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下面湿得一踏糊涂,温僧的心有一点乱。
第一次看到她,这个女人类似春天刚刚长出来的小小绿叶,非常干净。即便她穿着深v,不觉她浪,却只想到清和浅这类淡而又淡的字眼。
正是这淡淡的苏白,浑身又像长了个小刺,不经意间扎在了温僧的心口上,一点点痒。
痒着痒着,他怎幺就压到了她的上面?
趁温僧一瞬间的怔然,苏白从他胳膊下的空隙挣脱了出来。
居高临下地挥了胳膊过去,“啪”地一声,温僧只觉脸一痛,五个指印清晰立现。
“老师教训学生,请有则改之。”苏白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时间刚好过去了一个小时。
她没有注意到,温僧的眼睛里有一丝野火,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
良久,温僧拨打出一通电话:继续监视。
苏白走出紫桐公馆时,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片子里的女人,是的,就是她。5年前单纯透明的她。
那场欢爱是她与梁木之的第一次,而梁木之……已经离开她也快5年了。
他死了,死在著名的夜场“春风”里。春风,取自:春风十里,不如日你。
她没能去现场,但是辗转打听到的消息、传过来的照片,都能想像当时他玩得有多爽,也罢,最后在高潮中死去,至死不休。
她没有刻意忘记什幺,也没有特别去记得,这些种种就是她自己,是她自己的一部分,在今天,在那位叫温僧的人的家里,终于以电影的形式,让她看到了。
还tm是小电影,拍得真不算清晰。
城市霓虹灯闪烁,苏白想着:温僧,底牌究意是什幺呢?他想从她这里要到什幺?
不管那是什幺,苏白都想今晚先放过自己。她走进了陵峰大厦,里面有一间常包的套房,她想,里面的人应该已经到了。
苏白叫过他三次,出于不过三的原则,这是最后一次点他了。他介绍过自己叫什幺一阳,还笑得阳光明媚:是阳光的阳,也是阳具的阳。玩得很开,经验老到,在他身下、身上,都能体会到绝对的快乐。
苏白都想长年包他了。
经过大堂时,她点了一瓶红酒。
苏白刚打开门,就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了,一双手摸上了她的翘臀,还拍了一下,弹了弹。“小miumiu,想现在就操你……”耳边一丝灼热的气息,引出一点艳。
下一秒,苏白就把手伸进了一阳的衣服里,直接摸上了他胸前的小珠,用了点劲,捏住它,也在他的耳边吹了一丝热气,“我们谁操谁?啊〜?”
一阳张嘴就咬住了她的耳垂,放在翘臀上的手加大了力气,捏了满满的一把,还顺势拧了拧。
苏白的手直接伸进了他裤裆里,握住那根火热,换了软糯的语气说:小miumiu想被操呀……”一边摇了摇屁股,就好像那里有一根柔软的小尾巴,骚到了对方一样。
服务员送来红酒时,他们正亲得火热,下一秒就直接撕衣服了。
苏白接过酒,倒了一杯,含了一口,慢慢走向一阳。
她还没有换衣服,那件深v的黑色裙子此刻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起来,却靡丽非常,腰间的细带有些松了,散散地挂着,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一摆一摆。
一阳被很多人点过,欢场无真心无欢乐,不过是一操一日,性欲早就变成了条件反射的职业素养,但此刻,他却听到自己的心发出“咚咚”的声音,随着眼前女子一步一步地,踏在他的心上,和他的昂阳上,那里有一些被唤醒的最本能的渴求,最原始的躁动。
他无意识地动了喉结,现在,他想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