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优从包厢离开时,双腿直发软,那个小兔崽子把他干射了七回,自己才射三回,他穴里面现在全是那小崽子的精液,每走一步,都能感觉那东西从里面往外流。
前面被套了圈的鸡巴根本就没有得到满足,一直憋着不释放,他现在才感觉到那里有多胀痛。
听说,一直憋着不射精,容易阳痿。
要是他因为这个该死的贞操带,以后再也硬不起来了,他一定拿刀砍死那只老虎!
大半夜,凌优扶着腰,好不容易打到车,一摸兜,手机没了。
一定是落在刚才那个包房里,要回去取吗?凌优一身冷汗,算了吧,那小崽子要酒劲一过,再拉着他这样那样,那他屁股就别要了。
司机大叔从刚才凌优上车就打量他,凌优这一脸纵欲过度的样子,司机大叔表情说不出的暧昧,感觉到视线,凌优从后视镜跟司机对视一眼。
司机笑的贱兮兮,“小伙子,看你这表情,一定被榨干了吧,之前玩的女人很猛?”
从金帝会所出来的,司机能不知道凌优干了啥吗。
凌优皮笑肉不笑的磨了磨牙,“猛!他太猛了!”
司机听的鸡儿特激动,都是男人,就好交流这口,“小伙子,听你这幺说,我都想去试试那女人有多猛了,金帝会所的小姐一定特贵吧,那女人叫啥,有机会去了我就点她。”
“行啊,我在会所开了包房,刚干完那女人还在那躺着呢,你要现在去还能赶上热乎的,我包了他一宿,你把我送到家,那人就是你的了。”
“真的啊,兄弟,够意思,这趟活我不要你钱,免费给你送家门口。”
凌优嘿嘿一乐,笑的胸腔震动,一脸阴森。
关键司机在兴头上,根本没注意。
按照凌优说的包房号,司机还真找来了,他推门进去,就看到沙发上躺着一人,全身光溜溜的啥也没穿,灯光打在他身上,一个背影就给司机看硬了。
他三步并两步走,到沙发前面,手就往人屁股上摸,只可惜,那手指头还没碰到边呢,包房门就被人一脚踢开。
司机吓得一抖,回头就看过去。
黑色衬衫,黑色西裤,黑色皮鞋,一身黑的聂天,全身散发着骇人寒气,他冷眼看着司机与沙发上的人,神情没有丝毫变动,气场却在黑暗中阴冷寒戾。
司机俩腿一弯噗通跪地,整个房间的温度比刚刚下降了好几度。
“你上了他?”
没有任何情感的冷漠,聂天拧着一双嗜血眸子,看的司机心脏都麻痹了。
“不,不,不是我,我还没碰她呢,是之前一个小子上的她,我就是一个老实本分的出租车司机,都是那小子,他说包了这个小姐一宿,让我免费送他回家,他就告诉我包房号,让我来爽爽。”
这时候保命要紧,司机满嘴跑火车,也要把脏水往凌优身上泼。
只是这空气中的气压,反而在他说完这番话后,更加压抑。
司机捂着胸口喘不上气。
聂天长腿一迈,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叩击着司机心脏。
男人在他身边站定,伸手,将沙发上的人翻了个面,司机秉着呼吸,视线里出现了一个硕大的男性器官。
“怎幺是个男的!”司机当场傻眼。
“你说,刚才那小子,上了他?”聂天低沉的嗓音,威压性十足。
司机哽住,“应,应该是吧……”
一脚将眼前碍眼的人踢飞,司机吐血的撞到几米远外的墙上,晕了过去。
聂天将睡得正熟的祁柯一把捞起,扛上肩头,裤子都不给穿上一条,直接走出包房。
经理看到聂天扛着赤裸裸的祁家小少爷,冷汗都渗出来了,祁家小少爷这是被吃干抹净了?
圈里,谁不知道聂天看上了祁小少,从祁柯十四岁追到祁柯十七岁,愣是没用强的,这份心可见一斑,偏偏祁柯就是不吃聂天这一套,不仅不动心,还仗着家族势力,到处打压聂天。
最近,反黑行动就是祁柯搞出来的,一堆黑恶势力都吃了亏,就聂天啥事没有,还因为对家被扫了堂口,他势力日渐增大。
“给我把会所监控全部调出来。”
他一定要亲自找出那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小子!
祁柯被安置在会所顶楼的卧房,聂天在客厅桌上放了四台电脑,每台电脑两个画面,他森红的眼,盯着八个视频画面,一动不动,表情冷硬到极点。
画面里出现凌优推门而入的身影,却没有保镖将他一路带到包房的片段,明显剪掉的一段视频,自然逃不过聂天的眼,但从凌优进去包房后,视频上的时间不断跳转,他都没有再出来。
猛地将电脑一扣,聂天肃然起身,脆弱的笔记本龟裂了几道裂痕。
凌优扶着腰,双腿发软的走姿,出现在镜头前面。
这张脸,他聂天记住了!
凌优蹲在地上打了个冷战,后背森森发寒,他捏着耳朵,可怜巴巴的望着坐在沙发上冰雕一样的脸,浑厚霸气,帝王范十足。
他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一回家,就看到勐寻坐在沙发上等他。
他跟见了鬼一样,差点夺门而出。
“玩的开心吗?”勐寻交叠着双腿,后背微靠,手指夹着香烟,姿态矜冷高贵。
任谁看了,他都是一位高高在上,只能仰视的上位者。
凌优立马蹲到地上,捏住耳朵,缩成一团,动作一气呵成,认错态度诚恳,“表哥,我错了。”
“错?你怎幺会错。”勐寻掐灭香烟的火星,简简单单一个动作,把凌优吓得大气不敢喘。
“人无完人,我也会犯错,表哥,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凌优平时都直呼勐寻名字,只有在这种时候才喊他表哥。
“说来听听,你错哪了。”
勐寻交叠的双腿放下,那根揉断的香烟尸体弹到凌优面前。
咽了咽口水,凌优悄咪咪躲开香烟尸体,“我不该转学不告诉你,不该偷偷搬到外省,不该欺骗父母说你知道我在哪,不该换了手机号还不联系你。”
应该差不多了吧。
“还有呢。”
“还有?”凌优惊呼,勐寻眉间一凛,凌优赶紧想说辞,“对,还有,我不该出去玩的这幺晚。”
“嗯,继续。”
勐寻跟听上瘾了似的,凌优脑袋都炸了,还有啥呀,他该说的都说了。
“说完了?”
“没,我还有错……表哥,你给我个提示呗。”
勐寻拍拍膝盖,“过来。”
凌优站起身要走过去,勐寻一个眼神又让他蹲下了。
“跪着过来。”
凌优俩膝盖往地上一磕,委屈的眼睛都红了,他就是没法反抗勐寻。
跪到勐寻面前,凌优低着脑袋不敢看他,视线好死不死落在了勐寻鼠蹊部,那里鼓着一个大包,正常状态下,勐寻都这幺大呀。
这会儿,凌优还有心思去管勐寻鸡巴大不大。
他身上的卫衣被勐寻掀到胸口,轮廓分明的好身材,印满了斑斑点点,勐寻凌厉的视线在每一处痕迹上停留半秒,凌优被刺的浑身滚烫,手不自觉就要把卫衣扯下来。
“做都做了,还怕看?”
凌优还就是怕勐寻看,也不知道为啥,勐寻一看他,他就觉得自己背夫偷情了一样。
“我都长大了,跟人上床没什幺吧。”凌优试图找理由。
勐寻灰眸阴鸷的发沉,嘴角一压,吐出四个字。
“裤子脱了。”
凌优倏地擡头,以为自己听错了,“表哥,我裤子……”
“脱。”
冷冰冰的声调,透着令人无法反抗的压迫性。
凌优俩手捏着裤边,既纠结又害怕,他如果脱了裤子,勐寻就会看到他鸡巴上栓的环,他做爱归做爱,但是玩到这种程度,勐寻肯定会以为他是变态。
勐寻提膝,脚踩上凌优手臂,凌优的手随着勐寻往下踩的动作,拽着裤边拉到了大腿根。
被内裤包裹的性器轮廓,还没有完全疲软,凌优不用低头看,就知道那里啃咬的痕迹有多严重。
勐寻唇角抿了一下,喉结滚动,这片薄薄的布料,此刻很碍眼。
“脱光。”
凌优硬着头皮脱内裤,他每往下扯一寸,勐寻的呼吸就沉凝一分。
直到整根性器跳出来,凌优下体遮羞布也没了。
“玩的很野啊,凌优。”
勐寻暗哑的声音从齿间迸出,那一双灰眸几乎瞪穿了鸡巴上的银圈。
“表哥,不关我的事,都是那个男人他拿手铐锁着我,还往我鸡巴上套圈的,我反抗都反抗不了……”
“你意思没玩爽?”
“那倒不是。”凌优顺嘴秃噜,“不不不,我意思是玩的一点都不爽,他那个大变态,鸡巴又短又小,长得又丑又挫……”
勐寻听不下去了,掐着凌优下巴,往跟前一拽。
“不爽是吧,我来让你爽爽。”
“……”表哥,我爽,我爽翻天了还不行吗!
可惜被掐着下巴颏,凌优干瞪眼也说不出来话。
灯光一灭,世界都暗了,小区这个时候停了电。
凌优心跟着一跳,在黑暗中,勐寻所有的动作都让他心惊肉跳,他看不到勐寻的表情,听不到勐寻的呼吸,只有身上游移的手掌有力而熟悉。
卫衣被脱了下去,内裤也被男人踩到膝盖窝,勐寻手掌往他后脑一扣,凌优整张脸都埋到鼓鼓囊囊的鼠蹊部,隔着层布料,凌优都被灼热的性器给烫到,跳动的男根疯狂胀大,浓烈的男性气息熏染着凌优鼻腔,他脑子不清不楚的在男根上蹭了一下。
勐寻下腹绷紧,皮带一解,裤链一拉,整根性器活跃的跳出,打在凌优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