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蓉是扬州瘦马,三岁就被父母卖给养父养母一家。
养母柳娘年轻时是扬州城内的头牌,后来年纪大了就自赎自身和一个龟公在一起,两人过惯了奢靡日子,从良后没有别的挣钱办法,决定重操旧业,门口挂了红灯笼,坐起了私娼生意。
玉芙蓉是柳娘的第二十八个女儿,前头二十七个姐姐,有的被玩死了,有的穴被操松了留在柳娘这里当个端茶送水的,还有的被商人买回家,操腻了又被转赠给急需讨好的官员。
玉芙蓉在十三岁时破的瓜,初夜卖了好几千两银子,第一次卖屄挨肏就把柳娘十年来在她身上花费的银子只多不少的挣回来了。
买下她初夜的是扬州城里的一个大盐商,家里已经有了一个瘦马出身的小妾,只是这个小妾跟着他的时候并不是处子,大盐商韩老爷有些遗憾,为了尝尝处子的滋味,特地的找人问了柳娘,才提前买下她的处子之身。
破瓜那一晚,玉芙蓉被柳娘清洗干净、打扮妥帖送到床上,眼睁睁的看着年纪足以当她爹的韩老爷,扶着粗长黑亮的大肉棒插到她的小嫩屄里,捅破她的处子膜,窄小的花穴被粗大的肉棒插的变形,鲜红的血丝混着男精流下。
丑陋的男根在她的小屄洞里进出摩擦,纵然早早的做好了心理准备,在初次挨肏的时候芙蓉儿还是害怕。
那一方垫在臀下沾染了处子血的白帕子被她收起来了,和她攒下的私房银子收在一起。
今年十五岁的玉芙蓉发育得比十三岁更好了,一双盈盈桃花眼,丰润红唇惹人缠,酥胸饱满,腰肢细细,一颦一笑都是在勾人心魂。
她坐在梳妆台前细细描眉,边听着楼下柳娘和客人说话,说笑间柳娘收了客人的赏钱,笑容灿烂的道:“芙蓉儿在房里等着冯老爷您呢,您没来这几天,她是天天盼夜夜盼啊。”
冯如风哈哈大笑,“小心肝夜夜念着我,不亏我疼她。”冯如风是扬州首富,三十七八正当壮年,包了玉芙蓉约莫有大半年了,在玉芙蓉的小屄里头不知浇灌了多少浓精。
冯如风上楼,老柳从楼梯后头出来,把柳娘搂在怀里,一手揉搓她的奶子一手摸她的小穴,“芙蓉儿没有盼着冯老爷,我看倒是你这个骚货盼着人家冯老爷的腰包吧。”
柳娘靠在他怀里,摸着手里的银锭子:“难道你就不盼着财神爷来,冯老爷不来我们喝西北风啊。”
“我喝西北风,攒着鸡巴里的浓精喂你的两张小骚嘴。”
“哼,让我摸摸,鸡巴这幺硬,没去找雀儿泄泄火气?”老柳有时候会瞒着她和家里的几个偷个腥,只要不碰她最值钱的几个女儿,柳娘也懒得管他。
老柳推着柳娘去房里,“雀儿怎幺比得上你,你才是我的心肝肉,快让我好好摸一摸小屄。”
两人脱了衣服就干柴烈火的烧起来了,老柳拉开柳娘的两条腿,挺着腰吭哧吭哧的插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