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白兔落入恶狼口(H)

第二天,李凌天醒的很早。昨天林暮寒顶撞他,他今天非得让她吃点苦头。看着她睡得香甜异常,没心没肺,于是他把手慢慢摸到林暮寒的腹下阳具,揉着。

林暮寒感到下身有些热微涨,所换个姿势,从平躺转换到面对李凌天侧躺。刚才还软塌的阳具,在李凌天的揉搓下越来越硬,李凌天见效果明显,收回手,缓缓给她脸庞吹热气,可她睡得更是香甜,还咂咂嘴。

“林暮寒,都五鼓了,你还不醒?”李凌天见轻撩无效,大声推着她说。

林暮寒微微睁眼,眯起一道缝,“什幺鼓?”她看天才刚亮,“别吵,再睡会!”

迷糊中林暮寒才感到下身胀胀热热,伸手去摸,瞬间抽回手,人立刻清醒,赶紧拿被踹走的被子盖住下身。

李凌天单臂支着头看似关心,实则心里窃喜笑问,“你怎幺了?”

“没怎幺。”林暮寒胀红脸,裹着被子转过身背对李凌天。怎幺会晨勃呢?她自从穿越到李凌天身体上还是第一次会有这种反应,还在李凌天身边,真是羞愧丢人。

“哦?真的没怎幺吗?”李凌天起身凑近她耳边,“你确定?你的大鸡巴都起来了!”

林暮寒听他说的露骨脸红到脖颈下,下身更加涨热,居然还有点痛。

“我没有,我没有!”她双腿用力夹住被子,“你看错了!”

“你看你,脸红的,还说没有!”李凌天看林暮寒慌乱的模样,笑的更是得意。

“林暮寒,作为过来人,我知道,憋着的滋味可不好受呀!”他再次贴近林暮寒在她耳边道,“这里有现成的,你要不然用用吧!”说完就扯落自己的衣衫,迅速把自己脱个精光。

“李凌天,你干什幺,你赶紧把衣服穿好!”林暮寒紧张的不停往前移动身子,已到床边。

“我昨天想了想,没准通过交合,我们能换回去。”他笑意很浓,“我们要不要试试?”

“你别胡扯!”林暮寒用尽所有力气推他到床里,“我才不信通过这个换回去,你少骗我!”

“不试试怎幺知道?你只要躺着就好了,剩下的交给我。”李凌天再次爬过来,扯走林暮寒盖住的被子,一把握住她火热坚硬的龙身。

“你、你、你……”林暮寒被李凌天用力一握周身都觉得舒畅,但还挣扎着,“我不做,不做!”

“你做过吗?”李凌天灵巧的隔着裤子揉着龙身,自己的身体,怎幺做刺激最大,他了如指掌。

“没……做过。”灭顶的舒适席卷林暮寒,她连话都说的吞吞吐吐,不过还是推着李凌天,李凌天就算用林暮寒的身体,也比她有力气。林暮寒没推开,他坐到林暮寒身上,扒下她的裤子,认真的观察自己的阳具。

“林暮寒,你是有多想做?还说不想,你看这大鸡巴,比我平时大一倍多呢,你看这青筋都凸起来了!这龟头也是粉白粉白的,蹦蹦直跳呢!”

“李凌天,你这个变态,你快从我身体上下去!”林暮寒大声叫着,对李凌天所作所为束手无策。

“不下!”李凌天说完,低头就含住龟头,探出舌头,灵巧的在龟头上来回舔舐。林暮寒哪里受过这样的感官刺激,在李凌天含住龟头的时候,只觉全身酥麻到大脑空白一片,身体不受任何控制,收不住的闸,从下身喷涌而出。

李凌天见状忙起来,把龙身压向林暮寒,结果射了林暮寒自己一身,从小腹到胸到脸。

“哎!林暮寒,你这可不行,你这样不得被女人轻视死,进去就射呀!”李凌天跪坐在她旁边,嘲笑她说。他话音刚落,林暮寒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抹脸上的精液。

“李凌天,你太欺负人了!你怎幺能这幺欺负人!”林暮寒咧开嘴,哭的伤心,又羞又恼又气。

“你这就哭了?”李凌天赶紧拿起旁边的手帕帮她擦脸上的精液,他看过女子娇娇滴滴的哭,看过她们默默流泪,但是如孩童一样,扯嘴大哭还是第一次见,况且还是用他的身体,他什幺时候哭成这样子!这个林暮寒实在是好蠢,好好笑!

林暮寒扯过手帕,擦着眼泪,也擦着精液,狠狠的瞪他。李凌天拿起另一个手帕给她擦身体,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原因,林暮寒看到李凌天(其实是自己的)赤身裸体,感受他细滑的手给她擦身体,下身又一次挺立起来,比上次还硬还热,还粗了一圈。

李凌天看了笑得开心,“许是这身体好久没做,所以兴致很足!我们还是做做吧!”

“不做,不做!”林暮寒抓着身下的蓬勃的阳具,用力往回摁,想让它变小点。

李凌天看她样子扶额长叹,“林暮寒,你可以再蠢点吗?你以为往回摁它就收回去了?”

“你走开!”林暮寒哭哭唧唧的推着他,“你离我远点!”

李凌天张开腿,擡起臀部,指着他身下那一条浅粉色的窄缝说,“你把它插到这里,一会大鸡巴就小了!”

“你以为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李凌天你休想勾引我!”林暮寒说着就要起身,被李凌天一臂拉回来仰躺在床上。

“所以,今天我就教教你,让你尝尝猪肉。我对你很好,你是处女,破处很疼的,我帮你承受多好呀,以后你自己做就不会痛!”他说着扶住挺拔的龙身,微微擡臀就要坐下去。

“不要!”林暮寒失声大叫,一股强劲内力而出,把正要下落的李凌天掀飞,摔在地上,李凌天发出一声闷痛呻吟。

林暮寒在情急之中,催动体内的功力,李凌天忘了这个丫头用自己身体,有自己内力,看来还是太轻敌。

明明就是摔下床,李凌天却觉得刚才磕的臂肘疼得要命。

“你没事吧!”林暮寒下地扶他起来,“我从小痛感要比常人敏感,磕一下都会疼得出好几层冷汗。刚才我一时激动,不是故意伤你的。”

“没事。”李凌天忍着冒汗的疼痛,故作平淡的说,“我一点不怕疼,才不像你们女子,娇娇弱弱,没事就嘤嘤哭起来。”

小泥鳅大早上守在房门外伺候“李凌天”洗漱,就听见屋里各种喊叫声,说来也奇怪,以前都是女子喊不要不要,今天公子却喊的惊恐,那个昨天晚上拉回府的女人什幺来历?

就在小泥鳅疑惑时,那个女子裹着公子一件长袍出来,开门就对他命令说,“小泥鳅,你去绣满楼把无丝叫来,让她给我量尺做衣!”

“嗯?”小泥鳅忽闪忽闪眨着眼。

“傻愣着干什幺,还不快去!”李凌天呵斥他说。

“哦!”小泥鳅这些日子都觉得奇怪,自从公子在皇宫看完书回来以后人就不一样,眼神、动作语气语态简直换了一个人,而现在这个,到是像极了自己以前的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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