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羽从睡梦中醒来,看着头顶上的金色栏账缓了两秒,猛然从被子里起身。
“还好,只是梦。”洛羽慌忙的摸了摸自己,衣衫完好,下体清爽。
但那种被狠狠舔舐下体的刺激和舒爽还残留在身体里。
怎幺会做那样的梦,而且梦中的人,那种熟悉感,恍如是孟宸策。洛羽抚着胸口,有些羞恼的低下头,一定是最近没好好休息,才会做这般光怪陆离的梦。
“殿下,您醒了,奴婢特来伺候您更衣。”听到她的响动后,帘子外的婢女恭敬的走近,呈上洗漱物品。
洛羽眨眨眼睛,看向身旁,这才反应过来,孟宸策早已离开,她暗道不好,连忙问道:“现在是什幺时辰了?”
婢女愣了愣,答道:“回殿下,现在已是午时。”
“午时!”
婢女连忙跪下,“陛下说您今日劳累过度,不可打扰殿下,待您醒后,再能伺候您更衣。”
糟了糟了,以往都是在孟宸策上早朝之前离开,现下待到这个时候,霁雪定是发现了。洛羽在心中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宸策怎幺这幺糊涂。
“好了好了,快帮我更衣,我要去迁羽宫。”
一路上洛羽都绞着衣袖想一会要如何哄霁雪,刚踏入殿内,便看到了剑拔弩张的霁雪和孟宸策。
“宸策这是下朝了呀,真是好巧。”听到进门的脚步声,霁雪和孟宸策一同回头看她,洛羽一时不知该如何说话,只能尴尬的微笑。
“回去收拾东西,你不是申时就得出发吗?”霁雪冷冷的看向她说道,今日洛羽在申时就要离开皇城前往箬州,而孟宸策为了掩人耳目,则将亥时出发,在箬州境外汇合。
“可是……”洛羽刚想说话,却被霁雪冰冷的神色制止了。
看来霁雪是真的生气了,洛羽弱弱的咬了咬下唇,踩着小碎步退出了房门,还在霁雪的眼神示意下乖乖的将门房关好。
霁雪听到洛羽走远的声音,才回头看向孟宸策。
“陛下,臣说过,不要再这样做了。”
孟宸策晏然自若的看着他:“阿霁,这朕恐怕不能答应你。”
他是故意让霁雪发现的,也如他所料,霁雪果然在下朝时说道:“陛下,臣有要事相告,可否借一步说话。”
霁雪额角的青筋有些凸起,他一把提起了孟宸策的衣领:“我说过了,你这样会吓到她的。”
那年冬天,冷得出奇,他本想烤些热炭做了小炉给洛羽暖暖脚,却看到孟宸策躺在洛羽身旁,正痴迷的亲吻她,一旁的焚烧的香烛有牵宴花的味道。
牵宴花,置幻之花,可置女子昏沉,而对男子无效。
孟宸策扳开他抓着自己衣领的手,神色自若的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着,“可是阿霁,她不可能是你一个人的,朕也想得到她。”
“阿霁,你当时没说,我们就是共犯。”孟宸策悠然自得的转身,手指轻扣在桌案上。
“阿霁,你也不会说的,谁让你流着百里家的血脉。”
百里家,霁雪神色不明的低下头,紧握的手从指缝中流下一道血痕。
“殿下,殿下,接下来的路途比较荒凉,此处有家客栈,是否在此休息片刻。”马车外的侍卫连声唤到,洛羽才回过神来。
“也好,大家想必都累了,就在此处停留片刻吧。”洛羽心不在焉的答道。
临近出发时,洛羽一直在等待霁雪,可距出发时间已过半个时辰,他还是没有来,只是差人送了一只纸条给她:早归。
洛羽在心底叹了口气,将头埋在双膝上,神色黯然。
霁雪肯定是生气了,竟然都不来见她,这得要过多久才能与他相见,正在她暗自神伤时,车外传来了叫骂声。
“你这贱人,爷将你买来,你就是我的人,爷让你在这舔我,就得在这舔我!”
“这位官人,使不得,使不得,我这孩子骨气硬啊。”
“松开,你都将他卖给我了,还在这说什幺!”
洛羽本就心烦,如此一闹更是头疼:“朔风,外面在吵些什幺?”孟宸策担心洛羽在路上的安危,专门让朔风与洛羽一同行进。
“殿下,外面有个卖子糊口的,做买卖的人非让那少年大庭广众之下舔舐鞋底,如此污秽不堪之事,岂能入殿下之眼,不如我们再行十里,在那里歇息。”朔风恭敬的说道。
“不用,如此猖狂行事,我倒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