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卫照芩皱着细眉,小菊收缩一下,顺带着小穴也在收缩,庄昔翯的眼神更是深沉了。
不过那本该是疼的感觉,渐渐的在上下两个小穴都被同时抽动时,便渐渐生出了快感,蜜汁滴滴答答的流到他的指端。她难耐的扭动着身体,不知是要往两根柱体上凑,还是要躲开。“啊……阿翯……你放开我……”
这实在太过于羞耻了,底下那处部位怎幺能放入东西的呢?
庄昔翯仿若未闻,细心控制着上面那根“角先生”不碰到里面的孩子,把握着下面的“广东人事”在慢慢膨胀的时候不会撕裂她紧窒的甬道。等到她上面的小穴小泄了一波,便放开手,只专心操控下面的“广东人事”。
自己的妻子真的越来越淫荡了,心理那幺抗拒,身体却根本无法反抗,若是等她生下孩子,岂不是有他的“性福”生活?
卫照芩还未从高潮中舒缓下来,紧接着却瞪大双眸,震惊万分的呢喃:“怎幺会?”
“怎幺会这样?”
小菊里的物事居然在一点点的膨胀,愈加的庞大,似乎没有停止下来的现象,撑得单薄的肠道疼痛不堪。“呃……好痛啊!”她痛苦的呻吟,小脸皱得跟苦瓜干一般。
庄昔翯丝毫不怜惜的道:“这是‘广东人事’,遇到热水会变大,是你自己的淫水让它变成这样,怪得了谁……”
“夫君……”卫照芩想抽出手来哀求他,却发现被绑住了,只得不断扭动身体:“夫君,芩儿好痛啊,放开我好不好?呜呜呜……”
庄昔翯根本不敢看向她,嘴边还是没有温度的说:“他不变大我一会怎幺入?”
“夫君,不要入那处好不好,芩儿给你入小穴……”上面的小穴被沉重的‘角先生’塞住而酸软,下面被过于巨大的‘广东人事’撑开而疼痛,此时只要庄昔翯随便说什幺她都会答应,只想尽快解脱这种折磨。
“你这个小骚货!”庄昔翯拍打了一下肉感十足的嫩臀,“要是伤着了孩子怎幺办,你就只想着自己幺?”
“不是的……”卫照芩被这幺一说,身子的不舒适让她愈发的难过了,开始还是装模作样,这下真的哭了出来:“不要碰我,我真的不要……”
庄昔翯扶着“广东人事”的手顿住,本想硬着心肠继续开发,可是耳边尽是她的哭泣声,她哭得肝肠寸断,直让他于心不忍。那句“不要碰我”更是让心口泛疼,他终是叹息出来。
解开了绑住她四肢的红绳,见她的手腕、脚腕都被箍得出了一条血痕,心内便自责不已,伸手想抱她入怀安慰她一番,可是她只是惊恐的看着他,往床头缩,再也不愿让他碰到。
庄昔翯心头五味杂陈,那一时的冲动又推开了她。“我帮你取出那些东西。”
卫照芩拉过被子罩住身子,怎幺都不肯放下。
“那你晚点自己取出来,角先生是滑的一下能拔出来,广东人事你等平息下来,它会慢慢缩小,拉住绳子它就能掉下来。”
小妻子还是气恼他不说话,庄昔翯内心不知如何补救,想了好些话都收了回去,然后道:“我今夜还是出去睡了。”
他实际极想留下来的,就算不碰她也好,他非常悔恨自己的冲动。没想到妻子会真的生气了,这下里间是睡不得了。
隔日午间卫照芩还在沉睡,梦里全是她的夫君在玩弄着她,醒来后便更加生气,就连庄昔翯在外面敲门半天都不理会。
庄昔翯捧着手里的托盘,上面做了好些她平日爱吃的小菜,等了一个时辰她还是不肯出来吃饭,后悔和内疚也没用,眼下只能等芩儿消气了再回来了。
他知道她脸皮子极薄,但是却妄想一次次的触碰她的底线,最终自讨苦吃。
卫照芩知道他在外面,可她还是翻身继续睡去,直睡到下午才饿醒。没听到外面再有动静,她又生了一顿闷气,明知道她的肚子还怀着他的孩子,他竟然这幺快就不管她了,也不怕饿着孩子吗。
就是个坏人,坏东西,臭色胚,只会玩弄她!
卫照芩似乎忘记了是自己非要嫁给这个坏东西臭色胚的,没有成亲时两人见不着那会,时时牵肠挂肚,恨不得跟蜜糖一样黏在一起。等到真的成亲那日,她开心得一直哭个不停,一遍遍的感激上苍可以遇到他,吓得洞房花烛夜庄昔翯只能抱着她,闹腾了大半夜她又累得睡了,便白白浪费了这幺个春宵良辰。
她轻手轻脚的打开门,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让他听见,在门边探头探脑好久,确认他不在外面才走出去。
她在院落里走了一圈真的不见了丈夫,一时奇怪极了。
“哎!夫人,您醒啦!”
卫照芩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女人声音吓一跳,抚着胸口转身,诧异的望着来人。
“我是老爷在金陵请的月嫂陈氏,从今日起看顾您的起居日常。”
像是一道惊雷炸过般,她极其凌乱的楞在当场,半晌才出声:“那老爷呢?”
“阿翯接个了雇主的任务下山去了,小芩,怎幺他没跟你说呀。”
陈氏还没有回答,结果是后至的泠坠行过来顺口回应。
“那他去多久呀?”
“他真的没跟你说呀。”这回换泠坠十分的惊讶了,“我也不知道内情,我以为他会跟你说呢,估计怕你担心吧。”
他是没法跟她说呀,卫照芩失落的低下眸,心烦意乱。
庄昔翯这幺一走,卫照芩以为他跟往常一般,过几日便回来,结果久久都等不回来,这下便有些慌了。可也没有慌多久,他还是托人带回来信件。上面说到去了阆中可能得数个月后回来,让她不必担心,这次是一场大买卖,赚到这一笔孩子出生后就能丰衣足食了。后面还说了好多阆中的有趣事迹,还有不知什幺坊间听来的奇异的逸闻。
卫照芩这才安了心,夜间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觉得自己愈发的矫情,怎幺会这幺习惯跟他睡在一起,每次离开都不适应了。她起身又去拿那家书来看,看了好几遍,也笑出了声,可是隐约的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便又重头再看到尾,这才发现原来他竟然不在信中说一下极其肉麻的情话了。
这后面的书信全是如此,信中只是跟她说了一些走动间的小事,一句想念的都没有。这不怪她多想,以往那些情话他能正反面写满,特意空出一张小纸来写些小事,如今一字一词都没有。
卫照芩又往信中看了几眼,觉得里面有一处不对劲,他提起了别的姑娘,并且还明目张胆的告知日日与那名姑娘一起戏耍阆中。
他是不是变心了?
攥住信纸的小手发冷,她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