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含几个小段子是跨剧拉cp,分别为《舞乐传奇》,《木府风云》,《劝和小组》。
因为《舞乐传奇》里的灵儿和《木府风云》里的阿照是同一个演员演的,阿照的人设又和《舞乐传奇》里的苏决差不多,都是不择手段的反派。然后《劝和小组》里的香菱也是同一个女演员演的,而费俞的人设有点像苏决,就开了个三生三世的脑洞。
大概意思是第一世没能在一起。第二世女的先投胎了结果活得像那个男的差不多,爱权势,狠毒,然后孤独终老。第三世两人终于在一起了,女的成了叫香菱的,男的成了叫费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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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执念
阿照睡不好,一直都睡不好。在夜里总是很害怕,又觉得好孤独,她以为自己爬到高高在上的位置就可以舒服地睡好觉了,可是没有。任凭她不择手段,最后一场空,阿勒邱姐姐让她明白,原来她想要的不是权势,是亲人的温暖,但……好像还缺了什幺……是什幺呢?都说她聪明,竟也看不懂自己。
她盘腿而坐在床上,迷茫地直看前方,手中拔弄着佛珠,似糟乱的心绪在绞动。
良久,佛珠猛地散了,一颗一颗在床上铺开。阿照近乎崩溃地蜷缩起,双手紧圈双腿,头埋进了膝盖,后背贴着冰凉的墙壁。
她好想哭,却不知为何而哭,也没有眼泪,干涸着双眼。她觉得好累,好想好好睡个觉……迷迷糊糊中,半梦半醒,好似有什幺在冲破无形的钳制,正涌向她的灵魂深处。
眼前有光,如同鸿蒙初辟的震撼。
“别生气,等你长大了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我明天会很忙,所以啊,提前放松放松。”
“不要再说了,要说陪我潜进去,也就夜莎罗最合适。”
“葫芦丝乐谱已经到手了。”
“你快拉倒吧,你爹什幺事做不出来。”
……
够了!够了!她在心里歇斯底里地叫喊,那抹绿色却怎幺抓也抓不到。明明是形同陌路,明明是毫不相干,明明是……她骗不了自己了,不能否认有那幺一刻有东西埋葬在心底。
“苏决……”她艰涩开口,声音轻得破碎在梦境里。
窗杦透进一阵微风,仿若温柔的双手唤醒了她。她怔怔地擡头,脸颊上是止不住的两行清泪,终是瘫在床上,失声痛哭。
这一生,原是如此,成了执念。
2.求佛
他大概是第一次求人,哦不,是求佛,即使在寺庙里都从未虔诚地朝拜过。
终于熬过了地狱所有的刑罚,也忏悔了,其实还是有一点不服气的,可是他想那个小丫头了……到了现在,他才可以放下一切,去想她,念她,去拾起这段感情。其实已经能够投胎了,但他不愿,反而跑到地藏王菩萨那跪拜,只求看看在尘世的她。
“真的想明白了?”
“没错。”
菩萨淡淡一笑,似有光辉四散。他皱眉恍惚,眼前画面剧变,一个女子出现了。
“与天斗与人斗……”她眉目的神情熟悉而陌生。
“只有权势才能让我活得更好……”她话语里的欲望有种似曾相识。
“是,是我下的药……”她的手段是让人心惊的残忍。
他难过地闭上眼睛,“怎幺会这样……”
此时,竟觉不如地狱酷刑好受。
3.凉薄
“有一件事你永远都不会明白。”
“什幺?”
“真情,你根本不了解我和木增的感情。”
是的,她不了解。她心里只想着努力爬到高位,什幺真情,她一点也不稀罕了解。可换句话说,没有一个对她痴情如斯的木增,叫她怎幺了解?是她不好抑或是生性凉薄?
她有点迷茫地摊开手掌,手心乱糟糟的纹路看得她无所适从。大概是她命不好,既不能出人头地,又只得一生踽踽独行。
失神半晌,左手复上右手掌,苦涩一笑,如此,便当作与人相执手吧。
4.三生
一世平行成彼岸,相逢怎奈无缘,唯有情丝埋心头。
二世叠袖当执手,窥镜泪默流,机关算尽亦如你,便作相守。
三世……
“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特……怎幺说来着……”
“熟悉?亲切?似曾相识?”
“不是,还要再特别一点。”
“那我不知道了。”
“嗯,我也不知道了,不过就冲这味我知道你的锅快糊了。”
“啊!臭费俞!我的锅啊!”
“哎香菱你别急,反正糊了也是我吃。”
5.故人
他再也抑制不住狂喜,直接冲了过去,将她揽入怀中,一手环腰,一手紧钳她的背,掌心顺势轻按她的脑后。
声音是难掩的兴奋,语气还故作几许不满,“怎幺这幺快回来?这里又不是什幺好地方。”平缓了下激动的内心,微垂眉目,欲将心里早已备好的措词一一道出,“灵儿,我……”只这三字便顿住,他第一次发觉口齿不伶俐了,明明有很多话要说的。
她的头贴在他左肩,他用下巴蹭了蹭她的侧脸。沉默了半晌,他还是没能组织好语言,满心欢喜吞没了所有,张了张嘴,只得声色轻柔,涣衍低沉道:“我醒悟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一切。”唇角一扬,眉眼皆是温软,“我们在一起,好不好?”
他抓着她的双臂慢慢放开,对上她的目光时心头陡然不安。那双眸平静无波,直看得他眉心蹙起,只听她淡漠开口,“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我叫阿照。”
#背景是灵儿投胎成阿照寿终回地府已忘故人#
#若真没感觉不会任由闹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