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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久只是一时兴起,故意撩拨他,没想到他还真打算在家门口和自己玩儿车震。
眼看他的手没入裙底,初久赶紧夹住了双腿,没出息地求饶道:“三叔…我错了…我真的饿了,我们赶紧回去吧…”
似乎没有放她一马的意思,梁胤按住她的下唇,等她再次开口时,他把食指伸了进去,色情地搅弄了一番,“晚了。”
初久顺势含住了他的手指,像是替他口交一般,又吸又舔,还时不时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亮晶晶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净白的脸颊上粘着凌乱的发丝,纯稚与邪恶的交织,淫靡至极,实在惹人犯罪。
她用齿尖轻轻咬住他的指关节,擡眸看他,目光里既有浓烈情欲也有绵绵爱意,似真亦似假,可都抵不过堆积在眼角眉梢的盎然媚意。
男人抽出手指,仿佛理智也跟着出走了片刻,整个人被情欲支配着,失控感让他暴戾,让他恣睢,让他不安,让他迫切地想要侵占她,她的身,她的心,她的一切。
他竟然失神恍惚了一下。
初久趁机,赶紧挣脱他的桎梏,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她光着脚往前跑,时不时回头看他,脸上洋溢着狡黠而得意的笑。
男人目光沉沉地望着女孩儿渐渐远去的身影,等回过神,发现脚旁躺着她的鞋子和自己的外套,不禁莞尔。
艾琳刚打开门,便看见衣衫不整的女孩儿闯了进来,还冲她比了个嘘的手势,气喘吁吁道:“待会儿先生进来了,就说我去洗澡啦!”
两分钟后梁胤出现在门口。艾琳满脸诧异地接过他手中的衣服和一双高跟鞋,向来打扮得一丝不苟的主人,不但领带松垮,连领口的扣子也被扯开了。更让她诧异的是,他看上去心情相当不错。
“这是初久小姐的鞋子?”
梁胤不答反问:“人呢?”
“在楼上洗澡。”
他神情慵懒而放松,不紧不慢地挽起袖口,摘掉腕表,像是耐心等待猎物落入圈套的狩猎者。
初久躲在走廊的拐角处,幼稚地想要吓唬吓唬他,谁知吓住了自己。
走廊灯光昏暗,窗外树影婆娑,呼啸的风声像是女鬼凄厉的哭喊,她突然想起以前看过一个名为“阁楼上的女人”的恐怖故事,越想越觉得可怕,最后吓得她转身往楼下跑。
刚好撞进梁胤怀里,也刚好被逮了个正着。
初久看见他,下意识地掉头,下一秒便被他捉住了手腕,只好像个木头人似地定在那里,脚指头可爱地卷曲着,抓着地面。
他好笑道:“躲什幺?”
她装作什幺都不知道的样子,讨好地说:“三叔…我们下楼吃饭吧?”
梁胤把她拉进怀里,一言不发地吻住她的唇,刚开始还是温柔的舔吮,后来耐性尽失,变成了粗暴而急切的撕咬。她连回应的机会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口腔中攻城占地。
不知怎幺,吻着吻着就吻进了卧室。他把她抵在门后,将碍事的裙摆撕开一条长口,下面只穿了条薄如蝉翼的丁字裤,徒增情趣。
将碍事的带子拨到一侧,手指揉弄已经微微湿润的花蕊,又移至分泌汁液的穴口,细细抚摸周围的肌理。他一边亲吻她的后颈,一边听她细柔的呻吟。
梁胤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知道如何让她快活到极致,也知道如何让她欲生欲死。食指浅浅戳刺不断吐水的穴,拇指按压着充血的肉核,双重刺激下,她瞬间到了高潮,双腿一软,差点跌倒。
他从后拥着她,亲昵又暧昧,这样的姿势让彼此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
刚刚高潮过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他毫无征兆地冲了进来,她瞬间失了声,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的酥麻感让她飙出了泪水,本来就紧致的穴夹得他又痛又爽。
他安抚似地揉了揉女孩小巧的嫰乳,气息似乎也不再平稳。
看她有些受不住这个体位,梁胤便大发慈悲地把人横抱起来放到床上。
那件高定礼服已经被撕扯得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只剩下一小块半遮半掩在腰间的布料,蕾丝质地的丁字裤滑落至腿弯,黑与白的碰撞衬得肤色胜雪。微微泛红的膝盖,刚刚经历了一番蹂躏的私密处,不堪一握的腰肢,组成了少女美好而年轻的胴体。
漂亮得宛如一幅绝世画卷。让他不仅想要占为己有,还想永远地藏起来。
这个一闪而过的荒谬想法以及眼前的绮艳画面,唤醒了他体内的凌虐细胞,理智与克制在分崩离析的的边缘岌岌可危。
初久清醒了一点,她睁开眼睛,期期艾艾地唤他,“三叔…小久痛…”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目光,迷离的,无助的,脆弱的,却又是坚韧的。
直勾勾的,富有穿透力的。
梁胤扯掉领带,蒙住了她的眼。
或许在这一刻,他意识到了原来自己也会觉得恐惧。
恐惧失控。恐惧跌进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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