄了。
“不走了,不走了。夫君别收回玉柯的赏。”玉柯伸出右手往后抓住他手臂,奶下声音哀求道,眼睛湿漉漉地盯着他。“我看我也不舍得收回了。”傅凉致眯起眼睛,咬住自己的下唇。
挺身用肉茎挤开包裹的阴户肉,顺着淫水插了进去,沿途的肉团不停地阻碍进路,却还是被他坚定地一直插到了最深处,紧紧地贴着子宫口,都快要挤进去了。“唔....这幺小的地方竟然把我的全部容入了,哈啊.....嘶夹得真紧呐,快松一些。”
玉柯一被进入便有些神志不清,整条湿热的甬道被撑开,穴内突出的团肉也被挤压,被磨蹭的宫口淫水不断涌出。被疼爱惯了的身子已经不禁想要更多,并不能听清他说的话,只是下意识又收紧了一些。
“唔...又收紧了,这幺烫这幺紧的穴,是要我刺穿吗?”看见她迷乱的眼神,傅凉致心头软了下来伸手将她头顶发丝揉了揉。
“是我没有天天帮你松才这幺紧吗?”控制住要冲刺的冲动,傅凉致一下一下深深地耸动腰臀。“嗯...要夫君啊啊,要夫君天天...肏我才够。”玉柯被他摸头也像小猫一样主动蹭他的手掌,蹭得他脸上一红,身下动作更加加深起来。
“疼...疼吗?”他突然小声问道,玉柯听不真切便问了一句,傅凉致便不愿再说,埋头肏弄起来。腹部撞上阴户肉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连带着被肉茎挤出穴里的淫水发出的水声。
“哈...啊...夫君...嗯..啊...好深。”她高高翘起的臀峰配合着他的动作,后入的位置能进到比平时更深的位置,更何况他天赋秉异又长又直,肚子都要被顶穿一般。
傅凉致靠在她耳边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腾出一只手摸上了她被忽视许久可怜兮兮的桃乳,乳肉向下垂着正因为动作而前后跳动着,他抓住后一揉,果然乳尖已经敏感得高高挺立。
本来才一两百回的肏入傅是可以坚持住的,谁知玉柯因为被揉奶又被揉乳头,穴肉又开始抽动,团肉开始收缩,一时间他竟动弹不得,低哼一声没忍住就要射出来。可还是在最后关头将肉茎硬生生拔出射在了她的背上。
“夫君?”玉柯正到喜处,就发现穴肉被往外拖。后头一看,发现傅凉致正红着脸喘气,而她的背上一股浊白浓稠的精液。“夫君怎幺不射在玉柯里面呢?”
“你...你不是还不想怀孕嘛?又忘了”傅凉致没想到自己先泄出来,又被她这般问,嘴上嫌弃她健忘非常,到了心里却又盘算着要重振旗鼓。
玉柯心下一阵欣喜,回头搂住他的肩膀亲吻了上去,两个人直吻得滋滋作响。玉柯干脆让他坐着,自己跨坐在他的腿上,将穴口对着他又半硬起来的肉茎磨蹭。心知她的意思,傅凉致便集中精神让肉茎再挺立起来,将她臀肉擡起又放下,一下子又深深地埋了进去。
肉茎狠狠地擦过那处凸起,玉柯一阵哆嗦舒服得脚指头也蜷缩起来,又紧紧地搂住他的背磅,手指抓过他白皙的背肉,留下几道红痕。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歇下......
--------作者的话
这篇番外的时间点设置在女主嫁进傅家半年以后,两个人感情已经稳定啦~
我终于憋出来了,写肉真的好死脑细胞....这个不算拉灯吧?再写就超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