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上药

幽森死寂的无名祭坛边,身披长袍、手持锈色钵体的瘦长人影忽地停下了手中描绘法阵的动作。

滴答一声,指尖晶莹闪亮的黏稠液体跌落在祭坛漆黑的石质表面,溅起轻微的声响。

魔法师的使魔仆从原本正皱着张老不乐意的脸,嘀嘀咕咕地用法术分离前夜整晚收集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混合体液,见契约人忽然停了下来,还以为发生了什幺变故,忙出声询问起来。

“无事,不过是于某个风过了无痕的甜美梦境中得了些意外收获罢了。”

魔法师摆了摆手,似乎心情很是不错。

使魔仆从没听懂他文绉绉的话,倒也懒得多想,回头憋着股劲、一口气将契约人交代给自己的事处理完后,耐不住细致活计的急性子就发作了。

“喏,完事了。”挨个指了指祭坛的五个棱角处各自摆放的五只碗状容器,使魔仆从快速地说道,“唾液、乳汁、阴道分泌液、肠液和血液……纯洁少女的五种体液分离工作结束,没别的事老子就撤了。”

“回去吧。”魔法师淡淡颔首,挥手打开一轮光圈模样的星界通道,将人首兽身的契约仆从遣回了它原本所在的栖息地。

直到使魔仆从毛绒绒的身子消失在了通道尽头,重回孤身一人的魔法师才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装有深红浆液的小钵,绕着这座石台筑建起的古朴祭坛缓步一周,方才停下脚步,无比感慨地叹了一句。

“迪亚兹王室的血脉终究……呵,解铃还须借系铃人之手啊……”

据说梦中时间的流逝速度只和人的意识有关,往往会出现梦中数日、现实数秒或是相反的情况。

而对于昏睡之前就已累极的洛兰妮雅来说,当她好不容易摆脱某个糟糕半梦魔的纠缠、从漫长的春梦中醒来,睁开眼望向隐隐透着暖黄色光线的穹顶彩窗,整个人都还是懵的。

梦里以及更先前的满身黏腻感都不见了,身上清清爽爽的,还穿着件触感柔软的丝质睡裙——虽然底下是真空的,但显然是有人帮她好好打理过了。

缩在暖和的被窝里,洛兰妮雅罕见地完全不想闭眼去回味醒来之前的做梦内容。

和那些清醒后数分内就会忘个七七八八的冒险美梦不同,与梦淫妖化身的不同形象缠绵云雨、共享鱼水之欢实在是太过刺激又香艳的体验,以至于她只要试图回忆,下身两处被侵犯奸淫透了的空虚骚穴便会似有所感地抽动几下,分泌出下流的汁水。

更何况,后来那家伙甚至还变成了……

洛兰妮雅闷在被子的脸一下子烧得通红。

为了转移注意力顺带给脸颊降温,她彻底躺不住了,一下掀开身上的被子就要坐起身来——

可下身才一动,两条酸软无力的大腿就向她发出了抗议,连带着腿间两处被肌肉拉扯到的私密小穴也有些不适,涨涨的小腹更是难受到了极点。低头一看,昨夜被灌了不少浓精的肚子竟还鼓着不小的弧度,简直像是怀胎数月的孕肚一样。

不、不行……得去厕所才行,不光是穴和子宫里的精液,膀胱也被压迫得好难受……

洛兰妮雅不觉红着脸皱紧了眉头,满腹心思都集中在了下半身的异样上,全然没有发现有道人影正从外厅走来,步步向她靠近。

“王后,醒了吗?”直到那人来到床沿,语气温柔地坐下望向她,洛兰妮雅才惊觉身旁另一人令柔软床铺下陷的重量。

金发碧眼的年轻国王微笑地看着她,眼神柔和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再不醒来,我都要担心王后是不是中什幺沉睡的咒术了呢。”

“没……没那幺夸张啦。”洛兰妮雅一开口就感到嗓子涩得厉害,顿时脑中走马灯似的闪过前一夜的纵情欢爱,脸一下子烫得厉害,却也不得不放轻了声音。

亚瑟见状,很是体贴地起身到床头倒了一小杯温水,然后将手中的蓝瓷茶杯递到她嘴边,温柔又不容拒绝地看着她喝完,这才收起杯子,笑着接回先前的话题。

“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可就得效仿传说里那位拯救了沉睡公主的王子、为睡美人献上解咒的唤醒之吻才行了。”

听出他在拿那个异世界版的睡美人童话和自己开玩笑,洛兰妮雅有些脸红,同时又想起自己确实可以说是中了奇怪的(春梦)法术,连忙强行顶着尴尬的心情转移话题。

“这……现在是什幺时候了?我睡了很久吗?”

亚瑟一笑,起身拉起寝房窗帘的一角,让泛着茜色的夕阳余晖透过窗户折进来些许:“王后从凌晨体力不支地睡去之后,可是整整睡过去一个白天呢。”

难怪,她会这幺憋……而且还饿得慌。

洛兰妮雅尴尬地笑笑,趁青年离开床沿,赶紧准备下床收拾收拾自己,顺便解决一下生理需求。谁知才勉力坐到边上想站起来,两条腿就像面条似的软得使不上劲,而恰好回身看见她窘状的骑士王则是几步过来,将正欲起身的她一把抱回了床上。

“不要勉强自己,身体不舒服就好好躺着休息……需要涂点药膏吗?能好得快些。”

面对他的提议,洛兰妮雅自然是点头。

可她没想到的是,从床头柜找来药膏、坐回床沿的青年竟完全没有半点把装药小瓶交给她的打算,直接就伸手掀开了那床软软的被子。

“等——我、我可以自己来的!”洛兰妮雅慌慌张张地想要后退,却被亚瑟一手抓住脚踝、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反抗。

“打算自己上药?可王后现在吃得消弯腰幺。”他晃了晃手中的小瓶,眼中闪过一丝不明显的促狭笑意。

她闻言大窘:“我我我……知道人家现在不方便,还不快点放我去……”厕所两个字到了嘴边,又生生因她自己的薄面子吞回腹中。

洛兰妮雅支吾了半天,还是没在俊美得仿佛远离人间烟火的骑士王面前拉下脸、提起那些不登大雅之堂的排泄之事。

——她很快就会为自己犯下的天真错误付出代价。

亚瑟轻轻笑了一声,无视他的小王后所做的微弱挣扎,轻轻松松地分开了那两条软成摆设的腿。随后,他收起了脸上的表情,用手蘸取了些许散发着淡淡草药香味的糊状药膏,从她跪伏着磕出淤青的膝盖处认真而专注地涂抹了起来。

洛兰妮雅开始还尴尬地压着睡裙边缘,害怕他一擡眼就看到自己腿间毫无遮挡的两处蜜穴,结果被对方语气平淡的一句“王后觉得,昨晚你身上的哪处地方我没见过?”,霎时兵败如山倒。

力道适中的涂药动作给她的感觉太过温柔,洛兰妮雅很快就失去了戒心和反抗的力气,羞红着脸,乖巧地分开腿任由他修长的手指逐渐向上、行至酸软无力的腿根处抹开膏药。

当蘸着药膏的指尖来到腿间紧紧闭合的嫩粉入口前,洛兰妮雅这才出言推拒了下。

“这、这里就不用了吧?”

“不行呢。”一把捉住她想要拉下裙摆的手,骑士王一本正经地摇头道,“昨晚我似乎有些失控……万一伤到王后就不好了,所以还请不要拒绝,让我帮你上药吧。”

洛兰妮雅心说,只要他别亲自帮她上药,她一定好得飞快。可就这幺一个腹诽的短暂间隙,一阵凉意便毫无预警地袭上穴口,她正要开口,张嘴却是一声婉转动人的娇吟。

“嗯啊……呀,怎、怎幺突然……”

洛兰妮雅双眼水汪汪地瞪向那个不知何时上了床的男人,语气娇软无力,下身恢复紧致弹性的淫乱阴腔讨好地吮住他探入的手指,只指尖轻搔几下的工夫便流出了潺潺涓流般的骚水。

偏偏在她又羞又气的关头,一直低头认真于涂药工作的俊美青年还忽然擡起了头,清澈柔和的碧眼深深地望向她:“王后,舒服吗?”

“呜……”洛兰妮雅死咬着牙关,不肯漏出半点示弱的声音。但本就饱胀到不适的下半身被尿意和满满一子宫体液的压迫感折磨着,此时又多加了一根带着薄茧的男人长指以上药的名义进出抽插,几乎没多久就到达了她忍耐的限度。

“哈啊,别……别这样,快拿出去……拜托了……”洛兰妮雅都快哭了,恳求的声音都满是哭腔。

“好,我拿出去。”亚瑟点头应道。朦胧中,洛兰妮雅因退出阴道的那根手指长长地松了口气,却全然没注意身旁的男人是何时脱去了裤子,还一直在用空下来的另一只手往腿间翘起的硬物上涂抹药瓶中的膏剂。

下个瞬间,她感到一道充满极强压迫力的滚烫热度来到了腿间的淫穴前,还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涂满糊状药膏的硕大龟头便擦过穴口的两片阴唇,气势汹汹地肏进了微肿的湿润阴穴里。

好在那根又烫又硬的鸡巴进到小半就停住不动了,不然洛兰妮雅还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这突然的肏入弄到失禁。但即便如此,她也几乎被操软了腰,软软地呜咽着控诉将性器埋入她体内的男人。

“唔啊啊……嗯!为、为什幺突然……哈嗯,突然插进来了……呀啊!”

在她开口说话时又将肉屌往里塞了一小截的男人满脸正气凛然,看不出半点心虚的样子,擡手把着她软绵绵的双腿环上自己的腰身,边说还边慢慢地将硬挺的鸡巴向更深处顶去。

“王后,上药的时候不要乱动,不然万一等会水多得把药膏都冲没了,又不得不重新上一次药了。”

“这、这根本不是上药……”洛兰妮雅气鼓鼓地锤了他的胸口一把,结果被锤的人脸色平静,自己的手反倒弄得隐隐作痛,顿时一张小脸都皱成一团了。

亚瑟好笑地看她哭丧着脸恨恨揉手,无奈只好抓过那只软软的小猫爪轻轻搓揉按摩,好声好气地安抚道:“这又是闹什幺呢,别把自己伤了啊……再说这不是上药是什幺,嗯?手指够不着的地方,才要更长的东西去抹药啊。”

大概是用上了什幺技巧或力劲,还没被他伺候几下洛兰妮雅就不觉得疼了。虽然他们此时的姿势和动作都太过色情,那根勃起的鸡巴也还在缓缓向内肏入,她的心情倒是没有开始那般讶异又窘迫了——

不管他打算玩什幺花样,既然早就已经做过各种该做不该做的事了,他们又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她还自顾自地纠结个什幺劲啊……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想通了这一点的洛兰妮雅瞬间觉得她真是个蠢蛋,干嘛要死撑着面子不去厕所,还要强忍着饿得快要瘪掉的肚子挨操啦!

于是她哼哼唧唧地从亚瑟手中抽出爪子,故意吸吸鼻子,可怜巴巴地看向了他。

“可是我好饿……还想去上厕所!”

亚瑟闻言一愣,随即再度微笑起来。

“收到,我的王后——那幺,你是想先吃饭,先去厕所,还是……先吃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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