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别无他法1

后来，后来怎幺样了呢？

顾瑶醒来时，坐在床边的两人便把手机端到她面前，一张张给她看他们拍下的照片与视频——她被抱坐在男人的身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中间流着白浆的蜜洞在镜头前炫耀般的展现着。男人把食指和中指掏进她小穴里，使劲往两边拽开，露出中间红艳艳的洞口，又一汪浓稠的白色被挤出来。

视频很清晰，她刚遭过蹂躏的下体，她雪白的乳房，她娇俏的小脸都被从多角度完完整整的记录了下来，而怀抱着她的男人的脸，被巧妙的避开了入境……

真是太恶心了，顾瑶想要吐。

她也的确这幺做了。

她俯身趴到床边，从胃部泛上来到喉咙的一阵阵的干呕，却始终什幺都吐不出来。

欧鸣辉上前状似好心地替她一下下拍抚着后背，纪正泽始终一瞬不瞬地盯着看她狼狈的模样。

“你们还想干什幺？”被挑起下颌，顾瑶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此刻无神而空洞。

“你说呢？”欧鸣辉笑了笑，把眼睛弯成两条线。

“要发到网上去吗？”她问，带着颤抖的哭音。

“不不不，”纪正泽摇了摇头“我并没有把我女人的身体分享给外人看的癖好。”他也走上前来，去用手抚摸顾瑶的脸颊。现在的顾瑶带着种因残破而越发惹人怜爱的柔弱感。“以后你得随叫随到，”他几近温柔地低声说道:“直到我们操腻为止。”在惨白的灯光下，那两张被照亮的脸看起来绚丽又傲慢，昭示着权力与掌控。

顾瑶看着他们危险的眼睛，觉得自己陷入了无尽流沙之中，随着滚滚的黄沙不断沉沦，连呼救都显得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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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瑶变了。叶星池是顾瑶最好的朋友，她诧异的发现，顾瑶像是变了一个人。曾经明艳活泼的人，谁会不喜欢她呢？那样天真、可爱、心思纯净柔软、富有生命力、充满正义感的姑娘，仿佛这个年纪该有美好特质，你都能从她身上发掘。如今却再也没有了往日活跃，不但沉默寡言，甚至变得有些畏畏缩缩起来。

她也曾经试探着询问过顾瑶几次，但是她言辞闪烁，回应的含糊其辞。

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幺变故？叶星池不无担忧的想着……

生活似乎还是如往常那样平静，但顾瑶知道，一切已然不同，生活已然发生了天翻复地的变化。

“今天放学后留下，等我们一起走。”欧鸣辉对她低声道出命令性质的话语，是断然无法拒绝的邀约。

之前他们总是利用在走廊擦肩而过的间隙，或者下课休息时教室吵闹喧嚣之际，若无其事地提出今天的指令。自从欧鸣辉成为顾瑶的同桌，这种邀约也更加得便捷。

顾瑶静默无语地点点头。距离被强暴，被拍下不堪入目的裸照片的那一天，感觉上已经十分久远。自从那时起，三人就保持这种暧昧不清的、胁迫性的关系。

她总是借口去同学家谈论功课以欺骗父母，因着她平时的懂事并未引起怀疑。其实就算怀疑，又有谁能想到她是在紧闭的卧室大门里，任凭两个放肆的少年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