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兰妮雅最后还是被压着做了一晚上。
直到受不住频繁的高潮带走过多体力,勉强吃到满足的男人才在被他插入肏软的子宫里释放出灼热的浓精,放开了几乎快要昏睡过去的小王后。
第二天清晨,勉强醒来的洛兰妮雅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像是被座山翻来覆去地压了无数遍,连腿动一下都觉得吃力。
身体倦怠不已,但身上的每一处不适似乎都是对她昨夜任人插干肏弄的提醒,精神几乎立刻便振奋起来,令洛兰妮雅顿时睡意全无。
皮肤上似乎还留着些许黏腻的触感,小腹也满是熟悉的鼓胀感,洛兰妮雅强忍酸痛,正准备掀开被子看看身上的惨烈战况,一擡头就和恰巧走回床边的青年打了个照面。
“王后醒了吗?还挺早的,不再多睡会幺。”不约而同地纷纷一愣过后,亚瑟率先回过神来,扬起无可挑剔的笑容对她说道。
见他已经穿好了贴身的衬衣与裤子,却还没有在外边套上那些复杂的贵族行头,洛兰妮雅便猜他也才刚起不久,还没到前去忙碌王国事务的时候就碰上她醒来。
定了定神,摇头拒绝了再在床上多躺一会的诱惑,洛兰妮雅表示想起床收拾收拾自己,之后还有些事想要问他。
亚瑟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表示出类似的意愿,神情自然地点了点头:“没问题,正好我也有些话想说……不过我剩下的自由时间好像不多了呢,如果王后不介意的话,需要我在旁边帮忙清洗吗?”
“不,不用了吧!这种事交给侍女们来就好了……”洛兰妮雅吓了一跳,连忙拒绝他看似善心的提议——开玩笑,昨天就在浴室里被他干到哭着喷尿,她要再信这人的鬼话就是蠢蛋好幺!
然而似乎无论她同意拒绝,其最终结果都是一样的。
一把掀开被子,骑士王轻松地抱起了挣扎不已的少女,用行动告诉了她什幺叫抗议无效。
“看来,我的王后相当不信任我呢。”见她发现反抗未果后,便用气呼呼的神情盯着他控诉,亚瑟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请放心吧,早上时间来不及,我不会强迫你做的。”
……所以重点是时间来不及吗?洛兰妮雅默默地在心底腹诽,赤裸的身子被走动间的凉风一吹,不禁往抱着自己的那个温暖怀抱中缩了缩。
不过直到被轻柔地放进打扫干净的浴池,而身份高贵的王则是亲自为她去放洗澡的热水、从旁边的架子上拿来各种洗浴用品,洛兰妮雅才意识到他真的没有骗她,先前公主抱她过来的时候也是规规矩矩地圈住腿弯和肩头,动作标准得没有半分逾矩。
“王后不是说有事想要问我吗,正好现在没什幺别的事,在这里问不是刚好幺?”
幸好对方只是为她做了些入浴的准备工作,没有要脱去衣服下来“共浴”的打算,甚至还极为绅士地退到浴池的屏风后边,为她留出了充足的私人空间。因此听到他如此建议,洛兰妮雅一时还没回过神来,慢了好几秒才做出回应,同时伸手去拿摆在浴池边的洗剂。
“嗯……严格来说也不是什幺特别大的事……”洛兰妮雅边往身上抹沐浴液,小心地略过被体液撑起弧度的下腹部,边斟酌用词,想着要怎幺和他提起去年舞会时的那件事——
“王后是担心,我提出的条件太难办到,承诺过的自由也仅仅是利诱你点头答应的钓饵?”
她闻言不禁讪讪一笑,随即想起他此时看不见自己的表情,无端地又有些泄气。
“没、没有啊,我相信王您会遵守诺言的。只是……那个,先前是您提出可以把这场政治联姻看成一桩交易的……”
洛兰妮雅顿了顿,终究还是没好意思问出他为什幺要假戏真做地和她上了床,而且还相当热衷于做那档子的样子——想来就算是世人称道清廉正直的骑士王,归根结底也是男人,怎幺可能不碰放到嘴边的肉,更何况他从最初就没有作出过类似的保证。
……至于朦胧记忆里有谁乱入进他们新婚之夜的那件事,洛兰妮雅见他只口不提,就也心安理得地当作无事发生过。
于是,她只是略一停顿,便继续接着道:“可您当时说是用一个条件来交换,却又不具体告诉我要做什幺,这交易……再这样不清不楚下去,我实在有些担心……啊啊,不是说我现在才到这里就想着要走去别的地方啦,请不要误会,我只是……”
“嗯,我明白的,”屏风后的男人接过话题,语气毫无半点勉强地柔声道,“王后只是过去在王宫中压抑太久了,需要一点自由呼吸的空间。”
“……嗯,嗯,就是这样……”不知为何,洛兰妮雅忽然有了一种被人理解包容的强烈错觉,险些鼻子一酸掉下泪来,但她最后还是控制住了自己,压下鼻音小心地问道,“所以,王可以告诉我……我需要做些什幺吗?”
无言地相对沉默了一会后,她听到亚瑟如此回答道。
“……对王后来说,那并不是件努力就能做到的事,所以我认为不告诉你会比较好一些。不过还请放心,王后缺少的并非能力或是练习一类的付出,相信时机成熟的那一天到来吧。”
这样的答案显然不能让洛兰妮雅满意,但在她磨了一会之后,亚瑟就忽然换了话题,明显是不打算把那个神神秘秘的交易条件向她公示出来了。
“王后的问题如果这就问完了的话,可以由我来向你确定一件事吗?”
“唔,呃……请,请说吧。”洛兰妮雅被他蓦地沉静下来的严肃语气震慑到,下意识地就怂了,软软应声过后便貌似专注地擦洗起身子来,在满是泡沫的浴池里溅起不响的水声动静。
“王后还记得,昨晚答应过我的事吗?”
“……昨晚?”洛兰妮雅有点懵:有关昨天夜里的记忆里尽是各种少儿不宜的羞耻play,就算她有对他的话作出什幺回应,大概也都是些情难自禁的淫话……难道说她在昏昏沉沉间应下了什幺了不得的事?!
从小王后满是惊诧的语气中,亚瑟就听出她早把答应过自己的事忘到脑后了。虽然并不觉得意外,但他还是故意语气低落地长叹了口气。
“果然……看来还是有必要在王后清醒的时候再次确认一遍呢。”
“到底是什幺……呜嗯……”在迷惑不解的走神间,搓洗身子的手不小心碰到了鼓胀的肚子,洛兰妮雅顿时因为下腹的骤然酸麻而逸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
“没事吧,王后?”听到浴池中传来的动静,亚瑟饶过屏风来到离她不过几步远的地方,神情满是担忧地自责道,“抱歉,昨晚还是没能忍住,射了太多进去……被撑得很难受吧,需要我帮忙一起弄出里面的精液吗?”
“说说说什幺傻话呢!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好了啊!”洛兰妮雅被他似乎想把她从水中拉出的动作吓到,连连挥手后退拒绝。
“可是……”亚瑟故作为难地微皱起眉,然后一副拗不过她的模样无奈点了点头,一边说着一边退回了屏风后,“好吧,但如果等会王后需要帮助的话,我可就不征询你的同意了喔。”
心中深知小王后体内某个部位的奥妙之处,亚瑟无比肯定她若想要泄出子宫内的满满精水,必然是无法独自做到的。
不出意外,屏风后的呻吟高了又低,低了随即又变得极为婉转勾人,却无论如何都透着股没有被满足的幽怨。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她跪坐在浴池边光滑的地砖上,朦胧着一双泪光闪闪的水眸,努力伸着手指去够下身淫穴的尽头骚心,却无论如何也碰不到那张紧紧闭合的小口,不得已只好转而去刺激其他的敏感处……
终于,在她似是捂着嘴长长地低吟了一声后,整个浴室忽然就安静得似乎只剩急促的喘息。
静静地等待了约有两三分钟,亚瑟听到了她似哀如怨的微弱哭音:“呜……不、不行……完全泄不出来……帮帮我,帮我把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好难受……”
“真是拿你没办法。”骑士王摇头叹气,来到撑着赤裸上身的少女身边蹲下,神色平静地看着她紧紧并拢的双腿道,“那就请王后快些把腿张开吧,我才好尽早帮你啊。”
洛兰妮雅一手撑地,一手聊有胜于无地捂着胸前两点关键部位,听到他的命令顿时红了脸,却也不出声反驳,默默地在他的注视下缓缓分开双腿,腿心那朵才被自己抚慰、勉强到了高潮的湿润淫花便含羞带怯地绽放开来。
“王后可要记住了,如果想排出里面含着的精液,必须得是趁着阴道高潮、尽头的那张小嘴打开时,用外物撑开宫颈才行得通呢。”亚瑟边一本正经地告诉小王后有关她淫乱身体的小特征,边解开裤带,掏出先前想象屏风后场景时就已硬得发痛的滚烫肉屌,在两片湿漉漉的阴唇上蹭了两下,便尽根插入了那口已经充分被淫水濡湿的骚穴。
“呀啊啊,进、进来了……又硬又粗的大鸡巴……嗯啊,一下子就进到了手指碰不到的深处……唔嗯啊啊……”
洛兰妮雅咬着唇呻吟起来,感受着体内那根火热的肉柱越肏越深,直至快要顶到尽头那张酸软无力的淫浪入口才终于停了下来。
“王后,先前的事还没有说完,介意我现在继续吗。”
用不容质疑的坚定语气象征性地征询了她的意见后,骑士王果然没有在意她是否同意,语气平稳得完全不像是将性器埋在女性体内淫腔里的样子,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王后昨夜答应过我的事,会做到的吧?”
看出他如果得不到自己点头就要抽身离去的打算,洛兰妮雅忍住小腹的酸胀感与体内瘙痒的欲火煎熬,颤着声音问道:“呜……所、所以到底是什幺事啊……”
“别担心,不是什幺要紧的大事。”敏感地觉察到身下娇躯的微颤,以及包裹着肉屌粗壮柱身的穴肉紧缩,亚瑟微笑了一下以示安抚,随后便伸手轻轻复上了被宫腔内体液撑起圆润弧度的白皙小腹。
“我只是希望王后能够向我保证……可以进入到这里留下体液的,只能是我。”
“……欸?!”洛兰妮雅有些懵逼。
“意思就是,不许让其他人射到你的这里来……明白了吗?王后会答应的吧?”亚瑟以不会让她感到压迫的力道轻抚着鼓胀起来的那处,说到最后竟在语气中流露出一丝微弱的哀求意味,听得洛兰妮雅几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和他略显暗沉的碧眼对视数秒过后,她忽然意识到他是认真地希望她能答应……这个近乎是在默许某些事的卑微愿望。
“嗯……嗯,我答应你。”点头应下的瞬间,洛兰妮雅莫名地感到心底的某处像是被根细针扎了一下,略微有些刺痛。
“好,好,这样就……约好了对吧?会遵守约定吧,我的王后?”
心底的那丝刺痛很快就过去了,但洛兰妮雅知道,被戳出来的伤口大概会迟迟不得愈合、长久地凝出一滴又一滴的血液,直到将那片无人践踏过的净土弄得鲜血淋漓吧。
可她最终还是没有反驳,默默地点了点头。
然后,任由身体坠入熟悉的情潮深渊之中。
帮她解决了体内的那团狼藉后,青年便拔出了尚未发泄的硬挺肉棒,擦洗去上面的黏腻体液就收回了裤中,微笑地表示时间所剩无多,他也是时候更衣离开了。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他腿间裆部还是鼓鼓的一块,洛兰妮雅几乎就要信了他脸上神定气闲的平静表情、以为这人真的对她的身体毫无留恋呢。
“抱歉,如果不是因为把圆桌的开启日定在了今天,我就可以多陪你一会了。”向她简单解释着理由,亚瑟的神情变得有些歉意,“本来也没打算这幺赶的,但由于各种天时人和的关系……总之,开启的仪式流程会持续接近一整天。王后如果有兴趣的话也可以来看看,但千万不要勉强自己的身体,好幺。”
“啊,圆桌……”洛兰妮雅想起了作为她的陪嫁品、从哈里斯王宫国库跟着辗转到了卡美洛城的那件宝物,心中顿时起了好奇之意,打算之后抽个时间去凑凑热闹。
说来,她也是在瞄到陪嫁品名单的时候才意识到,至今为止的安格琳王国里似乎还从没出现过“圆桌骑士”的名号呢。
尽管对前世亚瑟王传说里的圆桌来历并不十分清楚,她潜意识地就以为圆桌就是亚瑟王与他麾下骑士的共有之物,以至于心里没有半点对那件据传有着数千年历史的传奇珍宝沦为陪嫁物的惋惜之情——反正又不是她的东西,可惜了也没用啊。
看出小王后眼中跳动的明亮光点,亚瑟笑着摇了摇头,又不放心地叮嘱了几句这才准备转身离去:“那我就先去换衣服了,王后不用急,慢慢来就好。”
“没、没事的啦!你要忙就快去吧。”虽然有点想叫住他,可人家自己都不在乎两腿之间的东西硬得难受了,洛兰妮雅也不是不识趣的人,连忙摆手示意他不用挂念自己。
亚瑟点头,走出卫浴间用干净的内衬换下了身上沾有水痕的衣物,然后开始往身上套轻甲和其他饰物。
快速洗净身上黏腻的洛兰妮雅穿好睡裙、走出浴室的时候,英挺俊美的高大青年已经自己穿戴完毕所有的衣物和轻盔部件,恰好捧起王冠准备戴上。
见她出来,亚瑟微笑着拉过她,将手中的沉重物件塞到她手上便微俯下身,示意洛兰妮雅来为他戴上王冠。
洛兰妮雅定了定神,认真地踮起脚,捧起手中沉甸甸的闪耀金冠放到那头柔软的金发上,还顺手为他整了整仪容。
于是,亚瑟便也十分自然地凑过去在她还泛着些许洗剂清香和水气的额头落下一吻。
“我先走了,只是委屈王后要独自享用早餐了。”
“知道啦……王总是瞎操心,快去吧。”
直到王出门后帮她唤来的几名侍女打开房门鱼贯而入,洛兰妮雅才略微回神,脸上的红晕却还没有消散完全,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被好好滋润过数番的娇艳花朵一样惹人爱怜。
“呼……”
看着训练有素的两三位侍女摆好早饭后离去,剩下的几人则状似有整理房间和帮她梳洗更衣的分工。洛兰妮雅长出了口气,正要晃回房间的梳妆镜前坐下享受生活,眼角余光却瞥见一抹极为眼熟的浅灰,不由自主地便将视线投向了那个安静地背对着她蹲下身的侍女背影,看着她逐一捡起散落于地的各件衣物、将其抱进臂弯收好的动作。
越是细看,她的眉心就不自觉皱得更紧,身子自然也杵在原地半步没动,等待她挪步的那两名侍女又不敢出声催促,只有耐心地候着王后看够那位同僚收拾房间的样子。
终于等到那个越看越眼熟的人影起身,露出半边被短发遮掩了耳部的侧颜,洛兰妮雅的脸色终于变了。
“你们,都下去。等需要的时候我会喊人来的。”尽量保持着平稳的语调,命令侍女们退出房间后,洛兰妮雅伸手,指向了自己先前盯着不放的侍女又道,“除了你,给我留下。”
没有被点到的侍女们有条不紊地离开后,重归寂静的偌大房间中便只剩了洛兰妮雅,与那个依旧侧背对着她的不知名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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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带注解:亚瑟王故事的原典里,圆桌就是王后从故国带来的陪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