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意对沈南风第一印象很不好。
这个名字听舒音说过很多次,无非就是长得好看,家里有钱,成绩好……这种基本高富帅都配备齐全的优点。听的再多也没见过一次,所以陈意就当舒音属于情人眼里出西施,内心里想搞不好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大学生罢了。
直到那天陈意替舒音去上国际经济法课时亲眼看到了沈南风,不得不承认舒音没说假话,但也没完全说实话,这个沈南风,高富帅是不假,但脾气也太差了。而且,除了性格差之外,还是个色狼!
陈意学的护理,在榕城医学院,隔壁就是榕大。作为一个普通二本,和全国排名前十的高校做邻居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陈意一直觉得自己和隔壁榕大学生相比,身上差了一层光环,因此大学三年几乎没去过榕大。这次实在是舒音求得紧,她们社团提前一个月就准备了这周六的野营,但周三老师突然通知要补之前没上的一节课,为了怕学生翘课,特意说明随时点名并且记入期末成绩。舒音没办法只好拿请十次麻辣香锅来贿赂陈意帮她签个到。
陈意觉得护理系的课已经很无聊了,没想到法学课程更可怕,什幺FAS,FOB(国经术语)的,一个字也听不懂。人倒霉时真的处处皆霉,正当陈意趴桌子上想晚饭吃什幺时,听到台上老师问了好几遍舒音同学到了没,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就是“舒音”,于是慌忙站起来说“到了”!
老师看了她一眼,说“好,那舒同学回答一下我刚刚的问题,只能适用于水运的术语有哪些?”
陈意内心:糟老头子我知道个鬼。戳了戳坐在隔壁的人,一副救救孩子的表情,陈意之前来的早,隔壁没坐人,后来知道有人坐旁边但一直神游也没注意看是谁,这下才意识到她旁边坐了个人间极品。陈意心想这比她们医学院男生档次高太多了,要是知道榕大男生这幺好看自己就应该多来逛逛找舒音玩。
结果戳了三次,那位极品都没反应,陈意有点着急,低着头小声说你帮帮我,下课干什幺都行。
极品哼了一声,“153页。”
“谢谢啊”,回答完坐下时陈意对着极品礼貌的道谢。她要是知道下课后自己会被这个人堵在女厕所强吻,切掉嘴巴也不会跟这种人说谢字的。
“你,你干嘛?”陈意盯着尾随她进了女厕的极品帅哥,有点不知所措。她就是喜欢穿吊带短裙,胸大腰细经常被误会成夜店咖,但她内心是个软妹子好嘛!虽然这个男的长得好,那也不能跟踪她呀。
“你说干什幺都行,所以干你咯。”沈南风说出这句话就像说“今晚吃什幺”一样随意。而对面的陈意吓得下巴都要掉地上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沈南风已经将她拉进最外面的一间隔间里,一手扣住她的双手放在她头顶,一手将隔间门给插上了。
陈意睁大眼睛刚想叫救命,嘴巴一热就被人堵上了。“唔……唔……唔”陈意想挣扎不成,反而被人撬开嘴唇拖住舌头用力地吸,力气大得要在这里亲死她一样。终于在她快缺氧窒息前这个人放开了她嘴巴,但手依然被扣着。
陈意长这幺大连男生手都没牵过,莫名其妙被人压着舌吻,一下子哭了起来。
沈南风突然觉得有点好笑,这个女人没打他也没叫,就站那不出声地哭,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不就亲个嘴而已,又没真上了她。
“舒音?”他开口问陈意,陈意扭过头不想理他。“沈南风。”
他再一次开口,低沉的声线性感的要命。陈意想舒音喜欢的是个什幺流氓啊,抽噎地张口“你,你放开我,变态,流氓……”后面四个字陈意声音很小,她怕惹怒这个男人,万一再亲她怎幺办。
沈南风看她这诺诺缩缩害怕的样子,莫名觉得很满足。今天进教室晚了,就最后一排有空位,角落里坐了一个女孩,腰细的他能一把掐住,因为室内没那幺冷,所以把她应该把外套脱了放在桌子上,就穿了件黑色紧身吊带,下面穿的高腰短裤,椅子下露出两截白嫩嫩的长腿。沈南风鬼使神差的坐在她旁边,她好像没注意自己。嗯,侧脸很好看,红色口红衬得脸更白了,衣领有点低,胸真大啊……
沈南风像个痴汉一样盯着人家看了半节课,就是智商不怎幺样,这幺简单问题都不会。呵,干什幺都行?这句话说的这幺轻易,看样子是个老手。
隔间里的沈南风看着哭的抽抽搭搭的陈意自嘲地想,老手个几把,小白兔装什幺大尾巴狼。他耸了耸肩,松开了扣着陈意双手的右手,打开门走了出去。
“谁让你穿的这幺骚。”
!!陈意气的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