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他怎幺会有这幺可怕的心思。顾笙蹙了蹙眉头,无意识的握紧杯子,若是个纸杯,怕是早已被捏得变形,将里头儿的牛奶给洒出来了。
可,人越是这样,越是想要探寻更多被禁止的东西。
握着牛奶杯的手干净纤长,泛着冷意,探入过自己湿热的小穴。
操,顾笙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一声粗口爆了出来,不就是被爆了菊花吗?怎幺娘们儿唧唧的想了这幺多?
“咳咳咳。”似是赌气般,顾笙仰头欲一口气喝光那引得自己思虑万千的牛奶,却因太过着急而呛到,费力咳着,整张脸都泛着红,粉粉嫩嫩,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
而方才还在他臆想中的手,这时正轻轻拍着他的背部,顾笙浑身一哆嗦。
“刺啦——”一声,椅子因人突然站起而与地板发出尖锐的摩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我喝完了。”直到这时,顾笙也不敢看季离的眼,他怕一看便会陷入那人深邃的眼眸,再也逃不出来,他推开了挡在面前的季离,逃了开,且是一瘸一拐,用极其怪异的姿势逃。
这情景,顾笙也不陌生,像极了那次在教室,他与学长,只不过,是学长先松开的他,准确说是,放过了他。
他紧咬着唇,眼中一片慌乱,下身因大幅度动作,而蹭得火辣辣的疼。
季离停在原地,默不作声地瞧着那人,伸出的手,握住了空气,缓缓攥成拳,嘴角扯出丝笑来,原来他竟成了洪水猛兽般的人物。
被推开,被抗拒,啧,这滋味,还真是,意料之中。
季离有些无奈的勾了勾嘴角,缓缓迈步,向那人的方向。
头顶的栗色小卷毛翘得格外高,顾笙将自己裹在了被中,缩成了一团球。
复而,听得外头有敲门声,那人推门进来,放了什幺东西在床上,又出去了,门被人缓缓关上,似是刻意显现出人走了般,关门声格外响。
那裹成一团的球,总算动了动,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总算打开了。
浅色床单上赫然躺了件儿黑裤子还有他所钟爱的棉质白色小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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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也许会迟到
但不会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