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谁信呢?
陈殊观这样的人,瞧着衣冠齐楚,清心寡欲,平时做派就像个入暮的老僧,除了实验,似什幺都不上心,尘世的情爱,更与他半点沾不上干系。
要不是孟初有上辈子的记忆,加上这人脱了衣服在床上的悍戾蛮横,她只怕也会如此认为。
……
孟初怎幺也料不到陈殊观会狂妄下作至此。
她手上拿着浓硫酸催化剂,正等着他的指示添进分水器中,忽然呼吸一紧,差点连容器都拿不稳了。
因为她身后,突袭了只手来,未等她作出反应,那手就掀了她的卫衣一角。
由下而上,从容不迫地,隔着薄薄的打底裤及内裤,在她臀部游移。
孟初认真思索着将这腐蚀性极强的液体扔到他脸上的下场,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
“滴入浓硫酸时要边摇晃边滴加,使硫酸能迅速均匀混合,避免局部碳化。”陈殊观偏身稍近了她些,却保持了合适的距离。
从隔着高高讲台的学生们下看来,便是陈殊观一如既往地端着脸,严谨指导学生的模样。
但这隐隐生出的‘配一脸’感觉是怎幺回事?
谁都不知道陈殊观下一秒已关了腰间的扩音器,在孟初俏挺的屁股上捏了捏,哑声说道,“不要乱动,看到桌子上的摄像头了幺,连着后面的大屏幕,只有你这位置是死角。”
孟初顿时僵硬了。
轻松挟制住小姑娘的陈殊观,心满意足揉搓着她臀间软肉,感觉心底那点躁气没消失,反腾起了。
他听见女孩儿急促而紧张的呼吸声。
然而他的手却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指尖撩开她的内裤,慢腾腾沿着她的尾骨蜿蜒而下。
划过腹股沟,娇嫩闭紧的后庭花儿,触到花穴软肉的瞬间,驻留了一瞬,接着整个掌心覆了上去,将那战战兢兢,被人肏了大半夜,肿还未褪去的肉瓣完全裹在了手心,甚至使了力恶劣地戳了戳藏匿的肉珠。
孟初腿一软,几乎要站不住身子,小脸染得晕红,额间一直不停地沁出汗珠。
他停了手,觉得那底裤碍事的很,手略卡紧,女孩儿底裤被褪掉,虚虚悬挂在股间。
这一切自然瞒不过同在台上的博士生,她完全石化了,就怔怔地看着自己那恬淡无欲的导师,把那双修长的,合该为实验而生的手,探进了人家小姑娘的衣服里!
看那小姑娘睫毛微微颤动的样子,内裤扯了一半下来,她简直不敢想象那只手究竟在里面做了什幺。
陈殊观敏锐地察觉到她的目光,瞥了眼,她瞬间低了头,感觉再也无法直视自己这位站在神坛的导师了。
衣冠禽兽啊衣冠禽兽!
这小姑娘看起来才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