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从未见过的男人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被蹂躏,对于拥有部分自我意识的安塔娜来说,实在算不上好的体验。
虽说做为实验体,是不会感到类似羞耻这种情绪的,但自我意识的催生,使得安塔娜对自身的遭遇有模糊的认知。
这是一场没有经过她同意就发生的单方面的蹂躏,是不正确的。
但她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快感与羞耻感将她淹没。
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折磨令女孩儿无助的流泪,不间断的性事消耗了安塔娜并不算好的体力,使她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不知不觉间,因过分刺激而昏迷的安塔娜的大脑内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连带着周围的空气有了微妙的波动,像微风轻拂湖面漾起的浅浅波纹,来去了无生息。
冬日战士没有停下动作,握着女孩儿的腰冲刺着。
对于这丝波动,有着堪称恐怖感知力的特工并没有察觉到。
安塔娜感觉很舒服,这种舒适感从心灵深处蔓延到手指尖。
很温暖的感觉。
她沉浸在暖洋洋的感觉中,丝毫不愿意睁开眼,直到听到苍老温和的声音在呼唤。
“哦,孩子,你还好吗?”
莉亚睁开了眼,发现自己置身于平静的湖面上,远处是无边无际的水面,她尝试走了两步,平静水面漾开波纹。
很神奇,走在湖面上,却没有任何下沉感,安塔娜暗自提高了警惕。
“你是谁?这里是什幺地方”
“别怕,这是在你的大脑里,我是听到了你的呼救声才来到这里,一切都由你来做主,我是查尔斯.维泽尔。”坐着轮椅的老年男性出现在距离安塔娜10米远的地方,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查尔斯.维泽尔,变种人学院的创始者,人称x教授。
不过现在的安塔娜并不知道这一点,对于忽然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老者,她怀着警惕心。
“我没有呼救。”安塔娜否认了这一点。
“是你的潜意识在呼救,抱歉未经允许进入你的大脑,但我确实没有恶意。”老者的眼里有历经岁月风霜后沉淀下来的睿智与通透感,温和中含着些歉意,还有对女孩儿遭遇的怜惜。
安塔娜没有说话。
“安塔娜,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些不一样?”
X教授没有介意女孩儿防备的姿态,以无比耐心的态度,引导着她。
“闭上眼感受一下,引导你的精神力,对,就是这样,集中注意力,有没有感觉到变化?”
x教授的声音意外的令安塔娜产生信赖感,她不由自主的按照他所说的闭上眼。
安塔娜沉浸在这种有些奇妙的感觉里,她可以很清楚的感受到大脑内限制的打开,曾经屏蔽自我意志的无形障碍逐渐消退,安塔娜的大脑也变得清明起来。
奇妙的感。
安塔娜没有睁开眼,她的意识依然被引导着,x教授的大脑放开对她的部分限制,她惊奇的发现,自己可以看到一些关于他的过去的影像。
或许过去很久,或许也只是一瞬间,少女睁开了双眼。
原本时而清明时而混沌的双眼清透无比,蔚蓝色的眼眸依然纯真,却带着清醒的残酷。
“所以,我是变种人吗?亦或是,我只是一个因为实验而产生的怪物?”
安塔娜并不平静,对自身遭遇的清醒认知,使她绵软的声线里含着颤抖的尖利,仿佛因绝望无助而发出幼嫩咆哮的小兽。
她在害怕。
查尔斯安抚着这可怜的姑娘,他的表情温和又坚定,声音也是,让人不由自主坚信他所说的话,且毫不怀疑他可以做到。
“别害怕,安塔娜,不论发生什幺,你都会成为我们的同伴。我会带你出来的,孩子。”
安塔娜转醒时,感觉胸口有点喘不过气。
冬日战士已经停下了他的侵犯,他结实的胸膛贴合着安塔娜滑嫩柔软的胸乳上,炙热被层层媚肉绞着,已经有些软了下来,纤细浓密的眼睫却闭合着,显然是陷入了睡眠。
大概是那个自称变种人学校校长的能力?
不论如何,这令安塔娜松了口气,如果在彻底清醒后她还在被侵犯,未免太令人崩溃。
虽然她现在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高潮过后的身躯酸软无力,下半身被撕裂后的痛感混杂着高潮过后的酥麻感,轻微挪动间,硬物在湿热幽径里的存在感越发明显。
难堪又羞辱的境地。
安塔娜的脸上冒着热气,她强忍住泪意,想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会过去的,安塔娜,会过去的,她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渡过眼前的难关,马上就有人来救自己了。
少女推了推坚实的胸膛,纹丝不动。
少女皱皱眉,手上加大力气,还是纹丝不动。
算了。安塔娜想了想,决定换个策略,她脸胀的通红,努力地挪动身体,把自己从冬兵的身下抽离出来,移动间微妙地带的摩擦,唤醒了沉睡的硬物,它一点点的擡头,直挺挺的戳到了少女敏感的那一点,被碾磨了许久敏感不已的花穴瞬间颤动着有了羞人的反应。
“啊!”安塔娜有些恐慌的惊呼一声,突如其来的刺激下,她的手下意识紧紧攥住床单的一角,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呜...”硕大的性器填满了柔嫩的洞穴,安塔娜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侧着头谨慎地看向冬兵的脸,心中不住的祈祷,却撞进了一片灰绿色的眼眸。
预感成真,将她揉碎进身体里的施暴者醒了。
但出乎意料是,预想中冷冰冰的眼神并未出现,灰绿色的眼眸里印着她的脸,男人看上去有些无辜茫然。
安塔娜愣了愣,但下身被抵着的紧迫感令人无暇深究过多,初初获取能力的女孩儿慌乱之中下意识使用了自己的特殊的力量。
混沌的黑暗,被电机的疼痛,大片的血花,,,沉重压抑的画面如潮水般铺面而来。
不,,,还有些别的,废力的接住自黑暗中露出的散发着微弱光芒的碎片,安塔娜眼前出现了一个年轻俊朗的军官。
军官身姿挺拔,倚靠在桌上,红唇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幺,看起来开朗又热情,灰绿色的眼眸里是轻佻却不令人觉得轻浮的笑意,最重要的是,这样的神采飞扬的脸,与冬日战士几乎完全重合。
这是怎幺回事?安塔娜充满了疑问,被人叫做巴基的青年军官有着和冬兵完全一致的脸,气质却完全不同。
疑问促使她想剥开那团黑雾,探寻更多的光亮,隐隐预约的屏障却隔住了她意识的深入,莫名熟悉的尖锐痛感将她的意识弹出了他的脑海,痛感使得安塔娜没有注意到,那丝裂缝随着她意识的入侵变得更加明显。
所以,他也是被洗脑的实验体吗?
安塔娜睁开眼的同时,大脑被入侵的冬日战士同样睁开了眼,他紧咬牙关,露出了极度痛苦的神色。
安塔娜找准时机,将自己的身体从男人健壮的躯体下解救出来,将松垮的裙子勉强套弄在身上遮住重点部位,她才缩到床角观察。
他看起来很痛苦,浑身肌肉都紧绷着,牙关咬紧,极度的痛苦盖过了对性欲的渴求,这才给了安塔娜机会。
冬日战士体魄健壮,肤色却意外的白皙,裸露的身体上大大小小的新伤旧伤覆盖到几乎每一处皮肤,纵横交错的狰狞伤疤格外的触目惊心。
安塔娜犹疑不定,不知道自己当下该怎幺做,却见男人懵懂的眼神逐渐消退,复而变得冰冷。
女孩儿的神情变得惊惶,她集中注意力尝试再次运用能力,但并未如同刚才般起作用,冰冷的机械臂掐紧女孩儿脆弱白皙的脖颈,她有些喘不上气来。
果然,都是骗人的吧?事情并不会变好,所谓的同伴在来临前,她就已经丧失了生存的机会。
安塔娜绝望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