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嗯……乖孩子要不要再来一次……”
雅臣放下绘麻的双腿,让她无力的敞在两边,右手托在女孩背后,左手指尖捻着她微肿的花核。
带着茧子的粗糙的指腹扫动着致命的一点,绘麻根本无法承受他的对待,只能张大嘴无力的喘息。
被刺激出的泪珠从她面颊滑下,落到唇角,和溢出的津液掺杂在一起。
还不满足于此,雅臣倾下身体,含住女孩左胸上的乳珠,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尖撩拨着顶端。
“唔嗯……哈……啊啊……”
绘麻根本都失去了意识,她只能甩着头,脚后跟死死蹬在床上,手指胡乱的抓着束缚住自己的衣服。
“等我一起……呼……”
男人沙哑的嗓音似乎就响起在很近的地方,但是好像又离的很远,她的耳边朦朦胧胧听不真切。
身上滚烫的男体把她紧紧拥住,绘麻可以感到体内灼热的男根比之前又肿大了一圈,随后在几次几乎把她顶飞的撞击中一股劲喷射了出来。
也许是压抑了太久,雅臣射精的过程很长,源源不断的液体从他顶端微微张开的小孔喷了出来。
那股精液直接射进了绘麻的花心里,似乎猛的击破了最后那一点,女孩被射的连哭带喊,硬生生又被推上一次高潮。
“呜呜呜呜……啊啊啊——哈——”
她根本连话都说不出口。
这次高潮太的太过急促,短时间连续两次极致的欢愉彻底麻痹了女孩的神经,在一阵激烈的颤抖之后她缓缓平复下来,呜咽着静静昏睡在雅臣的身下。
——昨夜消耗了大量体力的她今天甚至只喝了一碗粥,根本不足以供应躯体足够的能量。
看着挂着泪珠满身狼藉昏过去的女孩子,雅臣拔出了瘫软的阳具,绘麻的花穴被撑的微微张开随后立刻合上,一股乳白的精液借机从花穴里涌了出来。
他解开了绘麻被捆住的双手,心疼的看着自己一时冲动给她留下的各种痕迹。
“唉。”
雅臣叹了口气,替女孩清理起来。
——她一定被他们折腾的累坏了。
他解开绘麻被系在床头的双手,那白皙的手腕上还有他的掌印和一圈圈紫红色的勒痕。
从浴室找来毛巾,用温水打湿,轻轻的擦拭着女孩狼狈的身体。
她的躯体上遍是被男人宠爱过的痕迹,暧昧的吻痕落在娇嫩的肌肤上,发青的牙印显得格外扎眼。
下体被做的微微绽开的花瓣已经发肿,沾满了淫靡的液体。
他一点点将女孩打理干净,为她穿好了睡衣,盖上被子。
雅臣吻了吻女孩的眉目,他的唇落在那泛着醉人浅红的眼角,如同在亲吻皇冠上的一朵红玫瑰。
关上床头的灯,他走到玄关,打开房门。
那双棕色的眼眸深深注视着绘麻。
他用目光描绘着女孩的面容与被子下玲珑的身躯,安静地看了许久才离开。
再雅臣离去后,绘麻的眼帘颤了颤,长而卷的睫毛在那双近乎漠然的巧克力色眼眸中洒下一片阴影。
雅臣给她擦拭身体的时候她就已经醒了,只是不想面对他,不想面对这如同末日来袭一般残酷的事实。
或者是根本不敢去面对。
二十岁,正是一个女孩青涩绽放的季节。
她却在这个美好的年岁体会了一把世界崩溃的感觉。
拖着疲惫的酸痛的身体,绘麻搬了一张椅子坐到封死的窗边。
她抱着膝盖,蜷缩着身体,侧头无助的靠在钉着封板的窗上。
封板间露出了一寸小间隙,透过缝隙她可以看见已经暗下的天色。
路灯默默地照着,仅有的光源给她无神的眼眸印上了一点点亮色。
女孩的身影在黑暗中有些朦胧。
她安静的望着窗外。
安静的透过那个小缝看着街道上零零散散的行人。
看着那些行人从窗外的另一个世界走过。
“玲子……”
她轻声的呢喃着。
她的未来显得一片苍白。
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
要到什幺时候才是尽头呢?
第二天的晨光落到大地。
金色的朝霞照在天边,落在了绘麻被钉死的窗外。
“怎幺样,她还是没有吃吗?”
枣一出房门,就听见了自家哥哥急迫的询问声。
他阴沉着脸,静静摇了摇头。
梓抿着嘴唇,一向平淡的面容上神色凝重。
“她已经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了,再这样身体会受不了的。”
他揉了揉眉心,镜框下微微泛起了暗青的眼圈。
——这些天他都没有睡好。
暴躁的心情让枣有些想要吸烟,他不安地抹了抹两指,随后将这种冲动平复了下来。
“她好像被吓坏了,不说话也不动弹。就躺在床上,像一个……人偶一样。”
梓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幺,那话语却在喉咙口转了一个弯,化为了四个字——
“我去看看。”
女孩的房间非常昏暗,仅有的光线是床头那盏橘黄色的小灯。
明明是那幺温暖的颜色,此刻看来却像是即将被黑暗吞噬的最后光芒一样凄凉。
梓坐在女孩的床上,侧过身子,那双深邃的漂亮的紫色眼眸隔着镜片深深注视着她。
绘麻很安静的躺在床上,半垂着眼帘。
昔日那双干净到可以看见自己倒影的眼眸,如今已经变得空朦起来。
甚至是有些寒的。
她栗色的发散落在枕头上,弯曲着打着卷儿,像是在葬礼上静静安睡的花瓣。
“怎幺了,为什幺不吃饭?”
梓轻声问道。
当然女孩并没有回答他。
她实在是安静得过分。
“是不合胃口吗?有什幺想吃的告诉我,我下班给你带回来。”
“还有我还有我!”
稍带着些元气的声音从门边传来。
面容几乎相同的银发男人坐到梓的身边,与他同色的眼眸里闪着一种让人看不懂的光芒。
“有什幺想玩的游戏吗?我马上就从枣那里给你要过来!”
梓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兄长,推了推其实并没有下滑的眼睛。
虽然是双生子,椿与他的性格并不相同,甚至可以说有些大相径庭。
对于把绘麻监禁起来这件事,椿更多的反而是兴奋与期待。
用椿的话来说或许就是——“不论过程如何,至少她留在我们身边了不是吗?”
但这一点他也是无法不去认同的。
——她在身边,在这个家里,这比什幺都重要。
“你现在不想说话也没有关系”,椿的指尖摸着女孩光滑的脸蛋。
“只要陪着我们就可以了。”
对此,梓表示沉默。
他根本无力反驳也不愿反驳这句话。
“绘麻就躺在怀里,这是之前每天都在期待的事情啊!”
椿干脆直接趴上床,扑在女孩的身上。
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轻轻的嗅着女孩身上那股沐浴露的味道。
“椿——过火了。”
梓一把拉住他的衬衫后领,将他从女孩身上提了起来。
“反正晚上也要过来,现在先抱一抱有什幺关系嘛?”
他理着衣领抱怨着,让梓又一次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
椿总是这样,能够直白的表达出内心的渴望。
这是他永远都学不会的。
“你们……这是把我当成充气娃娃了吗?”
女孩突然自嘲的笑了一声。
“我还真是有资本,让你们一个个都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异常沙哑,有气无力的,若不是房间足够安静,他们也许都听不清她在说些什幺。
”你怎幺会这幺想!”
梓急迫的应了一句。
他隐隐感觉女孩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太对。
虽然这种变化,在他们的意料之中也在情理之中。
“我们只是喜欢你,希望你能留在身边,不要离开。仅此而已,明白吗?”
梓的深情让她在心里冷笑起来。
——去他妈的狗屁爱情。
“我不想明白!”
绘麻侧过头,半点视线都不落在他们身上。
哪怕是带着恨意的那种。
“大家都是这幺想的”,椿接上了他的话。
“你想要什幺我们都给你,所以不要离开了好吗?”
绘麻带着些惨白的唇颤了颤。
“我想要……”
后面的话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将目光转向了被钉死的窗户。
朝阳、彩霞、被风吹落在头顶的樱花瓣儿、从墙头轻巧跳落到地面上的小花猫……
这些都不再属于她了。
“抱歉……”
梓听到了自己平静到可怕的声音,甚至他自己都不明白究竟是如何这幺平静的说出这两个字的。
“你还是再休息一会儿。要是饿了,中午会有人送饭过来的,饿了就吃一点……晚上见。”
“哥哥会给你带游戏回来的,乖乖待在房间不要出去哦。”
说完这句话,椿扣上门,牢牢的插上锁。
她倒是想出去,迫不及待的想出去。
可惜却偏偏没办法离开这个房间。
绘麻甚至不敢表现出任何的害怕或惊恐,倔强的用冷漠伪装着自己。
——她清楚的明白自己是在和一群疯子打交道。
“晚上我再来一次,给她带点游戏过来。”
枣一直都守在门外,他把里面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绘麻的情绪很不稳定,他有些害怕她会做出什幺偏激的事情。
“也好。各种类型的都带一点,最好能让她打发一下时间。我有点担心她的情绪……”
“说起来,有我和梓配音的那部游戏,又发行新版了吧。”
他们一边交流着一边下楼,急匆匆的开车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