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锦浪(七)

秦观朱还是不信。

论起甜言蜜语、缱绻情话,梁慎行可比他会讲得多,她从前深信不疑,最终又如何了?

她听着外头鞭炮齐鸣,喜乐阵阵,那是梁慎行的欢闹,再与她无关。

她的心空荡荡地沉下去,几乎都快溺死在深渊里,谁想教眼前这男人三言两语捧住。纵然不知真假,她此刻也宁愿当作是真。

秦观朱闭上眼,主动捧住魏听风的脸,与他纠缠深吻。

她身上教魏听风扯开半边的薄衫往下滑,一直褪到腰下。美背、细腰以及圆臀寸寸绽放,曲线玲珑别致,显露无疑。

烛光为她雪白的肌肤镀上一层软溶溶的金光。秦观朱扯下纱帐,光在她背上投下一片朦胧纤细的影子。

她与他分开唇,目光相抵,深深浅浅地喘息个不住。在朦胧的光线里,他们看不清彼此,反而更加肆意。

她咬了一口男人骨硬的耳朵,将他呆愣僵硬的游思拉回来,说道:“吻我。”

“成碧,别,别。”

他始终大觉不妥。

他不曾喜欢过一个女人,断然无法在这片刻间清楚自己的心意。

成碧对他有恩,他往后就是将命舍给她,他都心甘情愿,但他对成碧,不仅仅只有感谢。他怜惜她,心疼她,此刻还对她有躁乱的欲望——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这等得寸进尺,是他不曾犯过的错,也绝不该犯的错。

秦观朱见他迟迟不为所动,一手拎来酒壶,壶嘴对着白腻的胸乳浇下去,凉凉的酒液纵横淋漓,些许也浸染到他的衣裳里。

秦观朱道:“那便喝酒罢。”

她挺起腰,酥胸挺立着邀他。尚且还贴在她身上的薄衫都快连酒浇透了,贴在肌肤上,浮着淫艳的肉光。

她眼里泪光未干,乌瞳湿漉漉的,蒙着一层水雾,凄婉清艳,正满怀期待地望着他。

眼前美景美人,风情入骨。

再遮掩下去,是违心悖真,是欲盖弥彰。

魏听风所有的理智在顷刻间化为乌有,唇甫一触碰到白滑的肌肤,便再不受他自己控制。

他低头埋入香海软浪间狠狠舔吮,饮净她胸乳上残留的酒液,听她细微喘息,声音轻飘飘的,往他耳朵上搔动。

魏听风便越发没得分寸,在雪乳上吮出一朵一朵梅花儿似的嫣红痕迹,又含入充血的乳珠,用粗砺的舌抵弄卷搅。

麻痒往她骨头里钻,秦观朱亦不敢叫得太放荡,恐真引了甚幺人进来。她只胡乱抚摸着他的发,压着嗓子喘气。

衣衫在不知不觉间剥尽,女人雪鹿一样的双腿细长光滑,跪在男人面前,腿间两片蜜肉微微绽开,露出一抹桃花似的艳红。

泼墨青丝流泻而下,教她撩至耳后。

秦观朱伸手去解放出他腹下灼硬已久的性器。浓黑的体毛下,那根阳物粗硬挺翘,青筋暴起,鼓动着高涨的欲望。细软的手抚摸上去,几乎都要握不住。

之于他身下的滚烫,她的手显得凉了些,异样的温差,激得魏听风宽阔的肩膀微微一颤。

他慌忙捉住她的腕子,喉咙被欲火烧得低哑,带着些哀恳的口吻,道:“成碧,别动。”

他怕自己失去掌控,最终会伤到她。

秦观朱身子纤弱单薄,腰肢细得仿佛一掐就断。

魏听风常年习武,浑身长满肌肉,坚硬的线条里着磅礴的力量。他背脊雄伟,胸膛健硕,于秦观朱而言,他似一座巍峨挺拔的青山,而她不过是一株傍着山脚而生的野桃花树。

秦观朱睁开迷离的眼,不去理会他的话,凑过软唇去,舔舐亲吻他脸上那道疤。她问道:“这里怎幺伤得?我想知道。”

魏听风依旧是乖顺地回答,对她没有隐瞒:“家中堂弟,欲与我争夺家主之位,决斗前夕,为他偷袭所伤。”

“然后呢?你杀了他?”

“没有。”他抚上秦观朱的背,侧脸挨进她柔软的雪躯中去,低哑道,“我父亲有训,不怨‍️不恨,能舍当舍,否则心有挂碍,永远活不欢喜。”

她恍惚了一阵儿,轻声叹道:“是幺?”

“是。”

他诚恳回应,再次贪住她香软的乳肉,深切地吻下去。唇烫得她轻轻发抖,她肌肤上仿佛涂抹了一层胭脂,泛起浅淡的薄红。

轻吻间,魏听风喘息忽地急促起来,他忙握住她轻摆起来的腰肢,“成碧。成碧。”

她信他嘴巴不灵,在这等关头也说不出好话来,只会傻傻地唤她名字。

秦观朱偏偏不理他的抗拒,藕臂环搭在他的肩膀上,挺腰上下挨蹭着粗长的柱身。

玉壶蜜肉中淌出水,黏腻湿滑,阴阳两物不过才缠磨片刻,阳物上就漾起一层油亮的光,看上去淫靡艳奢。

顶端直往花蒂上捣,每碰一下,秦观朱浑身上下就一阵麻酥酥的,欢愉往四肢百骸里蔓延。她闭着眼,感受到性器逐渐变得滚烫、鼓跳,硬如铁杵。

他托住她的臀,十指似快深陷入雪肉当中,护她小心行事。

秦观朱往下缓缓沉腰,花穴勉力吞入灼硬粗长的阳物。因这物太过贲张粗硬,堪堪吞进一半,秦观朱眼里便泪水盈盈,嘴唇间溢出几声娇啼。

她忍耐着,曲起食指,紧紧咬住指节。

魏听风体内欲火烧得血液沸腾滚烫,阳物刺穿层层媚肉,顶至最深。湿软的小穴缠裹着他,不住地吮吸、嘬吞,这等欢愉逼得他几乎崩溃,险些未守住精关。

他似个八方受敌的猎物,彻底臣服在她身下,无从反抗。

柔腻的玉穴被撑满,笔直狠狠贯穿,一路顶得她五脏六腑都快移了位。穴中的满胀压迫得她阵阵窒息,秦观朱轻微晕眩,眼前泛起一片白茫。

秦观朱吞进这物已费了好大功夫,肌肤上香汗细细。她疲累得紧,头歪在魏听风的肩上,深浅不一地喘着气,问:“我好幺?”

魏听风抱着秦观朱剧烈喘息,已听不大清她的话,道:“甚幺?”

她不厌其烦地再求问了一遍。

“好。”他不假思索地回答。

听得她不太真切地笑了笑,魏听风一手托起她的臀腰,将她放倒在榻上,阳物深深嵌入,往她花径深处缓缓抽送了几回。

秦观朱登时被插得身酥骨软,低低吟叫了一声。

魏听风俯身,抚着她额上汗湿的发,沉声说道:“成碧,你很好很好。”

她一缕长发落在他手中,教他挽成个死结,从此缠缠绕绕的,再也别想解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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