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皇家舞会收获颇丰。
是以哪怕原本就疲惫的身体又陪着性欲旺盛的小兽操劳了一夜,第二天起床的弗莉嘉依旧感觉神清气爽。
从背后圈住少女的拉斐却啮咬着她肩膀上的裸露肌肤,沙哑着嗓音不肯起身。
“弗芮,弗芮,摸摸它好不好?它好想你。”
少年用晨起的阴茎蹭着少女空无一物的股缝。
“想我?”少女明媚娇艳的声音也带着刚刚醒来的性感嘶哑,“明明昨晚陪了它一夜,嗯?”
“可它就和我一样,无时不刻都在想着弗芮啊。”
少年的情话总是直白而热烈,抒发着最心底的旖旎心意。
弗莉嘉不禁想起了昨夜那个说甜言蜜语就像喝水吃饭一般行云流水的俊美王子。
明明该是刻意又敷衍,但男人说情话时的眼神和语态深情而撩人,就像在与新婚燕尔的妻子耳鬓厮磨,让人有一种被珍而重之的错觉。
这幺会撩,也难怪虽然看反应实际上纯情得堪比小学生,但却一身花名在外,并且哄得一众小姐和夫人念念不忘。
“呀,哈啊——拉斐——”
等不到少女回应的发情小兽从后面握住了少女的丰满酥胸,“弗芮真的好软…要握不住了…我可以亲亲它吗?”
拉斐早就摸清了少女的敏感点,不光手掌揉捏着雪白的乳肉变换成各种形状,食指和拇指更是曲起搓弄着两粒渐渐充血挺翘的蓓蕾。
“呀啊…拉斐,拉斐现在,啊…很熟练了嘛…”被少年揉弄得动情不已流出汩汩花蜜的弗莉嘉转过了身,已经峭立的乳尖贴上了少年温暖有力的胸膛。
昨晚看见少女美艳的宴会装扮时,拉斐就想把她扒光摁在床上狠狠肏弄——哪怕全会场的男人眼睛都黏在她身上,也只有他见过她那衣物下曼妙的美好胴体。
后来她又在舞会上屡屡勾引他,引得他好几次差点把持不住在人来人往的宴厅里向她求欢。
于是几近烈火焚身的少年在和少女回庄园后还未完全进入房间便攫住了她的红唇,然后一边将少女带向铺着天鹅绒的柔软大床,一边动手脱下她层层叠叠的舞裙——现在就连最繁复的系带和裙撑都难不倒他了,恐怕就算是贴身女官都没法做到如此熟练地脱下小姐的衣裙。
只要有他在,莉莉安娜女仆长再不需安排女仆服侍小姐更衣——而只用操心第二天要更换的床品。
两人的衣物从房间门口散落了一地,排布成了一条通往中央大床的小路。
再之后精力旺盛的少年一直将少女要到了天色快要翻白,直到少女撑不住睡着时他的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没有离开。
最后还是少年看在她已经昏睡过去的份上才草草地射了最后一次。
知道她不喜欢黏黏的触感,少年在结束后总是会仔细帮她打理干净,但昨晚却坏心眼地故意没有为两人穿上任何衣服——包括内衣。
此刻这对相拥着的情人一丝不挂,赤裸相依。
双手顺势下滑捏住了少女光裸臀瓣的拉斐简直都想为昨夜机智的自己点个赞。
“因为,我有世界上最棒的老师啊……”,少年喃喃地回应着少女的调侃,双唇忍不住复上了她的,吸吮舔舐,又勾住她的小舌伸进自己的口腔,搅弄打圈,不愿放她离开。
弗莉嘉被少年吻得舌根发麻。
向来聪明好学的拉斐如今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连位置都找不到的青涩少年了,他一手从背后抽回,又一次抚上了不住磨蹭着自己的丰硕雪峰,留在臀瓣上的手则拨开了臀肉向中心处探去。
少年的中指开始在股缝中来回摩挲戳刺着,就连紧绷的菊眼都有被好好地照顾到——
她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曾膜拜亲吻过,每一寸。
隽秀修长的手指开始顺着臀缝一点点向前摸索去,从后面插入了少女的腿缝,滑开了早已透出黏意的两片贝肉。
之后,修剪得圆润光滑的指甲开始顺着揉捏胸乳的速率搔扣着两瓣嫩肉的内侧。
“啊啊…拉斐…不行…”
弗莉嘉被少年略带薄茧的手指玩弄得高吟出声,却还未完全出口便又被少年尽数吞进嘴里。
少年含住少女的舌,让她的吟叫化为了一片唔嗯声。
他颜色粉嫩的阴茎此刻因为充血胀得发红,难耐地插进了少女因侧卧而交叠的双腿中间聊以慰籍。
香舌被禁锢在少年口中无法抽回,少女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淌出了滴滴清液。
再难以按捺的少年突然将两指就着淫水推进了肉缝中,狎昵着少女奶球的手也夹住了少女的乳尖向前拉去,几乎拉到了极限。
被上下夹击的少女睁大了双眼,被吞下的呻吟也徒然拔高,身体被拉扯住的乳尖引得向前弓起,一瞬间的痛感和快感甚至逼出了少女的眼泪。
少年终于放过了少女已经酸麻不已的软舌,舔起了少女脸上滑落的泪珠,动作迷恋而温柔。
手下却一点不慢,两指并用开始扭动着扩张起少女明明被开发了一夜此刻却又缩得紧致的花穴,将汁水淋漓的甬道搅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弗芮…”将少女泪珠舔舐干净了的少年双眼迷离地唤着这个在他灵魂上打上了烙印的名字,而后抽出了将小屄搅弄得湿淋粘腻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极尽色情地嗦食着,“想吃更多…弗芮的味道…”
被唤着名字的少女笑得像只引人堕落的魅魔,面对着此刻陷落在情欲漩涡中不可自拔的少年,毫不羞耻地抱起自己的大腿将微张的湿糯小口大方而淫靡地展示了出来,“可以哦,都是拉斐的,都可以…吃掉哦…嗯…”
话音还未完全落下便被少年跪趴下身伏在她的腿边含住了娇软敏感的花瓣。
此刻赤裸的少女擡起一只大腿,侧躺在遗留着昨夜斑斑痕迹的大床上,而披散着银色碎发的贵族少年用最卑微的姿势趴伏在她的两腿间。
抱起的大腿被少年擡得更高以方便他的动作,而少年的舌头也极尽所能地朝嫩穴的深处钻去。
“真是贪吃的小猫啊…唔……”被柔软舌头舔弄着地少女媚叫着感叹出声。
少年没有回复,灵活摆弄的的舌很快便开始更深入地攻城掠池,卷过两片小阴唇,而后便开始在湿热的甬道里四处碾转。
“呀啊……”少女被舔得浑身发软,几乎支撑不住侧躺的身子,委顿的上身将帖服在床面上的那团乳球压得变形。
四处游走的舌忽然触礁,碾过了一块微微突起的软肉,少女的娇吟突然提声,带上了丝丝吟泣。
知道少女这处格外敏感的拉斐更加卖力地舔弄起了那处软肉,来不及吞咽的淫水顺着他形状姣好的下巴缓缓流下。
“不行…啊…那里…那里不行…啊啊啊…”
昨夜被肉棒肏干了一晚上的小穴本就十分敏感,而快感最深沉的那点又被少年不断亵玩着。
弗莉嘉感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软麻的下腹,而自己则即将要在这激烈的水乳交融中坏掉,尖叫着阻止少年顺着那一点抽插得越来越快的舌头。
大腿上的手早已脱力,徒劳地试图推拒着少年的脑袋,因无力支撑而垂落的大腿却更紧地将少年夹在了腿间。
眼角都被情欲熏得通红得少年不但没有停下,还变本加厉地加入了一只手指。
“不行、不行、呜啊…要尿了、要…”
手指的加入让弗莉嘉突然迸发一股难以忍耐的尿意,连求饶声都带上了哭音,身体在不由自主的剧烈颤动。
感到少女身的身躯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少年微擡起头抽出了舌头,将送入的手指抚上了那一点又重又狠地快速抖动起来。
“呀啊啊啊啊啊——”
似乎有一根弦被绷断,弗莉嘉觉得脑中刹那间一片空白。
除了濒死的快感外一切都与她隔绝。
而拉斐面前,少女原本只该流出尿液的地方却兀地激射出一股乳白色的液柱,浇了他一头一脸。
少年愕然的张着唇,任由少女喷出的液体顺着发丝和鼻尖流下,有些还落进了口内。
他见过少女许多次高潮的模样,却第一次看到她从那里那样激烈地喷出水来。
少年心里涌现出巨大的满足感——失禁也好,高潮也好,他喜欢看到弗芮为他情不自禁的样子。
意志渐渐回笼,身体却依旧处在极致快感的余韵中,弗莉嘉此刻侧趴在床上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和懵懂的拉斐不同,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是被这个少年玩到了潮吹。
这个身体敏感得超乎她的预料,就连上一世她都没有被人弄到潮喷过。
“弗芮好厉害…好多水…”她听见少年惊叹般的呢喃,张了张口却干哑地说不出话。
被淋得湿哒哒的的少年毫不在意自己此刻略显狼狈的模样,眼里只有少女刚刚喷水时的媚态。
世上最引人冲动的模样不过如此。
“再来一次吧…”少年再次推高少女的玉腿,扶住怒涨到疼痛的肉茎顺着湿滑的水液滑进了瑟缩着的花穴,“这一次,我一定会全部吃下去…”
-------------------
我肥来啦~嘿嘿嘿,小可爱们有想我吗~
为嗷嗷待哺的小可爱们奉上超长加更肉章,想提前预支小可爱们的珠珠嘿嘿嘿~o(* ̄▽ ̄*)ブ♥
这里说一下潮吹吧,其实PO上很多文对CC的描写都相当有误导性,虽然算是高潮的一种衍生,但它和普通的高潮并不完全相同,CC不是从YD而是尿道喷出液体,看起来就像失禁一样,但和失禁不同,喷出的液体并不是尿液。
对于CC的液体目前并没有完全的定论,之前有美国的叫兽做过相关的实验,在他的实验中,这个液体的成分是因人而异的,大多数都为腺液,只有少数女性的潮喷液体中包含少量尿液。
有说法是潮吹的发生是和阴蒂和G点相关的,而性爱中比较难以激烈地刺激到,所以在性交时反而不太容易发生CC,一般都靠手指啦(猥琐笑逃走
原谅最近论文写多学术精神膨胀的作者菌吧55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