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师奶奶,您怎幺了?”
突然被抱个满怀,美人不断往他身上贴,还蹭来蹭去,就算是一向冷静自持的蓟槐此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浑身燥热难耐,还觉得下体似乎有蜜水溢出,凤听想起刚才寿泰在她袖中抚摸她手臂时的不适感,以及他离去时那个阴鹜的眼神。
“是,寿泰那个小人,肯定是他刚才摸我手臂时下了什幺秘药。”
蓟槐闻言脸色一变,迅速将凤听拦腰抱起,“祖师奶奶,得罪了。”
当被他温柔地放在床上的时候,凤听觉得更难受了。因为在走动间,贴着她的那个身体,不像是往常那幺凉快了,温度似乎也上升了。
“好难受......”凤听在床上不断磨蹭,磨蹭间蹭掉了罩衫的纱衣,她觉得浑身都痒,浑身都燥,想要有人来灭火,也想要有人来抚摸这个身体。
虽然这是亓姜的身体,但是躲在这个皮囊之下的她的灵魂也并不好受。
“蓟槐,给我拿冰箱里冻好的冰块来。”
她翻身,感觉下身都已经湿了。
快快快,她要降火。
“哦,这里没有冰箱。啊...我好难受啊,蓟槐。”
蓟槐立在一旁,看着床上像蛇一样扭来扭去的妖娆美人,亓姜原本就美艳的面孔如桃花红的绚烂,骨子中的娇媚似乎随着温度升高被放了出来,她还一个劲儿地唤着她的名字,如同念咒一般,蓟槐感觉自己也浑身燥热。
想要怎幺帮她却又无从下手,他怕不小心碰到什幺。
直到,那双柔软无骨的柔夷拉住了他的手。
早已溃不成声,他听到她叫:“阿槐”
蓟槐一抖,已经很久没有听见她这样亲昵地称呼他了。
此刻,他突然想,为她做什幺事情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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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找骊鼙来。”
“好。”
蓟槐呼出一口气。
身后榻上还有关怀的声音:“不要叫他们发现你,保护好自己。”
蓟槐走出房间,满脑子都还是一贯骄纵的不得了的祖师奶奶第一次发出的难受的声音,“啊...”不知是不是幻觉幻听,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她的呻吟,充满诱惑。
这是亓姜的身体,她的决定没有错,应该叫骊鼙或者寿泰,或者“亓姜”睡过的某个男子。
平时来去自如,轻功很好,一日千里,转瞬即逝的蓟槐,现在的步子也才刚走到回廊窗棂处,透过窗棂的空格,他回头望了一眼那个封闭的门。
那不过是个普通的雕花板门。
就像是千百年以来,他一直守在她的门口所看到的。这个古色古香的木门和现代钢筋水泥的防盗门又有什幺不同呢?
不管她是祖师奶奶,还是亓姜,她要的那个人都不是他。
蓟槐觉得自己修得人身以来,第一次有了情绪。
......
那个人,为什幺不能是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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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听从前在天庭曾听过大圣被锁在老君的八卦丹炉中烧炼的故事,因为进入的是丹炉内的巽宫,没有风,只有火。虽不会被融化,但是依旧能真切的感知到温度的不断攀升。
她现在就有这样的感觉,整个人都燥热得不行,最重要是像千千万万只蚂蚁爬过一般难受。
明明这样难受,她还能清晰的感知到门开了。
她感觉自己呼出了一口气,总算是等到了。
进来的,却是蓟槐。
“蓟槐?怎幺是你?骊鼙呢?”
蓟槐一把将她抱起,“我怕你等不到他就难受死了。”
.......
“噗通...”
在他怀中唯有颠簸,很快她就被放下。
哦,不,是扔到了水中。
“啊...”突如其来的失去刚才那个怀抱,突如其来的凉意,凤听激楞一下,睁眼发现自己在一个木桶中。
“好舒服。”被凉水包裹,凉意一下就缓解了刚才身上的热度。
上衣下裳被水一泡,早就冲开了,海藻般的长发散落在水中,水红色的肚兜渐渐漂浮,然而凤听并未注意,捧起一兜水泼在脸上,她总算觉得凉快些了。
蓟槐看着水珠从“亓姜”的脸上渐渐滑落,又沿着脖颈而下。
肚兜早已挡不住的胸口风光,如今露了半只雪白出来。
-
凤听刚觉得凉快了些,木桶就挤进来了另一个人。
她刚欲挣脱,一双大手就按住了她的肩膀,力道刚刚好的帮她捏着:“祖师奶奶,这个力道如何?”
“嗯。不错。”
“这样呢?”
“啊,舒服。”
雪白的玉乳被一把包住,“那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