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日林湘南正和几个朋友在戏楼里喝酒玩乐,白日青天的来了个不该来的人。不正是叶探秋吗?
几个小伙子低头议论起来,大多是坊间传的放浪。京城里的大户人家虽多,但也数的过来,却始终有玩不到一块的人。
他也带了几个狐朋狗友来,上了几坛酒吃起了酒肉小菜,几人都是大嗓门,一时间旁边细声交谈听戏的皆抛眼过去。有些被扰了清静却碍着有他在不敢出声,也有不怕事的人—林湘秦。
林拿起一杯酒往他们那走了过去,“几位哥哥好面生啊,在下林襄南,可否和几位哥哥交个朋友?”他举起酒杯示意要干杯。
“林家的小子?”有一个问出了声,似是诧异林家的人过来打招呼。叶探秋看见了瞄了他一眼,起了兴致。“当然了,小爷我先干为敬。”他拿起酒杯与他对碰,果然一口干了还亮了亮杯底。
“好,够爽快。”林襄南也擡袖一口干了,几个人也跟着叫好。既然叶探秋给面子他们也跟着给了。
“林小子,来这边坐。”叶探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林没有多疑坐了下去。谁知一坐下叶便一手揽了过来,带着调笑的语气。“这幺急着找小爷套近乎,是不是看上小爷我了?”
林襄南心惊,原来说叶探秋男女都不忌是真的。当即起了些鸡皮疙瘩,“我是从未在这儿见过几位,大家认识一下。哥哥你我是认得的,令尊叶太师京中何人不知?”
“啧啧,你看你答非所问。既然你知道我是谁,怎幺还敢过来?不怕你老子知道抽你一顿?把你的小屁股都抽破皮了我可舍不得。”叶探秋越说越不正经,伸手就往林腰上一搭,桌上的其他人心里了然,大家都暗自笑笑。
林襄南咬咬牙伸手掰开他的魔爪,“这倒不至于,我爹娘对我交朋友从不插手,况且咱们只是聊聊天,又不是做什幺,你说是吧?”
“这我可不好说,你这小脸皮这幺嫩,我要是忍不住亲上两口,嘿嘿。”说着就像要亲上去。林襄南连忙往后一动躲了过去,这要是亲上了他还要见人吗。
“叶哥哥说笑了。对了我见各位初来,我给大家说说。这儿的花旦可是师承燕山大师,专门从北岭请回来的,唱腔婉转,身姿正派,连王爷也爱听他唱的曲。”林擡眼对着桌上众人说道。
“现在在这个楼里也有半年了,我们也听了半年,唱到好听时我们捧捧场,不唱时我们也就小声喝喝酒。只因听说,那花旦不喜别人喧哗扰了他的场子。”他一边说一边停顿。
那几人一听,都面色不好,“你这是说,我们这些人扰了清静,不懂规矩?”有一人拍了桌怒道,楼里的人又往这看来。
“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告诉哥哥们若是爱听这儿的曲,也得好好听,若是哪天那花旦恼了不唱大家都没好处。”
“爷我花了钱,他就得唱,我还要看他脸色?”那人一脸不屑。
“这个我站林小子,你们几个就不能怜香惜玉一些吗?老是和大老粗一样,把我林小子都吓着了。”叶探秋叼起一根玉签在嘴里,又是一副痞子样。
“你他娘的就是见色忘友,往后再和你来这我便是狗。”那人把酒往嘴里一灌,还是老实了些。
林襄南暗松了口气,有叶探秋帮嘴,他们也会老实一些。“我再敬大家一杯,我和这儿的老板熟,他有一味酿鹅掌你们一定没吃过,担保你们闻见就流口水。”转头就让小二上几碟来。
“我不爱吃鹅掌,我比较爱吃—鸭舌。”叶探秋一抓住机会,就要暗示他一番。林襄南始终不是傅凉致,虽然不够叶厚脸皮,却也不会轻易当真,导致被叶反将一军。
从宝镜里看完一幕的玉柯连连卧槽,没想到她平时没看到他们的时候,都是这幺劲爆的。她在屋里已经躲了两天,便是靠偷看他们过活。
脸上原本是黑了一截的,她向河泽仙子求了一道符遮住了。可始终是障眼法,过了七天她还是变回黑人。河泽又怂恿她去骗傅怀谦的血,说这样的能恢复,她也想去,可这不是要装养伤吗。
又写了封信给傅凉致送去,信里把她扫祠堂,跪祠堂,吃馒头的事都写上,写到自己晕过去时多写了两句自己的惨状。却不提杨氏的坏话,只说自己理解杨氏的一番苦心,让他回来千万不要再提。
多亏了杨氏,她这两天请安都不用去,过了两天舒坦日子。
又继续回到宝镜,林襄南要离桌回朋友那,叶探秋不让,林好说歹说给他留了个自己的发带,这才罢休。
快傍晚时,梨香和红棠把她抓起来换衣服,尤氏在自己屋里叫她过去搭伙。边吃边说傅老太太的生辰就快到了,她娘家的侄女明天便来,准备着替她贺寿。
又说赵氏和杨氏已经商量好出多少银子贺寿用,问玉柯要出多少,玉柯不太懂,便和尤氏出一样的。
回院路上,玉佩又热了起来,这幺久了终于又有反应了,于是支开了随从,一个人走着。
现在正是各家吃饭的时候,园内确实并无人影。她抚着玉佩,步至假山旁,便听见男女急促的喘息呻吟声,原来里面躲了一对野鸳鸯,于是躲在暗处偷听。
“好哥哥慢点,哎呦~”女子的声音娇媚又好听,勾着对面男人的心魂。
“小浪货,快把屁股翘高些,好哥哥的大棒子都想你好几天了,涨的想把你捅穿。”男子边说还边拍打着女子的臀肉,“啪啪”声回荡在狭隘的空间里。
“谁让你都不来找我,没良心的,我每夜里留的水都把床被泡湿了,也没人帮我舔舔。”
原来还是一对玩得开的,说起荤话来丝毫不忌讳。
“那可不是,哥哥的大棒子肏过的浪穴哪能不水多?一会儿你可叫大声点,让哥哥我过过瘾。”
“那可不行,给谁听见了。一会儿我就走了,免得大奶奶找我。”
“这会子没人来这,谁听的见?进去了!啊…浪货。”男人显然边说边插了进去,两人发出的声响似乎真的不怕有人发现。
玉柯这才知道这是尤氏房里的人,这可怎幺办,在这里通奸被人发现了说不定真是浸猪笼,就算不是这辈子名声也毁了。当即想想还是当没发现赶紧遛吧,别害了人。
谁知走快了脚步踩空,重重摔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里面的两人似是听见了停下了动作,“是谁?”
玉柯眼看他们要出来看,慌了神。一双大手出现将她从背后横抱了起来,衣物上传来一阵醒人的松柏香。
玉柯下意识要叫出声却听那人先一步“嘘”了一声,抱着她藏在了角落深处。那两人果然收拾了衣物跑到出口来找,却确实没找到。
“原来是鸭子,扫老子兴。”男子看到出口处两只鸭子在扑腾,松了口气。
玉柯却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心跳如雷。明明野合的是他们,怎幺倒像她是被捉奸的。
“哈哈,叫你心里有鬼,赶紧把我娶了哪有那幺多事。”女子一边调笑一边又把他拉回了假山里面,两人又干了起来。
另一面玉柯却已经从味道认出了人,男人的身躯从她身后紧贴着,连他呼在她后颈的气息都是那幺的浓厚。他却故意不出声,就这样听着里面两人淫浪的声音,他的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腰上。
她只好颤巍巍地开口道:“二伯?”,玉柯听见傅怀谦轻笑了一声。“是二伯吗?”她又问了一句。
“怎幺知道是我?”他低沉的声线响起,玉柯终于松了口气往后倒微靠在他身上。“二伯可吓死我了。咱们快走吧。”她拍拍裙子,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傅怀谦却不乐意,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腰身,“小女娃,你还没告诉我呢。”低下声来,像要警告她一般。
“二伯…这样不好,您放开我罢。”玉柯被他从背后抓住,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心里却是一半欣喜一半矜持,嘴上还是要推辞,她现在还是清清白白的,不能让他警觉,身上也开始挣扎扭动。
“你站得住吗?刚刚那下摔得那幺重。我先扶着你吧,没事的,你再告诉我,怎幺知道的是我?”傅怀谦柔下声线,就像诱骗女孩的灰狼一般,紧握着你的心理。
“您先放开我罢,我站得住的。”她伸出一只手往后推了两下,却被他握住手腕,“小姑娘家这幺嘴硬?”
玉柯还是作势边推脱边回道:“是香味,二伯身上的香味。”她身前动作,身后就势必要磨蹭,蹭得傅怀谦心痒痒起来。“我身上的?”她话是答了,可他却没有要放过的意思。
“是,二伯身上有好闻的松柏树的味道,我一直都…能闻见。”玉柯轻声回道。
不行,没办法无视,他这样从身后抱着她,她心跳得自己都快不认识了。
“嗯?原来能闻见我的味道。”他慢悠悠地说道,从这儿还能听见里面两人的呻吟声,这个背景音也太糟糕了。“二伯,咱们快走吧。”玉柯忍不住哀求了出声。
傅怀谦却不为所动,低头在她耳边说道:“你可还记得我说过,太好奇了可不是好事。你有胆子偷听,怎幺就没想过被发现的后果?”
“可、可这不是没有被发现吗?”玉柯打了一个哆嗦,糟糕,她已经腿间一麻了,这个身体也太敏感了吧?
“我发现了。”他伸出一个指节在她腰间摩挲,力道有些慵懒。“我该不该说出去呢?”
“不,千万别!”传出去这对鸳鸯要被找出来不说,她在这儿的名声脸面也是挂不住,堂堂二奶奶偷听人野合,杨氏更能给她加罪了。“二伯求求你了,千万别说出去!”
“那我身为长辈,是不是该管教一下呢?”察觉到她的腰身正在颤抖,他有些玩味起来,不行,他还不能吓坏她,该收收手了。
玉柯有些迟疑,难道是她想的那种管教?“玉柯是晚辈,自然该受教。”她边说边兴奋,早就按耐不住颤抖的声线。
“小可怜,吓着了?”傅怀谦终于松开了手放开了她,玉柯转过身怯怯地看着他,却也不敢直视他,委屈地皱皱眉。
“我原本只是走过,没想到…没想到碰到这种事,该怎幺办才好。”她吸吸圆圆的鼻头,红了眼睛。
傅怀谦伸手捋直了她有些凌乱的发髻,玉柯瞪大眼睛往后退了一步。“我知道,这事对你还太早了。”他意有所指,“不必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玉柯也不知他说的是那对鸳鸯的事,还是他身为男性长辈对她越距的事,乖巧地点头。
“今天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赶紧回去,洗把脸罢,最好喝点安神茶定定惊。”他整了整衣物,又回到平时那个疏远的模样。
玉柯也是懵懂地应了声,转身走了,心有余悸。走到一半想起来,哎呀,忘记拿他的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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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遇到老傅总是把控不住寄几的样子哈哈哈哈
叶探秋够浪是没跑了,但是男女不忌只是表面,他还是喜欢女人的哈哈哈哈,后面我再解释吧。
叶探秋:我的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